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页）

厉清嵘忽然回头，吓了谢从凝一跳。

&ldo;你是仓鼠精变得么?&rdo;

面对他的质问，谢从凝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学着仓鼠哼唧两声。

厉清嵘：&ldo;这胆子，还是换份工作的好。&rdo;

谢从凝怔了怔：&ldo;你查过我现任老板的家底?&rdo;

厉清嵘默认。

谢从凝：&ldo;他虽然以前混过社会……&rdo;觉得这个说法不太体面，换言道：&ldo;活得像个江湖骗子，不过目前已经金盆洗手。&rdo;

厉清嵘一眼就看穿是在打什么主意：&ldo;别想着让他帮你查死者的关系网，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rdo;

谢从凝回答：&ldo;我有分寸。&rdo;

厉清嵘回房间后没有直接睡下，唯恐谢从凝再整出幺蛾子，过了午夜，没有任何动静，方才熄灯。

刚阖眼，就有人敲门。

声音很轻，敲三下，停一下。

看到谢从凝的一刹那，厉清嵘没有任何意外。

后者体贴地送上一杯牛奶讨好：&ldo;能谈谈么?&rdo;

温暖的牛奶冲散一些恼意，厉清嵘放他进来，看了看表：&ldo;一分钟的时间。&rdo;

谢从凝找了个地方坐下，等他喝了几口牛奶道：&ldo;我可以在你重新刷牙的时候说，这样至少有两分钟。&rdo;

&ldo;……&rdo;

原本能带来一丝慰藉的牛奶成了罪恶的证据，厉清嵘生出无奈之感，随手开了床头灯，靠在桌边，支着脑袋闭目养神。

谢从凝：&ldo;我想捡回一些失落的记忆。&rdo;

&ldo;恩。&rdo;

谢从凝：&ldo;我想听听我们的过去。&rdo;

&ldo;恩。&rdo;

厉清嵘一直闭着眼，无论他说什么都是一字回应。

然而指望谢从凝知难而退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后者最擅长苦中作乐。

&ldo;所以……&rdo;

&ldo;恩。&rdo;

&ldo;你介不介意重新介绍一下我们的家庭关系?&rdo;

厉清嵘阖眼不说话，气氛在沉默中压抑。

时间太久，谢从凝几乎以为会没有回应时，厉清嵘缓缓开口：&ldo;从哪方面开始?&rdo;

谢从凝：&ldo;比如……&rdo;厉清嵘睁开眼，四目相对间，他大着胆子开口：&ldo;我们有没有发生过肉体上的关系。&rdo;

每多说一个字，厉清嵘眼神就不断起变化，吐露完最后一字，谢从凝被他目中的厉芒吓到。

&ldo;没有。&rdo;回答斩钉截铁。

&ldo;谢天谢地。&rdo;谢从凝没有停下心中的祷告，长松一口气：&ldo;既然我们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