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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总想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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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徐心诺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他把牙刷和牙缸放回水池边上,就要往外跑,结果一头撞进庄逢君怀里——也没办法,这人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堪称标准的瓮中捉鳖。

庄逢君放弃伪装,把他牢牢困在自己怀里。

徐心诺讷讷地说:“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

他们在酒店前台叫了很多果啤和预调鸡尾酒,送到娱乐室里。

庄逢君说:“没有,我没喝。”

徐心诺仍然不太信任因为他的语气、表情、态度都和平常不太一样。

庄逢君说:“我告诉你哪里不对。徐心诺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我也是个男人。”

徐心诺说:“对你是啊。”

庄逢君说:“我还是个gay。”

徐心诺点点头:“确实确实。”

庄逢君放弃了用语言交流又俯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徐心诺大脑一片空白。这里太明亮、太安静了比之昏暗暗的包厢里感觉更鲜明也更刺激。没有了众目睽睽的围观这个亲吻的质感过于真实不属于玩笑的性质。

庄逢君开口时却似带着一丝埋怨:“因为你一直都没觉得我是个潜在的可以交往的对象所以就算你跟我睡一个床天天跟我待在一块儿跟我一块躺沙发上还当着我的面换衣服都不会想到要避嫌。既然如此你怎么不保持下去怎么今天亲上一口就想起来了?”

“哎哎……”徐心诺往外推他“你可别瞎说。”

庄逢君说:“好吧就当我是瞎说的。”

他把徐心诺抱在怀里确实没有喝酒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这一晚上庄逢君跟着听了许多关于徐心诺的个人隐私问题有些是他知道的比如内裤喜欢什么颜色很无聊但是他竟然都清楚有些是他从没听过的比如初夜还在不在初吻又是跟谁如此等等。

即便一直告诫自己

都是过去式不需要较真庄逢君还是不免竖起了耳朵甚至有些紧张地等一个答案然后听见徐心诺说初吻是跟他家以前养的一只虎皮鹦鹉。

那些朋友便起哄没有人相信。在座除了庄逢君信他能干出这种事情庄逢君还知道那虎皮鹦鹉就是许云富养的那只于前两年的冬天寿终正寝。

那人呢?

徐心诺又不傻他把这个答案糊弄过去了。

庄逢君自认他不在意这些又不是什么满清遗老到这个年代谁还在立贞洁牌坊结果还是——去他的不介意他就是比别人有理由生气气自己过去的七年里没看好徐心诺。原本他有机会陪在喜欢的人身边分享每一个美好的时刻可时光那样无情一转眼就都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