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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爹地狼狼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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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说话的时候,他的眸光瞟过地上的那一张已然脏了的毯子,那毯子上的已经有些干涸了的点点粘稠,他知道那意味道着什么,也终于明白了原来浴室里的女人并不是愿意的,所以,她才不停的想要洗去她一身的脏污,可这世上,有些东西是可以洗去的,有些,是任凭你努力一辈子也抹不去的。

而最让他意外的是女子毫不掩饰的直接就将那毯子丢在了地上,甚至于没有将那有痕迹的地方卷起……

天要亮了吗?

可她的天从来也没有亮起过。

“先生,请你回去吧,我没事了。”洗了这么久,心,已经淡了些,也想开了些,她不想死,因为,生命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所以,她一定要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所以,所经的一切,除了忍便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好了。

可门外的男子却没有任何回应。

骆晓雅咬了咬牙,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衣服,然后熟练的穿上,她的衣服都是那种宽松式的,所以,很好穿。

关了水龙头的开关,伸手一推门时,身子也随即闪出,却是冷不防的一下子就撞在了一直守在玻璃门外背对着她的宇文枫的身上。

“啊……”下意识的低叫时,宇文枫已迅速转身,让她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他的怀中,“啊……”又是一声尖叫,现在的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男人的碰触了。

却在这时,宇文枫轻轻的捉住了她的手再放到他厚实的掌心中,“别怕,我只是要确认你是不是还好就足矣了,如果你没事了,那么,我便离开。”

那轻柔的声音那么的好听,好听的让她这才反应过来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将她送回了这里,“哇”的一声,骆晓雅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什么也看不见,可她就是精准无误的趴倒在了宇文枫的肩头上,然后是她从来也没有过的畅快淋漓的大哭起来。

她哭了好久,哭的宇文枫的衬衫上是一层层的皱褶,可回应她的是宇文枫落在她背上的手的安抚。

那安抚,让她心安。

良久良久,骆晓雅这才渐渐的止了哭声,哽咽着说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弄脏了你的衣服。”说着时,她的手在空中摸向他的肩膀,那动作是那么的奇怪,让宇文枫恍惚一怔,想到屋子里的摆设,还有地上的那张毯子,他的手随即抬起在骆晓雅的面前轻轻的摆动着,可是换来的却是骆晓雅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神。

这一刻,宇文枫明白了,他沉声道:“你看不见,是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第13章 守她一夜

骆晓雅轻轻点头,她是真的看不见,可这,有什么关系吗?

看到骆晓雅点头,宇文枫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是被一个男人欺负了,“你叫什么名字?”

“骆晓雅。”

“那个人是谁?”眼前,这么清秀的一个女子,刚刚,那毯子上他看到的不止是白色的点点,甚至于还些微的红色,难道……

他不想看见的,可是骆晓雅的无法掩饰,还有医生的敏锐就是让他看见了一切。

这一问让骆晓雅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淌着,她不知道,她一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摇头再摇头,喉头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这一刻,她的心已经乱得无以附加了。

“走,我们去报警。”宇文枫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那个人太无耻了,居然欺负一个盲女,如果让他逮到,他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不……不要……”骆晓雅一听到报警两个字就哭得更凶了,她不住的说,“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宇文枫真的要疯了,被人欺负了还不报警,这女人也太没脑子了吧。

“不要,求你,不要,好不好?”她这辈子最怕见到的就是警察了,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要见什么警察。

看到骆晓雅几近失控的表情,宇文枫只得作罢了,人家当事人都说不报警了,他还起劲干什么,他这根本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他轻声的安抚着她,“别怕,我们不去了。”

骆晓雅的哭声这才止了些,可是心里的恐慌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什么都知道了,哀求的对着宇文枫的方向,她颤着声音道:“先生,求你,求你不要说出去,我……”还没说完她就说不下去了,整个人就如泪人一样的不停的颤抖着。

看着骆晓雅这么的无助,那神情只让人不舍让人怜惜,手指擦向她眼角一滴正要滚落下去的泪珠,宇文枫柔声道:“别哭,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所以,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听话,乖乖的睡觉,睡醒了就是新的一天。”

听到他的承诺,骆晓雅紊乱的心这才平复了些,挣扎着向床前走去,她全身都如散了架般的痛,尤其是下身,那酸痛让她连走路都有些蹒跚了,宇文枫急忙扶着骆晓雅走到床前躺了下去,她的眼睛雪亮雪亮的望着他的方向,如果不是她承认了她是盲女,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么一双漂亮眼睛的主人会是一个盲人。

拉过被单盖在骆晓雅的身上,他的另一手却还是被骆晓雅紧紧的握着,似乎只要一松手,那个男人就会来欺负她一样。

“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那么轻柔的声音,轻柔的让人心安。

虽然看不见宇文枫的样子,虽然他于她还只是一个陌生人,可此刻,他却是她唯一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了,这一夜所有发生的事情,除了他与自己,她不想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合上眼睛,也合上了一扇窗,她在黑暗的世界里喃喃低语,“谢谢。”

很轻很轻的两个字,一直到她睡着了都挂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