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页）

&ldo;你看上去有点儿面熟。&rdo;

&ldo;是的，先生，&rdo;我很尴尬，&ldo;我就是那个差点儿要撞着看台式解剖室内那具尸体的学生。真是十分抱歉，我……&rdo;

&ldo;噢，这没有关系，&rdo;他打断了我，&ldo;我在考虑该怎样安排你的工作。请你谈谈自己的情况吧。&rdo;

我简略地告诉他，我曾在斯坦福医学院读书，主修生物，持有医院预科合格证书。

&ldo;你爱运动吗？&rdo;

&ldo;爱打橄榄球。&rdo;

&ldo;打什么位置？&rdo;

&ldo;边锋。&rdo;

&ldo;你跑得快吗？&rdo;

&ldo;跟闪电一样快。&rdo;我答道。

&ldo;你知道门考尔、哈夫拉或者胡夫的故事吗？&rdo;

&ldo;不知道，先生。&rdo;

&ldo;关于埃及呢？&rdo;

&ldo;知道得很少。&rdo;

&ldo;那么解剖学呢？&rdo;

&ldo;略懂一点儿，先生。&rdo;

他用手指着看片灯上那两张10光片又说：

&ldo;请你谈谈你对这两张片子的看法。&rdo;

我走到看片灯前观察起来。一张是头颅片，另一张是胸片。

&ldo;右锁骨骨折，有一根肋骨可能也折断了，沿头颅这边还有条骨折线。&rdo;

&ldo;你能确定其死因吗？&rdo;

&ldo;我猜测他死于车祸。&rdo;

&ldo;他？&rdo;

&ldo;是的，先生。&rdo;

雷利走到看片灯前，在我身旁停了下来。&ldo;你看到这里有两块阴影吗？&rdo;他指着胸部两侧的两块软组织问道：&ldo;你认为这两块是什么东西？&rdo;

我脸色有点发白。&ldo;我想是乳房。&rdo;

&ldo;男子有乳房吗？&rdo;

&ldo;可能我缺了这一课，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