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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刚刚被朱华凤那么一撩，那股被压抑住的情绪突然喷薄而出，走遍全身。

那种事情本就是食髓知味，所谓少年好色而慕少艾，有了第一次就基本控制不住第二次，所以回到房间后，白玉京处于一种极度的挣扎中，要不要去敲朱华凤的门？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然后跳到床上盘腿而坐，念那些从武侠小说里得来的句子，什么“心若冰清，宠辱不惊。气定神闲，万变犹定”、“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打坐了一会，居然真有效果，情绪慢慢平复下去，心思逐渐清朗自若，正要起身去洗刷，听到有人敲门。

“谁？”白玉京问。

“我。”朱华凤答。

“怎么啦？”

“有句话忘了说。”

白玉京去开门：“进来说。”

朱华凤犹豫了一下，进屋，白玉京随手关门，然后从后面抱住朱华凤，刚刚念的什么“空不异色”云云的东西一股脑丢到冰岛了，现在满脑子是“既然色即是空，那‘空’一下也没所谓吧”。

朱华凤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然后回过头……

片刻后，不知白玉京双手分别滑下何处，朱华凤低声说了一句“还没洗澡”。

“那一起洗。”

“不行！”

“那我等你。”

“嗯。”

然后又是长时间的拥吻，朱华凤脱开白玉京怀抱进卫生间洗澡。

非常焦躁和漫长的十五分钟，朱华凤裹着大毛巾出来的时候，白玉京又一次看得双目发直，虽然理论上来说这一幕已经看过无数次。

白玉京迎上去。

“你还没洗澡。”

“等会洗。”

“不行！”

“好，稍等。”

稍后，大约五分钟，白玉京出来。

“喂，”正在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朱华凤侧头看着白玉京，说：“你才刚进……”

白玉京已经敏捷地扑过来，抱起朱华凤放到床上。

“我不管你心里喜欢哪个，今晚你只属于我。”

眼见白玉京慢慢贴过来，朱华凤边微微闭上眼睛边说道。

所有毛巾都被扯开丢到一边，两人再无片缕阻碍。

……

……

这一次，再无第一次那种焦急的寻觅和撕裂般的疼痛，一切都颠倒如意，婉转相谐，朱华凤展现出平时永远不会展现出来的一面，轻轻呢喃，款款低诉，若有若无的声音在白玉京耳边飘来飘去。

“你不要因此看轻我。”

“只在你面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