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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经

自从那次买内衣之后，全沾沾觉得自己和祁音之间变回了过去的亲密无间。

过去，祁音晚饭的时候不是每天都会回家，周末不是去补课就是外出和朋友打球。现在，祁音回家吃晚饭的时间变早，周末也更多的待在家里和全沾沾一起看电视。一般是祁音坐在沙发上看球赛，全沾沾捧着书坐在祁音身边，一开始她还能在沙发上好好的坐着，渐渐地，全沾沾越坐越矮，姿势越来越不端正，最后趴在祁音的大腿上睡觉。

祁音很快会发现全沾沾的坐姿变得随意，但是不会出声，等到全沾沾在自己的腿上睡着，他会把电视的音量调成静音，凝视着全沾沾安静的睡颜静默。

这天，全沾沾请了半天的假早早回到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痛经格外厉害，痛得在教室里都快晕过去。回到家，她连烧水的力气都没有，衣服也没有脱，直接躺进被子里，整个人缩的小小的。

祁音回家的时候看见家里没有开灯，以为全沾沾还未归家，一下子心就提起起来。随后看到沙发上全沾沾的书包，心才落地。

沾沾？

房间里一片静谧，没有人回答他。祁音小心的打开全沾沾的房门，发现被子中有一个小小的起伏。他以为全沾沾在睡觉，没有开灯，准备安静的离开。全沾沾此时才察觉祁音回家了，她从被子中探出头来，轻声问，哥哥，你回来啦。

祁音把床头灯打开，这才发现她的满脸都是汗，头发被糊在脸上，眼尾红红的。祁音紧张起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全沾沾有点不好意思，就是痛经了，肚子痛。

祁音低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全沾沾的额头，幸好温度是正常的。你等一下，我去烧水。

在等水开的时候，祁音上网查女孩子痛经的注意事项，网上的答案千奇百怪，祁音挑了两个看起来靠谱的，喝热水，注意保暖。他找到冬天用的热水袋，把烧好的热水灌了进去。

全沾沾靠在床上，从祁音手上接过水杯。水的温度刚刚好，是正好可以喝下的烫度。祁音把热水袋拿出来，交给全沾沾，把这个放在脚底，暖一暖。全沾沾没有想到祁音这么细心，被这样细致的照顾着，她有点开心。

祁音准备关灯让她好好休息，全沾沾伸出手，勾住祁音的手指。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但是就是不想要祁音离开。祁音低头看着还穿着校服的全沾沾，轻声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全沾沾没有松手，望着他，哥哥，我还是冷。祁音看了她片刻，轻声说，我换掉校服就过来。

祁音换好居家的卫衣和运动裤之后，全沾沾已经缩回被窝了。祁音微微打开被子，手伸进里面感受了一下，被子里面冰凉。他找到全沾沾放在小腹上面的小手，握了握，也是冰凉的小手。

全沾沾仰望着祁音，没有说话，但是他却好像知道全沾沾的意思。他打开被子躺进去，距离全沾沾隔了一段的距离，把全沾沾的手握在手心里。全沾沾等祁音一躺进来，就蹭了过去。整个人和祁音贴在一起。

哥哥，你好暖和。她声音小小的。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躺在一起了。

是啊，祁音心想，上一次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快有十年了，那时还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祁音将手放在全沾沾的小腹上，头侧向全沾沾，轻声问，还痛么。

全沾沾点点头，那里好凉，怎么都暖和不起来。隔着校服衬衣，祁音都能感受到那一块冰凉的皮肉。他低声道，要我帮你揉一揉吗。

此时祁音和全沾沾靠的很近了，两个人面对面躺着。全沾沾的双臂有些拘谨的放在胸前，稍微抬起来就可以碰见祁音的胸膛。

两个人的头也距离很近，祁音说话的时候，全沾沾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扑在自己的面上，是好闻的男生的味道。她之前从来没有和男生离得这样近，连祁音都没有。她的头因为痛经变得昏昏沉沉，祁音这么近的和她说话，她觉得更昏了。明明头脑像浆糊一样，但是心跳又跳的飞快。她觉得自己又开始出汗了。

嗯全沾沾低声说，她不敢抬眼看祁音了，索性闭上眼睛。她感受到那只温暖的大手慢慢下移，然后把她紧身的衬衫上衣挑开一条缝儿，先是五指探了进来，然后整只手都伸了进来，盖在她肚脐眼下面的小腹上。先是一动不动，然后开始轻轻的揉她的小腹，顺时针地打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