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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顶红之柳如是—爱你乌般头发血个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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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我笑了起来,陈教授,怎么感觉你是来给我上课来的?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很久没有给你上课了,杨爱,很久了。

是很久了,对他来说。曾经我是个很好的听众,把耳朵全数租给他了,安分地倾听,痴迷地崇拜。那耳朵简直是圣女贞德,对她的国家是百分百的狂热。

我是他的狂热信徒,很久以前,他是我的王,是我最热衷的一门宗教。

陈教授,那你说,道德感最良好的人是怎么样的一些人呢?既然他喜欢给我上课,那就让他继续。

这个和知识水平有关。比如傻子的道德感就比一般人的强烈。我小的时候,镇上就有个傻子,最看不得别人谈恋爱、接吻、拉手,但他最喜欢偷窥,最喜欢看别人家的夫妻玩藏腊肠的游戏了。他看看也就罢了,偏偏看见了,就要拿砖头砸,边砸还骂别人不正经……

藏腊肠?我打断他,藏腊肠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看那本叫《class》的书么?他对我的阅读面表示疑问。

呵,我想起来了,他说的是保罗&iddot;福塞尔写的《格调》。《格调》里的美国上层阶级,用这个词来代称做爱的。陈之龙是能不粗俗就避免不粗俗的,要他说做爱这样的词,是侮辱他的幽默感了。

这个傻子本来是不傻的,是好好的一个正常人。你知道何原因让他变傻的么?他看我颔首表示想起了那个词汇的来源,就接着问。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我好奇起来,是什么能让一个正常人失了常性?他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别人给他介绍了很多很多的对象,没有一个看上他的,他就傻了。

第一章

得不到心理的一种反讽

呵,原来如此。他所有的作为,不过是对自己得不到心理的一种反讽。

正听他谈的热闹,门铃却又响了。

是谁?平日因我不告诉别人,门前冷落车马稀。今日却是怎么了,在我自以为要大跌价的时候,访客却一个一个的来了,能是谁呢?

要起身,陈之龙不肯,他把我搂紧,胳膊铁桶一般。我先来的,你不能去开门,你答应给我两小时,你要说到做到。

我点头,我不动。门铃继续,隐隐的伴着绿袖子的音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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