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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院里的石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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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第1页)

听闻此话,黝黑老者非常不屑,“呵呵,你来作证,天下之人谁不知道你华宴真尊是郎月凝的倾慕者,为了她,连修罗宗的掌门之位都可以放弃,你的话根本不可信,分明是要包庇她。”

“你!”华宴真尊被黝黑老者的话刺激,气急攻心。

当年他爱慕郎月凝,若是做了掌门,就绝了跟她在一起的机会,为了求娶郎月凝,他放弃唾手可得的掌门之位,选择伴随在郎月凝身边,可到了最后,郎月凝依然选择跟石风旭在一起,他没有得到郎月凝又失去掌门之位,一度成了他人的笑柄。

甚至还有人拿他跟香夜寒比较,说香夜寒在弄清郎月凝的心意后,果断抽身,回烈日宗执掌宗门,干净利落,不拖泥不带水,哪像他看不清形势,啥也没捞着。

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尤其是他进阶化神境之后,已经没有人敢当面提起当年事了,黝黑老者在这么多同阶修士面前,尤其在曾经的情敌石风旭面前,再提旧事,着实让华宴真尊脸面无光,下不来台,举起宝剑就要上前。

于万麟翻了个白眼,带着万分嫌弃的表情踹了华宴真尊一脚,“长点脑子,你打得过他吗?”

华宴真尊一时不知道是向前还是退后,最后恶狠狠地瞪了黝黑老者一眼,没去挑战,但也没有收起宝剑。

这时候,从远处人群里战战兢兢走过来四个人,走在前面的是石定忠和石风陶,后面的一个是烈日宗的元婴弟子,一个是元婴散修。

这两个人走过来,是为了给郎月凝作证,证明郎月凝当年确实没有杀害阙云山庄的人,真正的凶手是阙云山庄的二管事,他的儿子也是被夺灵根的其中一人,之前阙云山庄庄主势大,他不敢怒不敢言,等那些凶手被郎月凝废除修为后,他才大肆报复,血洗了阙云山庄。

即便两人说得有理有据,事实摆在眼前,黝黑老者依旧态度不变,将罪过归在郎月凝身上,“这也是郎月凝造成的后果,如果她没有废除庄主等人的修为,何来阙云山庄的厄运?”

“道友此言差矣,”付岩老祖不赞同他的说法,“既论因果,阙云山庄庄主夺人灵根才是真正的因,那些被夺灵根之人,又是何其无辜,因一己私欲,害了全家,是阙云山庄庄主的罪过,与仙凝真尊何干,她只是做了一件正道修士该做的事情而已。”

黝黑老者顿时哑然,咬了咬后槽牙,“好好好,只怨他们自食恶果,今日老朽伤了郎月凝,也算为他们报仇,尽了同宗之谊,可郎月凝千不该万不该,拿走我阙云山庄的至宝,今日她若能还我家族宝物,往事老朽既往不咎,还愿和众人一起,共抗魔族。”

所以说,黝黑老者为族人报仇是真,想要夺回家族宝物才是重中之重。

这么一位不知名的渡劫境高手,便是皓月门,也不宜轻易得罪,付岩老祖摆了摆手,问道:“道友说的宝物到底是何物?如何确定就在仙凝真尊手里?”

黝黑老者双手背后,昂首道:“我阙云山庄的宝物就是沧澜珠,有人曾见郎月凝用过。”

“沧澜珠?”石风旭怀疑地看着黝黑老者,“内子手里确实有一颗沧澜珠,可此珠根本不是从阙云山庄得来的。”

“不可能,沧澜珠乃是我阙云山庄先祖所留,世间独一无二,”黝黑老者对石风旭的怀疑很是不忿,“拿了就拿了,还不敢承认!”

付岩老祖扫了眼依旧昏迷的郎月凝,“道友不必强辩,说来我等都不是当事人,事实如何,何不等仙凝真尊醒来再做计较,到时,你二人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摆弄清楚。”

黝黑老者有些迟疑,环顾四周围着他的众人,最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就在此处,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付岩老祖一个眼色使来,石风旭当即握住郎月凝的右手,为她输送灵力,帮助郎月凝炼化丹药,以期她早点醒过来。

一刻钟后,郎月凝仍旧双目紧闭,没有醒来的迹象。

黝黑老者的脸上浮出讥诮的神色,“她心里有鬼,不敢醒过来吧。”

“道友慎言,仙凝真尊绝非逃避问题之人,”付岩老祖以眼神询问石风旭,情况如何。

石风旭微微愣了下,赶忙回答:“付岩老祖,按理说月凝吃过丹药就该醒过来,可现在依旧昏迷,弟子也不知为何,还请老祖帮忙查看。”

“哦?”付岩老祖信步走到郎月凝身侧,半蹲下为她切脉,却在此时,听到郎月凝的传音,“付岩老祖,此人是魔族乔装。”

听到此话,付岩老祖瞳孔微凝。

郎月凝的声音如此缥缈,似真似幻,要不是付岩老祖自负听力过人,真以为是幻听了。

眼见着郎月凝昏迷不醒,却又听到她的传音,想到刚才石风旭刻意引他走近查看,立马意识到郎月凝已经醒过来,不过假装昏迷。

当前的情况,黝黑老者要朝郎月凝索要家族宝物,郎月凝却又说黝黑老者是魔族乔装,孰是孰非,在付岩老祖心里迅速盘算。

这黝黑老者是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自称来自阙云山庄,沧澜珠是自家宝物,可没有人认识他,是真是假难辨,可郎月凝是宗门的支柱,自幼长在宗门,秉性如何,自在人心,而且为宗门,为人族立下过不世之功,何况,阙云山庄的人也不是她杀的,就算真拿了沧澜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此事诬陷黝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