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第1页)
说完,他蓦地反应过来……
他第一次假性发情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情景。
记忆涌入脑海后,叶囿鱼瞬间就理直气壮起来。他仰起头硬气地说:“这是你第二次骗我了,上次你就假装在洗澡!”
邬遇被他气笑了。
叶囿鱼正沾沾自喜,衣摆就被撩了起来。作乱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尾骨上描摹。
他腿一软,身体随即失去了支撑。
“我的易感期要来了。”话落,冰雪的气息瞬间笼罩整个浴室。邬遇不由分说地把人抱起:“这一次,就辛苦柚柚了。”
叶囿鱼心脏漏跳两拍。
他扑腾着想要挣扎,却被邬遇抱得更紧。
耳边,邬遇逗弄道:“柚柚不愿意吗?”
叶囿鱼的脑子乱成一团。身体触及到床面时,邬遇扣住他的双手:“我会尊重柚柚。”
手腕上力道渐轻,似乎只要他说不要,邬遇就会立刻停止。
叶囿鱼手指不自觉地用力紧攥,嘴上却逞强:“又、又不是没做过!”
“柚柚,害怕的话可以拒绝。”邬遇俯下身,在他耳侧轻轻吻着,“我会等你做好准备。”
叶囿鱼被吻得脸热。
他哼哼了两声,用几近嗫喏的声音说:“可、可以的……”
邬遇眸色渐深,他却一无所察:“我之前有、有做过准备。”
叶囿鱼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两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邬遇又问了一遍:“柚柚,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羞恼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叶囿鱼涨红了脸,强忍着怯意用腿勾了勾邬遇:“就是做、做……爱人之间做的事!”
叶囿鱼没有撒谎。
他的确有做过准备。
但他没有想过理想与现实的强烈悬殊。身后的甬道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所有准备都是小儿科的纸上谈兵!
眼泪顷刻就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叶囿鱼依凭本能在邬遇怀里躲闪着:“我、我不要了!你、你出去!”
然而他越挣扎,身体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在体内搅弄着。
叶囿鱼哭哑了嗓子,邬遇却没再退让半分。
暴雪铺散在玫瑰丛里,用最原始的方式让玫瑰染上自己的气息。
玫瑰被迫开合,承纳着暴雪的一切。
天边的太阳缓缓升起,又缓缓擦着天际下落。
是夜。
邬遇把身边的人揽进怀里,却被叶囿鱼一嘴咬在颈侧。
叶囿鱼边咬边哭,眼泪尽数落进邬遇的衣领里:“你、你明明说会尊重我!可、可你还那样!”
其实他们只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