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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叫人陪着(第1页)

我想叫人陪着。

曾经,有同僚觉得就我傻,死忠心,这么听魏大将军话,多大人了连女人都没碰过,岂有此理,于是送了我几本册子,带图带字。不是他送,我都不知道他们世家公子间还流传着这种好东西。翻了这册子,我才知道原来男女交欢不是只有抱抱舔舔,插插射射啊。

但也挺叫我迷惑的。我当时看着画上那两个嘴对嘴的人,特别费解。下边文字是挺文雅的一段诗,大概就是天花乱坠地描摹他们怎么吸彼此的口水,含彼此的舌头。我就想,为什么啊,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啊,难道会爽吗?

*

反正我不爽,只是觉得很怪。魏弃之拿他的舌头舔我的舌头,舔我嘴里面。很重的酒气。

和他上次只舔到我的牙比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感觉。更像是他之前把他鸟塞我嘴里的感觉。不该在我嘴里的东西入侵到我嘴里。

而这令他很爽。他亲得啧啧有声,插得更起劲,喘得更起劲。我觉得受了什么莫大的羞辱。我说不清为什么,我觉得也不是他这么亲我,这么操我让我觉得羞辱。这明明比拿皮革的腰带抽我好受多了。没那么疼,也不舔新伤。

我就是觉得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对待我

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

魏弃之终于吻够了,放过了我的嘴,抽插也缓下来,对我说:别跟个木头似的,阿信。

别跟个木头说真的,这话我在脑子里来回来去想了好几遍,才确定它就是我听到的意思。我真的特别生气,又特别想笑。我不明白魏弃之,真的不明白他娘的这个杂种想什么呢?我别跟个木头似的?

我正要暴起,他却突然顶了我一下,好像是顶到他之前叫我特别要命的那个地方,我腰一下子就软了,两条大腿都是酥的。他是故意的,顶完后又抵着那个地方碾起来,伸手搂过我的腰,去揉我的东西。他就顶着那,我感觉只是随便碰碰,我就硬得不行。

你又不是没感觉。他说,眸子黑得看不见光。

这样,他又吻过来,呼吸急促。

我明白了。我觉得受辱的是他为什么一定要以这副对妾宠的姿态对我。

他第一次那么对我,是疼,是不好受,可我知道他魏弃之小心眼,报复我惩罚我不会手软,他恨我到做出那种事羞辱我,我反感,不服,可也算是能接受。没办法嘛,打不过,逃不掉,认栽呗。

可现在是我不觉得他是抱着惩罚羞辱我的念头。或者说我感觉不到,他正在恨我我感觉到的是好像他还念着什么情

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又不是我挣扎着在他亲吻和操弄的间隙把这句话说出口,不是没有

嗯?什么?他放过我的嘴,却不停下他下面的动作,变本加厉地往深了插,极有技巧地玩我的鸟,挑我,叫我失态,说出的话都成了一种媚叫。这声我自己听着都吓一跳,我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响来。

魏弃之,很得意,很满意,压着我更发狠了操。情动的好处就是什么疼都没有了。背上不烧了,屁股也不痛了。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抽出送入,还有种舒爽畅快的感觉。

我渐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怪不得大伙都喜欢交欢,哪怕和男的也想做,这感觉太厉害了。我好像忘了我俩是谁,在哪,也忘了反感,羞辱。我心里只剩下这种畅快,这种爽。

直到我射出来。

魏弃之挤着我的龟头,把我射出来的东西涂满他的整个手心,接着拔出他的鸟,把他手心的东西涂到我屁股上,再就着这些东西重新缓慢地操进去。我射出来的东西帮他更顺滑的操我自己。我觉得头皮发麻。

我听见魏弃之问我:不是什么?

我还在咂摸着刚才那种爽,我的穴口还在一下一下收缩,格外鲜明地让我感觉着他怎么慢慢地进来,慢慢地抽出但我最终还是找回了我本想说的话。

你又不是只能操我,我说,嫌我木头,就去操你那些真正的男宠。你当爷会乐意这么给你搞吗?啊!

他的手指掐进我后背的伤口,我感到他的指甲在沿着我的伤口扣进我的皮肉指尖。我惊恐地以为,他要这么硬生生剥我的皮。

可他没有。他突然又把手指抽走了。一同抽走的还有他的鸟。

他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拂袖拂袖而去?

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