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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求放过,我只是个跑龙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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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聂盛远望着余陶脸上的齿痕圈,得意地舔了舔牙尖:“盖了章就是我的了,除了我,别人都不能欺负你。”

余陶:“……”

这话他能听懂。

翻译过来就是──“只有我能欺负你”。

作者说

聂影帝:陶陶好软,口感真好。

第48章想双双出柜是怎么地?

聂盛远不放过他,余陶就只有乖乖挨欺负的份儿。

只不过化妆师姐姐问他脸上怎么弄了个牙印的时候,余陶愤愤地回了句──“狗啃的。”

绯闻闹得再翻天覆地也好,戏还是照样得拍。

灯光就位,场记板打响。

探花郎谢蕴某日早醒,望着在怀里熟睡的桃儿心底一阵激荡,忍不住吻上小美人的眼睛。

余陶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谢郎?”

“该叫夫君。”

聂盛远一本正经地纠正,手却没干什么正经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怀里的娇躯,“桃儿昨夜可有梦见为夫?”

余陶抿唇一笑,调皮道:“没有,天天都见哪里还会梦见。”

“哎,”聂盛远摇着头叹息,“为夫的梦里可全是你,好伤心,要好好惩罚一下没良心的小桃儿。”

说罢,两手伸进被窝里在余陶的身上一顿乱揉。

这里本来只要意思意思就好,镜头只能拍到被子动来动去,谁又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一般情况下,就是两个演员在里面踢踢被子就行。

但聂盛远是来真的,专挑余陶怕痒的地方捏。

余陶身上痒痒肉众多,敏感得不行,在被窝里被摸得哼哼唧唧团成一团。

导演没喊卡,他也不敢不配合,只好百般躲避,但地方狭小又哪里躲得开,被聂盛远占尽了便宜,生理性泪水都涌出来,眼圈红红的,好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

还得可怜巴巴地说台词:“不要了……饶了我,夫君,桃儿不行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痒得忘了害羞,连这么糟糕的台词也顺嘴就给说了。

余陶气喘着说完,只求聂影帝能早点停手。

聂盛远相当没有职业操守地在心里暗搓搓吹了声口哨,低头亲吻余陶的眼尾:“这就不行了?桃儿昨晚可一直在要为夫呢。”

“哎呀……”

余陶羞耻地捂住脸,将头埋进被子里。

聂盛远在被子外面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乖,起床了,今日为你梳妆描眉。”

余陶两手捏着被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