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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接吻?”马钰急了,联想听来的自己以前的风流史,害怕何信误会,赶紧撇清自己,“我没有啊!没有没有……他没有亲到!”

何信看马钰急的眼角都发红了,这才有点心疼,决定放过他,转身去车里拿刚才没拿出来的东西,“算了……”

结果他一句话还没说完,马钰一把拽住了他,两行眼泪就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恶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算了?”

第21章二十一怎么能够算了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这么久,你和我说的,我,这么多年,算了?”

马钰说的颠三倒四,只以为是何信不愿再听他解释,要和他分手,一时悲怆,竟然直接流了眼泪。他何时这么脆弱过,更何况这里还有外人,心里越发不好受,也不再说话,只恶狠狠的瞪着何信,仿佛他敢点头就撕了他,一起玩玩儿算了。

这可不得了,何信要心疼死了,也后悔自己明明知道他心里没有着落感,做什么要逗他,明知道他没有安全感,现在一切都靠着自己,虽然他嘴硬不肯说,但自己对他有多重要,何信还是能感受到的。

“不是,我不是说我们算了!”何信给马钰擦眼泪,结果那眼泪越擦越多,心里真是又满足又后悔,干脆把人搂进了怀里,“不哭,乖,不哭了!”

落落何时见过这样的马少,他自认为已经极其了解马钰,所有与马钰有关的消息,他都尽可能去了解。马钰去过的地方,吃过的东西,他也总会去体验一番。可是在他印象里,马钰是个风流人间,挑灯看剑,过的潇洒不羁的天之骄子,何时见过他这样脆弱与依赖另一个人。

落落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绝望,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和马钰,绝无可能。

“对不起。”落落轻声道歉,他不该自作主张去吻马钰,然后转身,狼狈的离开了这里。

有些人,有些事,终究不会属于自己。无奈,可命运如此。不过若再来一次,落落宁愿那天没有遇到他,没有获得寂寂黑夜里的那盏明灯。

马钰和何信压根没有一丝心思去关心他,马钰脸埋在何信脖颈间磨了磨牙,好歹是止住了眼泪,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服气,于是又锤了何信一拳,又小声嘟囔道,“你上了我多少次,哪天都给我上回来,我就和你算了!”

何信闻言邪肆的笑笑,直接推了他一把,一脚踢上了门,“那今天就多加上几次吧!”

那天两人格外做的沉默,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里,也只有他们的家里,紧紧拥抱着的这个人,可以给彼此带来温暖和慰藉。

马钰本以为按何信忙的样子来看,可能下一站得自己一个人去了,谁知道在h市待了大半个月,该见的人都见了一遍,该去的地方都转过一圈之后,何信就开始收拾行李了。

“去哪?”马钰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侧头看着走来走去的何信。

啧,腿真长。

“c市。”何信无奈的笑了笑,“麻烦您把口水擦擦。”

马钰毫无廉耻心可言,闻言视线更加放肆,上下扫视几遍,落在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我的人,我不能看?”

何信表情复杂的看了马钰一眼,他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这种事,一般是床上见真章,马钰被他一亲就晕头转向,还真没什么机会压他。

“您随意看,要不我在给您转个圈?”何信被他一提醒,顺手拿了两盒避孕套扔到了行李箱里。

马钰叹为观止,“啧啧,何警官,注意素质啊!”

何信大致看了一遍自己收拾的成果,东西装的差不多了,其他的过去买就是了,把行李箱拉了起来,往厨房走去,“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吧。”马钰回答的兴致缺缺,却又从起居室的沙发上弹了起来,巴巴的跟到了厨房外面的沙发上继续趴着,从头到尾视线都没离开过何信。

何信戳了戳他的脸,“火腿焗饭?”焗饭比较好做,马钰以前也挺喜欢吃的。

谁知道马钰回答的毫不犹豫:“不吃。”

何信挑了挑眉,打开冰箱看了一眼,“牛排?”

马钰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吃。”

“那海鲜粥?”

“不吃。”

何信觉得这不是吃什么的问题了,是这人欠收拾了,他关上冰箱,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反问,“随便?”

马钰不畏强权,依旧是两个字:“不吃!”

“很好。”何信走过来把人扛了起来,“那你就不吃了,我吃。”

何信订的第二天下午的机票,他上午还有点事,要去市局一趟。

马钰是被饿醒的,他们昨天中午没吃,下午随意煮了个面,也没吃多少,又剧烈运动了好几次,实在是饿的不行了,他猛地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人了,他拿过闹钟看了看,十点。

“想念焗饭,想念牛排,想念海鲜粥。”马钰默默哀叹了一阵他昨天中午没吃到的午饭,艰难的离开了床,打算出去觅食。

家附近的几条商业街,马钰都很熟悉了,不过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他连续被何信饭来张口的伺候了几个月,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能动性,连多走几步去买吃的都懒得费劲,索性拐到了后面一条偏僻的巷子里,那里有家面馆很近。

城市中心区这种小巷子并不少见,多半是以往历史遗留下的痕迹,马钰边走边漫不经心的想:“这条路尽头有座慈恩寺,本来打算重新修路重点发展的,但有家钉子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