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第2页）

乐曲舒缓柔美，步伐富有节奏，面面相对，感情毫无掩藏于自然流露，裙摆没有大大地飘起来，沈蔷薇感觉心已经高高飞到天上，在云间踮脚旋转。

&ldo;别老看我。&rdo;沈蔷薇说。

&ldo;那我看谁，一屋子老头老太太。&rdo;叶莺就想看，三拍一组，三步一伏，升降、倾斜、摆荡，这滋味万分美妙。

不知不觉，老年组和青年组转到了一处，杨慧说：&ldo;小沈跳得很好，以前学过吗？&rdo;

&ldo;学过，只是不常跳。&rdo;沈蔷薇回答。

叶依兰说：&ldo;小鸟小时候就常常跟我们来跳，这么多年，终于有自己的舞伴了。&rdo;

&ldo;啊，她从前没有舞伴吗？&rdo;沈蔷薇配合问：&ldo;那怎么跳呢？&rdo;

叶莺着急喊了一声妈，叶依兰没打算给她留面子，&ldo;搂着布娃娃跳呗，搂空气，也搂过人家小狗。&rdo;

沈蔷薇低低笑起来，搂小狗，那得是什么样的场面，&ldo;你小时候这么可爱啊。&rdo;

叶莺：&ldo;小学时候爱跳，上中学就不跳了。&rdo;

一曲接近尾声，叶依兰提议说：&ldo;要不我们拆对来跳吧。&rdo;

叶莺立即否决，&ldo;我不跟姑跳。&rdo;杨慧冷哼一声，&ldo;你当我愿意跟你跳，你跳得那么烂，人家小沈的脚指头都快被你踩瘪了！&rdo;

&ldo;我只是很久没跳，刚开始不熟悉！&rdo;叶莺拉着沈蔷薇走开，不要跟她们说话了，一点不懂尊重小孩。

在沙发上坐下休息，叶莺用一次性杯子给她接了点水喝，一对中年男女起先规规矩矩坐在她们身边，沈蔷薇注意到他们一前一后起身，走到舞厅角落一块黑黑的幕布后面，双双消失不见。

她好奇拉着叶莺看：&ldo;那块黑布后面是什么？&rdo;

&ldo;砂舞池。&rdo;叶莺解释。

沈蔷薇：&ldo;什么意思。&rdo;

叶莺伸手比划，&ldo;布后面就是一个四方的小舞池，没有灯，里面黑黢黢，还很窄小……嗯。&rdo;

沈蔷薇：&ldo;外面那么大，为什么要去里面跳？还没有灯。&rdo;

叶莺抿紧嘴唇不说话，垂下眼帘，挺不自在地东张西望，脸也诡异红了。

沈蔷薇是什么人，她一下就懂了，开始不怀好意&ldo;哼哼哼&rdo;笑。

&ldo;我小时候误闯过一次。&rdo;叶莺难以启齿。

&ldo;撞见了？&rdo;沈蔷薇立即把脑袋凑过来，&ldo;看不见，总听到了吧？&rdo;

&ldo;听到我也不懂啊！&rdo;叶莺拍大腿，&ldo;是长大以后才懂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