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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克宁合集[骨科/正剧片段/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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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if线父之罪(第1页)

[现代if线]父之罪

更新于21。12。3

内含:父女车ntr(别人)微量铜

父之罪,非我之罪;然我之罪,亦为父之罪。

她的父亲用宽大漂亮的手掌握住那双被白手套包裹住的女人的手。灼热的温度在长久的交握中透过薄薄一层布料来到她的掌心,她的手臂忽然冒起许多疙瘩,指头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下一刻她往回抽的动作被父亲弯起的五指止住了。

「万达,」父亲忽然叫她。

而她的脑中却不合时宜地涌出一些过往的片段,这其中包含的时间跨度极大幼年,少年,青年,成年,成年以后。以及

方才不久前。

她四窜的神思被父亲接着吐出口中的话语拉回,抬目望向四周时才发现宾客与男主人疑惑的脸庞。她僵硬地把目光转到面前的人身上,和他黑色的眼睛对视。父亲颇为无奈与宠溺地笑了,「怎么了?」他口调担忧地问。

父亲的拇指轻轻划过她的掌心。

她猛地颤抖,口内的牙齿开始发颤。四周的人都在看着她,望向她,视线扫过她的全身的装扮,扫过她妆容得体的脸。她拼命才压下那股恐惧,勉强扯出一个笑,「。。。。。。没什么。」

她在父亲平静的注视下不断增生害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眼前的人。她撑着发软的腿被汉封挽着领到台前时,从高处看向坐席下着装得体的长发男人那刻起,在他摆出一个无害的笑的那刻起,惊惧就一直笼罩在她的头顶。

即便到了最后的环节,她仍然不敢放松绷直的弦。她听着旁边的人大声念着白纸上的稿词,进入耳内,响彻头颅的却是她不得不咽入喉咙的低吟,有舌头卷过耳廓的黏腻声响,以及男人嘴里吐出的话语和刻意放大些许的喘息。

她的脸色又苍白了,被握着的手几乎要刺入男人的肉里。

「那么,请万达女士与她的父亲最后拥抱一下。」

她忽然回神,往后退了一步,困于父亲掌心内的手也在试图抽出。她几乎想逃走,浑身的血液已然凝固,只余下仿佛长出口鼻手脚的冷意不断高声尖叫,四处窜逃哀嚎,想要推着她的腿骨、她的肉体跳下台去夺门而逃。

但她生生停下来,紧紧咬住下唇看着父亲愈来愈近的高大身躯,嗅闻到所熟悉不已的气味缓慢地笼住全身。

她被严实地包裹住,鼻间喘不上气。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从背后穿出,遮住她的口鼻,仅剩下少得可怜的缝隙供空气流入。她同样生出呕吐的欲望,她发抖地迎接了父亲的拥抱,她像无数次闪过的片段一样再次被牢牢地锁在男人的怀里。

父亲的头靠在她的耳边,垂在身旁的两手依靠紧抓着裙子的力道才不至于失态。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颊边与耳垂,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呢?要在所有人的面前剥去她的衣服,要像往常一样和她做爱吗?

「万达,」她的耳边响起男人平静的话。

万达。同样有一道声音也徘徊在她耳边。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和别人靠得太近。」男人笑说。

为什么不叫出来呢?男人压着她的背后问。

「不要让我生气好吗?」

带着它和汉封走上台吧。

男人结束了这个在所有人眼中显得感人与不舍的怀抱。

而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欣慰快乐,除了她。

除了不久前被父亲的精液灌入体内的她。

。。。。。。

她很早前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家庭与他人的不同。

她也知道人是可以分做许多个不同的部分的,比如在外边看不见里头的车内,在家中,在无数个地方,她会被掐着后颈,或被抱在身前,被抵在墙上,任由不属于她的那东西侵入。有时是修长白皙的手指,搅入湿热的口腔,拉出粘稠的丝线,再顺着她细弱的脖颈往下滑走,来到胸脯的中线,肋骨,脐眼,到下腹,最后停在那地方。

手指探入其中按压旋转时,她靠在父亲的胸膛上,轻轻抽泣着,细小的左腿或右腿被抬起着得到一种战栗的快感。她会在这感觉里像鱼一样仰起头,拉直颈部,双目失神地无声尖叫,绷直身体,令肋骨清晰地浮出,接着一下如一滩烂泥般陷入男人的胸膛。汗会与唾液一起淌过她身体的弯弧,随后软滑且略微粗糙的东西在她的体上盖了新的粘液。

它当然会再回到那儿。

或者不是手指,也不是舌头。

是男人的性器。

男人的性器不像他的手指那样会让她得到无痛楚的快感,她只能从填满四肢百骸的痛中呼吸又吐气,她需要尽力去捕捉少得可怜的、令她反感的快意去押过漫长的时间。她偶尔会有了呕吐的感觉,当她的腰被抓着,有物什一次又一次地碾进抽离,她把泛着臭气的灼热东西吐到床上,有时是男人的身上,可他从来不在意。他似乎闻不到冒着酸气的臭味,他的呼吸会变得更为沉重急促,面上的潮红会更加明显。

她被撞得吟泣,断断续续且支离破碎。

她会得到充满下体的浊液。

那东西就像现在这样,从她的腿边缓缓滴淌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