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注】美国一家历史悠久的私人侦探事务所‐‐

&ldo;啊‐‐你诚实吗？&rdo;她一边问一边打开自己的提包。她从一个法国制的珐琅烟盒里取出一根纸烟，用一只小打火机点着。把烟盒同打火机放回提包里。她没有把提包关上。

&ldo;我费尽心机想要诚实。&rdo;

&ldo;那你是怎么干起这个不很干净的行当来的？&rdo;

&ldo;你是怎么同一个私酒贩子结婚的？&rdo;

&ldo;天哪，咱们别再吵嘴了，好不好？我今天一早上都给你挂电话。往这里打，往你住处打。&rdo;

&ldo;关于欧文的事？&rdo;

她脸上的肌肉绷紧了。她的声音变得很温柔。

&ldo;可怜的欧文。&rdo;她说，&ldo;这么说来，你知道这件事了。&rdo;

&ldo;一个在地方检察官手下干事的人带我到里多去了一次。他以为我可能知道点儿什么内情。实际上他知道的比我还多。他知道欧文想同你妹妹结婚‐‐曾经想过。&rdo;

她一言不发地喷着烟，用她那双黑眼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

&ldo;或许那倒是个好主意。&rdo;她语气平静地说，&ldo;他爱上了她。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这种事还是很少见的。&rdo;

&ldo;他在警察局里备过案。&rdo;

她耸了耸肩膀，不在意地说：&ldo;他过去没结交好人。在这个犯罪案层出不穷的混蛋国家里，警察局的档案就意味着这么一回事。&rdo;

&ldo;我不想往深里追究这件事。&rdo;

她把右手上的手套剥下来，咬着食指的第一个关节，目不转睛地望着我：&ldo;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欧文的事。你还不想告诉我，我父亲找你去究竟是为了什么吗？&rdo;

&ldo;不得到他的允许，我是不会告诉你的。&rdo;

&ldo;是关于卡门的事吗？&rdo;

&ldo;这我也不能说。&rdo;我把烟斗装上烟丝，用火柴点着。她看了一会儿我喷出的烟圈。这以后她的一只手伸到打开的提包里，取出一个厚纸糊的白信封。她把信封从桌子上扔过来。

&ldo;你还是看看这个吧。&rdo;她说。

我拿起信封来。收信人姓名地址是用打字机打的：

西好莱坞阿尔塔&iddot;布利亚&iddot;克瑞森特3765号，薇维安&iddot;雷甘夫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