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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伊什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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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看着一跃落地的吉尔伽美什,伊什塔尔瘪了瘪嘴:&ldo;这就是你生气的地方?&rdo;

不是因为&lso;天上地下仅有一个王&rso;,也不是因为&lso;他抢走了伊什塔尔&rso;,更不是因为&lso;本王竟然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rso;。而是因为‐‐贤王好近战,游戏靠作弊?

&ldo;若要说还有其他什么,&rdo;英雄王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哪里有逻辑问题,&ldo;那个赝品竟然也能指挥吾之挚友,如此大不敬‐‐&rdo;

&ldo;你还和他打游戏么?&rdo;伊什塔尔冷漠脸,对于吉尔伽美什对&lso;他竟然也有恩奇都(天之锁)&rso;生气,却不对&lso;他竟然是伊什塔尔的英灵&rso;生气这件事,十分的无力,她可能是个假的女主吧。

&ldo;下次rider和韦伯带着&lso;大战略&rso;上门的时候,你还和贤王一起组团打他们么?&rdo;

&ldo;哼,外患在前,内部的矛盾自然可以放下,本王还是十分贤明的!&rdo;

伊什塔尔死鱼眼:如果你没有和贤王一起扎在游戏室一整天,这句话还是可信的。

&ldo;好极了,那麻烦你修好大门,回去和你嘴里&lso;阴险狡诈&rso;版的自己,继续打游戏去吧。&rdo;

&ldo;修门?&rdo;英雄王看了一眼此刻碎成了碎片的红木门,大手一挥,一条条金块从天而降,砸在了伊什塔尔的身侧。直至摞至与伊什塔尔登高,英雄王才停了下来:&ldo;不必言谢,这些金块你尽可拿去享用。&rdo;

&ldo;唯有黄金之物,才能匹配本王的英勇无双啊!&rdo;

&ldo;……你知道,没人拿黄金铸门的对吧?&rdo;完美t到了吉尔伽美什逻辑的伊什塔尔已经要放弃挣扎了。

英雄王盘着手臂:&ldo;世人可用黄金铸造王国,本王为何不可拿黄金铸门?&rdo;一边说,他一边打开了巴比伦之门,&ldo;若是你苦恼于寻不得技艺无双的工匠,那个老东西的乌鲁克之中,自然有还勉强能看得上眼的人。&rdo;

……你有意识到,那就是未来的你自己对吧?

……你有意识到,你这些日子一直委身在&lso;陋室&rso;之中对吧?

已经吐槽无力的伊什塔尔摆了摆手:&ldo;你回去打游戏吧,&rdo;她已经不想和吉尔伽美什说话了,&ldo;修门的事情我会去找远坂时臣的。&rdo;

&ldo;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么?&rdo;英雄王哼笑,&ldo;身为臣民,自然要替王处理这些小事啊!&rdo;他说着,躯体化作金色的粒子,&ldo;若是有什么事,高呼即可,在本王和那个老东西打完这局之后,输者自会应召而去。&rdo;

看着消散在自己眼前的archer,伊什塔尔脸上的笑容都已经扭曲了,她对着自己默念着&lso;不要和傻逼一般见识&rso;,一边将金色的板砖重新收入王之财宝之中,取了一颗蓝宝石,抬步朝着远坂时臣所在的书房走去。

开什么玩笑,如果我现在出门,真的遇袭的话,等你们打完游戏再去救我,我怕是已经凉的透透的,提前准备下一轮的转生了哦。你们真棒呢,微笑。

我常常因为不够傻逼,而觉得与你们格格不入。

(言峰绮礼:等等,你们还有人记得倒在门口,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时间段的吉尔伽美什都在质问自己:未来的我怎么性格如此的糟糕?

比如no6嫌弃no7的自己: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心怀叵测人面兽心

官方说,金闪闪能够适应除lancer以外所有的职阶。

然而实在是想象不出来assass版闪闪是什么样,旧王如果是archer的话就和英雄王设定冲突了(反正弓兵不用弓,乌鲁克有斧王,剑士改用弓也没什么奇怪的了吧),所以闪闪的七个职阶是:saber,archer2,rider,caster,berserker,ruler,本尊并不涵盖其中,前面说的在英灵座看见七个闪的意思,是看到了七个职阶的金闪闪。

有盆友说起大archer和小archer的区别是大的喝了药水成为小的,然而本文设定是职阶可以重复,但是成为这个职阶英灵的年龄不能重复。简称,红颜美少年真的不是喝了药水变小的,而是圣杯截取了那个年龄短的少年闪,让他成为了archer职阶。

别问我圣杯(伊什塔尔的神格)为什么这么干,大概因为幼闪真的是人间瑰宝吧。他怎么可以那么的暖,那么的可爱,那么的体贴!!!

所以,到底是怎么长成未来那副熊样子的???

七个职阶的吉尔伽美什是不同年龄段的王,时间顺序是:小archer→saber→rider→berserker→ruler→大archer→caster→本尊

第六位archer的时间线是失去恩奇都并且世界环游完的英雄王,第七位caster的时间线是鞠躬尽瘁为乌鲁克工作的贤王,第一位的archer时间线在和伊什塔尔玩的非常好的伙伴时期,所以无论怎么看‐‐人间瑰宝啊!

第28章二十六

英雄王重新出现在二楼&lso;游戏室&rso;的时候,随意放置着游戏机的沙发上,只有一个被随意弃置的手柄。电视上显示着大大的&lso;youlose&rso;的字样,黑灰的画面让整个电视机带着一种极为暗淡的色彩。

吉尔伽美什一脸平静捡起手柄,重新躺回到沙发上。他将头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纯白的皮鞋踩在另一端,漫不经心的按下了重启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