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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霍爷的暴躁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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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戒指砸到我了(第1页)

第一次见面她就跟我套近乎来着……”霍淮语气有些意外:“跟你套近乎?”“对呀,她说我很眼熟,还问我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左尧撑着头,一脸不嫌事大的表情:“我当时开了个玩笑,结果她还脸红了,你说有趣不有趣?”霍淮:“……”说完这句话,左尧感到室内气温生生降了三度,他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实则在心底憋笑,这两人太好玩了。霍淮将杯里的白兰地一饮而尽,浓郁酒香回荡在唇畔,他眼里写满了嘲讽,亏他昨晚还犹豫着要不要放过她,这下看来,她并不需要。远在城市另一端的姜夏正无聊窝在沙发里,听姜飞鹏跟霍家的人谈论婚礼细节,眼看婚期一天天逼近,姜飞鹏整日红光满面,跟谁说话神态都带着喜色。若非对他知根知底,姜夏或许真的会被他这么一副慈父的模样给骗过去。趁他们谈话间隙,姜夏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空荡荡的,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那男人憋着什么坏水。“来,夏夏过来看,这是你结婚当天要穿的婚服,看看怎么样?”姜飞鹏招手让她过去。另外两个霍家派来的人递过一个平板,朝她展示着:“姜小姐上午需要先穿这套,然后等双方婚礼致辞后,再换上这一套……”那人手在屏幕上划动,姜夏神色淡淡的,目光跟着图片移动。“不知道姜小姐有没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我们有时间可以再改。”姜夏轻轻摇头,礼貌地回复:“不用,婚纱很好看,我很满意。”她姜夏没那么不会看人眼色,霍家人若是真想尊重她的意见,那也不会临到婚期才这么假惺惺地问一句,无非走个过场罢了。一连几日,姜夏都没有收到燕朔的消息,她摸不清楚这男人跟赖慧燕到底想干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婚礼如期降临。那天是个黄道吉日,姜夏画着精致的妆容,被套进一件高贵典雅、裙摆镶满粉钻的洁白婚纱,像极了一个被摆在商店橱窗里的美丽玩偶。姜飞鹏提早安排了一批媒体记者,给足了红包,等她一进门,无数闪光灯疯狂闪烁。镜头中,一道拖着长裙摆的曼妙身影出现在红毯尽头,出自顶尖设计师之手的婚纱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线条,深棕色长发垂至腰间,面纱遮挡不住她动人的面容。场中响起倒抽气的声音,他们看着姜夏手拿捧花,缓缓朝前迈步。“这就是姜家大小姐?模样长得不错,真是可惜了……”“难怪能获得霍家垂青,姜飞鹏有这女儿可是走了大运!”周围的窃窃私语没有扰乱姜夏的心智,她挽着姜飞鹏的手臂,在众人艳羡又同情的目光下,走向司仪。姜夏心跳逐渐加快,说来可笑,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未来丈夫长什么模样,她深呼吸缓缓抬眸,朝新郎的位置看去。嗯?人呢?姜夏一愣,台上的司仪悄悄给她使着眼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姜夏注意到坐在前排的霍家太太和霍昂,霍太太皱着眉,一脸不满地望着侧厅的门,大公子霍昂凑近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起身朝侧厅走去。场内的气氛有些凝滞,婚礼进行时,新郎却始终不见踪影,这让人不得不胡乱猜想。姜飞鹏身躯绷直,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勉强。姜夏不发一言,眼角余光瞥着侧门,神情淡定悠然,像个旁观者一样。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在众人的注视下,举止矜贵优雅的霍昂站在门口,朝身后的方向微笑点头,紧接着,一个畏缩着肩膀,遮遮掩掩不敢抬头看人的男人被他带了出来。“哗——”人群一片哗然,就连姜夏都惊讶地瞪眼。那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西服,宽肩窄腰,一看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但他此时却死死抱住霍昂的手臂,弓着腰使劲往人怀里钻,颤抖着声音说:“哥哥,好多人,怕……”“小淮,过去吧,你的新娘在台上。”霍昂语气温柔,看霍淮的眼神充满疼爱。闻言,霍淮颤巍巍抬起头,朝姜夏的方向看过来。他额前的头发软软垂下,遮住了大部分眉眼,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下半张脸轮廓清秀,嘴唇紧抿,看起来气鼓鼓的,跟姜夏对上视线后,又飞快地低下头:“我、我不认识她……”“小淮,

”霍昂低头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霍淮才再度抬头看她一眼。霍昂揽着他上台,朝姜飞鹏客套笑了下后,转头对姜夏说:“姜小……抱歉,我应该喊你弟妹才对,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小淮他心智不成熟,平日喜欢闹,希望你往后能多容忍他。”姜夏看着他,淡淡一笑,没有吭声也没有点头。旁边的姜飞鹏见状,赶忙出声:“照顾好二公子是姜夏的责任,霍总这么说真是生分了。”霍昂下台后,婚礼仪式正常开始,姜夏站在司仪身侧,忍不住打量眼前的男人。霍淮身形很高,目测超过一米八五,她穿高跟鞋也只能到他耳根的位置。精心打理过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姜夏只能看见他白净的脸颊和红润的嘴唇,竟不像想象中的歪瓜裂枣,姜夏心里甚至有几分庆幸。“下面有请新人父母上台。”姜飞鹏喜气洋洋,迎着众人的目光大踏步走上台,在他身后,赖慧燕脸上挂着笑,面子功夫做得很足,附近几位阔太太跟她道喜。给赖慧燕敬茶,姜夏心底是一万个抗拒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了。出于霍家的考量,婚礼步骤省去了很多,霍家派出一个伴郎,拿着戒指盒走上台:“二少,可以给新娘子戴戒指了。”霍淮瞅着被红丝绒包裹着的钻戒,好奇地出声:“嗯?”姜夏在心底叹了口气,缓缓伸出自己的左手。霍淮把戒指拿在手里,仔细地瞧,最后竟皱起眉头,伸手一扬,直接将戒指扔出老远。“天,这是要什么?”“哎呀这戒指砸到我了!”一时间,宴会厅的场面变得混乱不堪,姜飞鹏一下就急了,噌地起身帮忙找戒指。姜夏愕然,视线在宾客和霍淮身上游移,手都忘了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