足迹
玉楼春晚妆初了明肌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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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1页)

头些天晚上,往往到了戌时出头(晚上七八点),初念便会携果儿起身回屋。晓得徐若麟大约便会回了。只今晚,她心中气闷,气又无处可撒,自然便记到了徐若麟的头上,不想回去和他面对。过了戌时后,仍坐着不动。倒是手气极好,不似前些日天天输钱,坐下便赢,此刻跟前堆了一堆的筹码。

青莺笑道:&ldo;嫂子今日怎的还不走?仿似没听到我哥哥今日又外出不回的消息啊?&rdo;

初念笑了下,指指自己前头的筹码,道:&ldo;我今日心qg好,难得手气更好,自然要趁了这风头,把我前些日被你们一道赢去的那些钱都赢回来才走。&rdo;

苏世独今晚一直输,正恨不得留着初念到天亮,把钱赢回来才好,嚷道:&ldo;不准走。哪里有赢了钱便走的道理?敢这样,下回瞧我们还让不让你上桌!&ldo;

正说笑着,碧霭进来了,笑道:&ldo;奶奶,大爷刚回了,叫你回呢。&rdo;

初念唔了声,只叫宋氏带果儿先回去歇了,自己笑吟吟道:&ldo;你去跟大爷说下,说我今晚风头正健,被她们留着一时起不了身了,等下再回。&rdo;

碧霭回去了,把话传给了刚回的徐若麟。徐若麟不晓得初念今晚的那点子qg绪,信以为真。虽心里一直发痒,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叫回来关门落闩,却也忍耐住了。自己便先去洗了个澡。心想等他好了,想必她也差不多该回了。不想他出来后,屋里迎他的,还只是那几根静静燃着的烛火。独自在屋里转了几圈,终于忍耐不住了,穿整齐了衣裳,便往青莺那院去。

徐若麟被婆子引进院里,刚到廊下,便听见那间用作起居的厢房里传来骨牌丢桌的啪啪声和苏世独&ldo;天圆、地方、樱桃、九熟&rdo;的叫牌声。叫婆子进去传话,自己等候在外。婆子进去了,对着初念笑道:&ldo;奶奶,大爷来了,在外头站着呢。&rdo;

苏世独越打,越输,钱尽数都到了初念面前,晓得今晚翻本是无望了,改成巴望初念起身了,偏她一直稳坐钓鱼台。正有些急眼了,一听徐若麟来了,大喜,忙起身开了门,道:&ldo;徐大人,你可来了!你不晓得司家姐姐今晚手气有多好。再不走,我连人都要输给她了!你赶紧领她走!&rdo;

青莺等人见徐若麟来了,忙丢下手中牌,起身纷纷见礼。徐若麟并未进去,只立在门外,笑着道:&ldo;叫你们大嫂子出来下,我寻她有事。&rdo;

初念并未起身,手中摸着张牌,瞟了眼门外的他一眼,懒洋洋地道:&ldo;什么事这么急?没见妹妹们正和我玩得好呢。&rdo;

徐若麟摸了下鼻子,忽然便朝迈步跨过门槛朝她大步而去,到了桌前,拉起了她,在众人惊诧目光之下,一边带着往外而去,一边笑道:&ldo;你们继续吧。&rdo;

苏世独瞟了眼桌上剩下的那一堆钱,道:&ldo;司姐姐,你的钱!&rdo;

&ldo;你们分了便是!&rdo;

徐若麟丢下这一句,转眼便出了门。

苏世独欢呼一声,也不管徐若麟和初念了,忙拉了青莺吴梦儿去瓜分方才被赢去的钱。

初念被徐若麟带回了屋,人到门前,气恼地道:&ldo;我难得手气好赢了钱,怎么被你一句话便送作了人qg?&rdo;

她倒不是心疼那堆钱,只是心里不痛快,要找他碴而已。

徐若麟推开门,把她往里搡进去,关上了门,扑一声落了闩,笑道:&ldo;回头我赔你就是!&rdo;话刚说完,一把抱起了人,径直便往chuáng上送去。初念被他丢在chuáng上,见他在自己跟前飞快地脱衣解带,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便已经脱得赤条条,放下帐子迫不及待地跳上了chuáng,弄得身下这张无比牢固的檀木大chuáng也咯吱一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得目瞪口呆了,也顾不得自己那一堆刚被他分作人qg的钱,往后缩去,口中道:&ldo;你要做什么?&rdo;

徐若麟双目放光,一语不发地扑倒了她,动手脱她衣服。

这一个月来,两人虽也同chuáng共枕,甚至不乏o-裎相对,只似他这般的粗鲁模样还从未见过,有点被吓住。反应过来后,急忙伸手推挡,却哪里挡得住男人的力气,很快便被他qiáng行架住手脚,剥的如去了壳的一段白嫩笋rou,只剩仅遮下头羞处的一缕寸绸。

&ldo;徐若麟!你gān什么!&rdo;初念又羞又气。倒在chuáng上,一手遮掩自己的胸口,一手极力护住那块绸子,腿并得紧紧。却仍被他一把扯住,沿着条被qiáng行分开的白生生的腿脚卷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她再迟钝,也看出了他的意图。这是要把自己当场生吞活剥了的架势。脸飞红,心怦怦地跳,急忙伸手去扯一边的衾被要裹住身子,口中嚷道:&ldo;你疯了!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全吗?&rdo;

徐若麟一把握住了她手腕,整个人如泰山压顶般地将她死死摁在了身下,&ldo;你放心,太医说已经好了!&rdo;他在她耳边呵呵一笑。

他很快便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事实上,从他今晚回来在房里见不到她,派丫头去叫她也不回后,他便觉得她似乎故意在和自己闹别扭。不大明白为什么。但这样的时刻,却实在没耐xg再去细细哄她了。他已经憋了这么久,方才不过替她剥衣服的功夫,他身下的庞然便已经为她再次澎湃,急切地渴望着她‐‐那种和她一起时的消魂滋味,久远得他几乎觉得只在梦中发生过,恨不得立刻便再重温一次。他立刻握住了她的一团娇软,一揉,听到她嘤了一声,唇齿轻启,他立刻趁机而入,深深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