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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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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我盯着她,看来不打倒她是不能安心的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心里叨咕着眼睛不停的寻找着她的破绽。

&ldo;小文,荔枝,你们就别打了,有事好商量!&rdo;就在我们刚才打斗的时候老爸和宋伯又折回来了,宋伯喊着我俩住手,我这才知道她的名字原来叫荔枝。荔枝对着我老爸拱拱手:&ldo;周秘书,请您放心,待会办完事,定会将您儿子完好无缺的送回!&rdo;父亲点点头,朝我道:&ldo;小文,你就随荔枝一起去看看,她办事我放心!&rdo;

&ldo;老爸,您竟然这么信任一个外人!&rdo;我说着有些气不过,从小到大从来没老爸说过放心我,现在对着一个女人,还是当着我的面夸赞她办事放心。荔枝慢慢靠近我的身边,小声道:&ldo;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神道明社的事情,是谁杀了你那警察朋友,还有蛇形项链,这些你都不想知道吗?&rdo;她这话一出,我的好奇心就又被勾起来了。

&ldo;那我老爸他们怎么办,我不去保护他们,黑衣人在出现可就完了!&rdo;我说出自己的担心,荔枝听着一笑,安慰道:&ldo;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的人会好好保护他们的,绝对比你保护的时候安全!&rdo;她这最后一句明显是针对我的,听着很不顺耳,可我又不好意思反驳,毕竟刚才的样子是太丢人。

看着父亲他们坐着轿车离开我也放心许多,荔枝换了摩托载我,直奔向市内。我们刚离开不久,就听见刚才的树林里传来&ldo;轰&rdo;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浓烟紧随着,滚滚升起。我一惊小声道:&ldo;你也太狠心了,竟然把他们都杀了!&rdo;荔枝打开头盔盖:&ldo;他们是本地的一个帮派叫&lso;地头蛇&rso;,政府老早就想铲除他们,只是没有机会,刚才我问了一下宋局长,他也同意我这么干的,所以斩草除根!&rdo;我听着有些心里一寒,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可是我明显可以感受到她说的很无所谓,就仿佛杀人对她而言轻松平常。

即使宋伯同意也不能这么干啊,那可都是人命,再说有罪的话大不了关进大牢,由法院来裁决,我想着在心里数落着她的不是。荔枝看我不说话,大概猜到我的心思,悠悠道:&ldo;这个世界很残酷的,你若是不狠心,就会被更狠心的人干掉!&rdo;

第十八章密室

本以为会在郊外被那群黑衣人干掉,谁知道半路杀出那个小护士(不对,现在应该叫荔枝)把我们救了,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许在别人看来这个算不得什么大难,但我觉得生死攸关,已经是大难中的大难,活下来就好。就像现在,荔枝载着我去会见什么军师,也不知道那个军师什么样子,我想了半天,抱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

&ldo;你的手不要乱动,不然我砍了它们!&rdo;荔枝转头小声道,我听着赶紧把手松了松,实话说刚才还真没注意,自己的手竟然放在她的腰间,而且有点偏,知道的话早就……我想着赶紧晃晃脑袋,啥时候有这思想!

荔枝骑的很快,等我们到达兴工街的时候,大概才用了二十多分钟。我很好奇她带我来兴工街干嘛,大连的兴工街就好比北京的王府井大街,每天都有许多人在这里,购物、逛街,很是热闹。中转的公交也很多,唯一的缺点就是人太多,太杂。

我看她在家乐福的门口停车,就好奇的问她要干嘛,荔枝笑着指了对面的那个淡红色砖房,意思是在那里。那个砖房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每次经过这里都会不自觉的瞅上两眼,相信去过兴工街的人都会看过它。它有两层高度,外围是用那种红色的扁平小方砖堆成(那方砖应该是天朝抗战时候的产物),因为年很久远的问题,红色已经变淡,有些偏白。上面的窗户还是那种木质框的玻璃窗,窗框上有许多细小的口子,像是被风干的样子。

在那砖房的外围圈着一层高高的围栏,房子的门口贴着一个铜质的牌子,上面写着&ldo;xxx遗址保护地&rdo;遗址前面的字有些模糊,已经看不清楚了。在牌子的前面还有一个大理石质的黑色石碑,上面刻的字大都看不清楚了。我跟在荔枝的身后小声道:&ldo;喂,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嘛!&rdo;她转身轻轻点头:&ldo;对啊,就这里最安全!&rdo;我瞅着四周涌动的人群,还有那围栏旁边的大牌子(上面用红色油漆刷着:禁地遗址,闲人免进!)。

&ldo;你确定要在这里吗,这里这么多人,我们要怎样才能进去啊,总不至于大摇大摆的开门进去吧!&rdo;我询问着,说出自己的顾虑。荔枝听着,噗的一口,把刚喝下去的红茶全都喷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ldo;你没事吧,荔枝!&rdo;

&ldo;真让你败了,当然是走密道啦!&rdo;她说着一把将我扯进砖房旁边那家烤地瓜店里,我从前以为这就是一家普通的烤地瓜店,没成想今天进来才发现,卖地瓜只是这个屋子的掩饰,在屋子的里面有一个暗门,荔枝朝屋子里的人小声暗语几句,我听的不太清楚,但是明显感觉到他们的那个调调,分明说的就是日语的味。

靠,这他娘的,难道是日本人,我记得阿冬的那张字条写着神道明社是日本社团!若荔枝是日本人,会不会她就是那个神秘社团里的一员,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都是想诱我来这里来所演的戏,我想着手心开始冒冷汗,难道这次又要被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