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1页）

&ldo;而且你是。你是的。你是最致命的。&rdo;

&ldo;不。我不是。我走得太远了。我已经超越了头脑简单的阶段。我把我自己变成了一个有思想的东西。我通过你‐‐我厌恶的爱人那盲目的双眼望出去，看到我自己。那老虎已经不在了。&rdo;

&ldo;那老虎无处可去。格列，到处布满了陷阱要捉你：达根汉姆，情报局，我父亲，全世界。&rdo;

&ldo;我知道。&rdo;

&ldo;但是你和我在一起是安全的。我们在一起是安全的，我们这一对。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到我身边来找你。我们可以一起计划，一起战斗，一起把他们都毁灭……&rdo;

&ldo;不，不是一起。&rdo;

&ldo;这是什么意思？&rdo;她又一次发作了，&ldo;你还在追猎我吗？那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你还想要复仇吗？那么拿去吧。我就在这里。上吧……毁了我吧……&rdo;

&ldo;不。对于我来说，破坏已经结束了。&rdo;

&ldo;啊，我知道那是什么。&rdo;刹那间她又一次变得真诚了，&ldo;是你的脸，可怜的亲爱的。你对你的老虎面孔很羞耻，但是我爱它。它在我眼中燃烧得如此明亮。它的光照亮了我的黑暗。相信我……&rdo;

&ldo;上帝！一对多么令人厌恶的畸形人啊。&rdo;

&ldo;你出了什么事？&rdo;她追问。她离开他身边，她珊瑚色的眼睛微光闪烁，&ldo;那个和我一起看突袭的男人在哪里？那个毫无廉耻的野人到哪里去了‐‐&rdo;

&ldo;不在了，奥丽维亚。你失去他了。我们都失去了。&rdo;

&ldo;格列！&rdo;

&ldo;失去他了。&rdo;

&ldo;但是为什么？我做了什么？&rdo;

&ldo;你不明白，奥丽维亚。&rdo;

&ldo;你在哪儿？&rdo;她伸出手，触碰他，然后紧紧依偎着他。&ldo;听我说，亲爱的。你累了。你筋疲力尽了。就这些。什么都没有失去。&rdo;她颤抖着吐出这些语句，&ldo;你是对的。当然你是对的。我们一直都很坏，我们俩。令人厌恶。但是现在这一切已经完了。什么都没有失去。我们邪恶因为我们孤独而且不快乐。但是我们找到了对方，我们可以拯救对方。但是我爱，我的宝贝。一直。永远。我寻找了你这么久，等待着，希望着，祈祷着……&rdo;

&ldo;不。你在撒谎，奥丽维亚，而且你知道这一点。&rdo;

&ldo;看在上帝的面上，格列佛！&rdo;

&ldo;让伏尔加号降落，奥丽维亚。&rdo;

&ldo;着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