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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非要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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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1页)

林州行见我上来了也不是特别意外,慢慢撕开包装说:“你知道你爸那天跟我聊了什么吗?”

他今天有点奇怪,林州行本来是很少会起闲聊话题的人,我想或许是因为,今天很多人提到了很多次他妈妈。

我浅浅摇头说不知道。

“他说男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三个字,负责任。”

这种教育性发言确实很像我爸的口气,但从林州行嘴里说出来就怪怪的,有点四不像,我笑了笑说:“我的人生不需要你负责。”

“不是对你负责。”林州行说,“是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然后他沉默了一会儿:“真的很难做到。”他问我说,“你觉得你爸爸做到了吗?”

“应该吧。”我说,“我觉得他做到了,起码到现在为止,对家庭,对事业,对爱人。”

“那我尽量吧。”林州行浅浅笑了一下,把烟卷塞进嘴里,含糊地咬着,打燃火机,使劲吸了一口。

这烟焦油味道重,特别冲,从没抽过这样烈的烟,林州行被呛得咳嗽,用手背抵着嘴,咳完了眼角都是湿的,我说何必呢,还不如我去帮你买,你又不习惯。

林州行说,习惯是可以改的。

“真要改的话还不如改彻底一点,要不然别抽了,吃这个吧。”我摊开手心给他看,林州行眯着眼睛认了一会儿才认清楚,是一枚话梅。

现在想起来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个生日的晚上,那个酒吧的后巷,那枚酸得他流出眼泪的话梅,那个揉揉眼睛说醒了,被我爱上的林州行,和现在这个眼角发红的林州行,好像并没有很多的相似。

也许是他变了,也许是我变了,又也许他根本没变,是我那时候并不认识真正的他而已,而我可能也没有变,我还是想塞给他一枚期待之外的东西,我还在希望他能为我改变,哪怕只有一点点。

林州行从我的掌心拿走那枚话梅,果然也没有吃,却忽然向前张开手臂,紧紧抱住我,夜风像一件寒冷的袍子压在他背上,但他的怀抱却是暖的,热的。

“有些习惯不用着急改。”我尽量用轻快的语气和他开玩笑说,“你口味这么娘,抽不惯太猛的。”

他很难听地笑了一声,但没放手,还是把脸埋在我的颈窝,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叫我:“清清。”

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什么长进,仍然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本性,林州行每每示弱,我的心中总是酸软一片,有什么东西噎在心口,我没能说出话来,慢慢揉着他脑后的碎发作为回应,只是想安慰他,我说:“我在。”

那字句磨过声带喉结,在夜风中轻轻地颤动,像提琴曲的前奏,又低又沉地在我耳边响起,林州行抱着我说,他说,幸好是你。

第053章十倍营业额

【但现在既然我来了,那么我要做一件更了不起的事情,我说,我要在一个月内,让这家店的业绩增长十倍】

——

我人还没有到公司,职位裁撤的行政命令就已经下了,二姐一唱三叹地发语音:“哎哟你可是我的靠山哎!你怎么倒了,你走了我在这火坑里可怎么活呀,小清清呀!”

“好了好了。”我笑着回复说,“收收戏瘾,我现在是股东的代理人了。”

“啊。”二姐说,“那没事了。”

二姐还告诉我周琦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公司过,大概是周家已经收到了林州行结婚的消息,二姐觉得很惋惜,没当面欣赏到周琦的反应。

虽然股份转让协议已经签了,但正式的股东大会还没有召开,所有事情都还没有对外公布,林平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让范副总来负责我的岗位调动,她让我去当店长——百乐全深圳商超便利店月营业额倒数第一的那家店的店长。

我是想去一线,但是这也太一线了些。

李享之是后来才听说杂物间的事,这位从美国回来的小朋友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对公司给我的处分深表惋惜,还可怜兮兮地说:“清姐,你走了这个办公室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顺便问了下他负责的那个和丰海的合作项目怎么样了,李享之神采奕奕地说,他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并且把电脑屏幕转过来给我看方案,我大致过了一下,就被行政敲门提醒说,该转场了。

那么多次换岗,我从来没有哪一次是这么狼狈的——抱着一个纸箱穿过大厅,尽量想忽略耳边一阵一阵窃窃私语的嗡嗡声。

那天林平舟发火的声音半层楼都听得见,大家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只被扫地出门的小鹌鹑。

他们说果然,花瓶就是花瓶,副总没有了,林州行也一定和我分手了——我都快被这种情绪感染了,迈出大门后仰起头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百乐总部大厦,心里暗自说我一定会回来的!

这家营业额倒数第一的店,位于一栋废弃百货大楼的地下一层,四周空旷安静极了,高跟鞋走在上面在地面和四壁都撞出回声,我奇怪地问:“这家店为什么还没有被撤?”

“这个……是因为它虽然营业额极低,但成本也低,全年有八个月能达成营收相抵或略有盈利,不符合综合业务部制定的撤柜标准。”送我过来的同事翻了翻资料。

“为什么成本极低?”

“这个我不是特别清楚。”同事道,“您可以自己考察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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