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那这样吧,我给却倾出个主意。”
闻言,却倾才转身,睁开潮湿的双眼。
“什么?”
江端鹤只是望着她,一时并未开口。
每当静默之时,却倾对江端鹤最复杂最纠结的那一部分感情,便会深深沉淀下去。
却倾像是在瓶中取水的鸟,只得尝到上面的那一部分。
清甜甘冽。
好似他们之间,从来便没有谁强迫谁。
只是一方供给,一方索求。
而今,又是谁在给予,谁在谋求?
“我同却倾一起回想,每做到一处,却倾来告诉我,对,或是不对。”
是时,江端鹤身上一部分重量压在却倾身上。
不算沉,但足以教她喘不过气。
“啊,那我要做什么?”
却倾语中透着茫然。
眼神却是湿润着,清醒,亦或是迷离。
教人猜不出她究竟听懂多少。
“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交给我即可。”
江端鹤低着头,满意地看着她渐渐涨红的面色。
且说,先前江端鹤已让臧禁知回家去了。
但臧禁知,一向便是个操心的主儿。
臧禁知正在家中,盘着腿练功,越想越觉着不妙。
他江端鹤是什么人,奸诈狡猾不说,还阴险得很。
她怎么想都没想,就将却倾一个人留在那儿了呢?
不过江端鹤再是邪恶,对着却倾之时,也总是温温柔柔的。
应该不能有事……
怎么可能没事!
尹却倾就是个又笨又呆的蠢丫头,旁人说什么信什么的那种!
还是个阙国人。
在臧禁知的认知里,阙国人连打仗都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