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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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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1页)

这人嘴里实在没有半分实话,悟阁内的同门大多都面露反感,他们虽是有些看不惯什么好事都到殷辞月头上,却也不允许这样的宵小之辈踩在他们临谷峪的头上。

南“殷辞月他不是这种人。”“我倒是认识你这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堂妹,当时她可是正在虐杀狸奴,手段令人发指。”……

这时金舒荣一拍桌子开口:“看什么看,你若是还敢将心思打到落落身上,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

众人恍悟,啊,这人原来是觊觎他们的小师妹,实在可恶!就算现在的殷辞月失去了浑身经脉,配不上他们小师妹,却也轮不到一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猴子垂涎。

当时段安平就感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突然如同尖刺般,让人难耐,只能张口结舌,“你、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这回事。”

齐长老活了那么多年,什么弯弯道道没见过,知晓这人口中一定为假,可若是这灵佩景象被修真界众人知晓,那他们临谷峪的声誉岂不是毁于一旦,又该如何同闭关的掌门交代?

“先不论事情真假,你此次来的目的是?”

身后侍从使了个眼色,段安平摆出被折辱的姿态,几乎声泪俱下:“难不成齐长老还真以为我是借机来挑事的?我不过是想给堂妹寻个公道,你若是这样说,岂不是将临谷峪摆在不义之地!”

宴落帆敲敲桌案,“据我所知泉源灵佩是可以随意更改其中记载的,只要稍微检查一番,就你发现你所谓的证据经过篡改。”

段安平咬死一句话:“他确实动过手从不是假的。”

宴落帆并不否认这一点,“那我说是你堂妹为抢灵株所以先动的手呢?”

段安平心虚暴怒:“你居然信口雌黄,齐长老也任由临谷峪的弟子就这样……”

“你说我在说谎。”宴落帆一摊手,很是无赖的姿态,“证据呢证据,你有本事就将属于你小堂妹的那块灵佩复原,将真正的因果给大家看。”

泉源灵佩虽能更改,但只要是再经过一定术法,还是有复原可能的。

虽然宴落帆并不能做到这种程度,但他确定这位段少爷不敢冒险,“也别说什么没改过,刚开始你堂妹分明是冲着东北太阳方向,怎么一掉落那太阳就到了身后?”

段安平被堵得哑口无言。

“不对,就是殷辞月……”

他说不下去了,说实话泉源灵佩很不方便,要具体知晓死前景象还需要得意将分支玉佩取回,然后和主佩放在一起才行,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旁系,死便死了,谁又会花那么大工夫去调查?

仔细想来这灵佩出现得也蹊跷,到底是谁放到他们段家祠堂的?

段安平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当了出头鸟,脸青紫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他来之前真以为是殷辞月杀了他们段家的人,没打算诬陷什么的。

“这……”

宴落帆站起身,板着小脸追问:“你是不是打算破坏我们临谷峪弟子的声誉?”

是的,这句话就非常有技巧,关键点就是将殷辞月一个人的事情扩大到整个门派,在临谷峪的地盘还能吃亏不成?

段安平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不是,我这灵佩是在祠堂……”

“落落。”顾恭如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边,轻声劝告,“他所言非真,可殷道友出手不假,为了不影响殷道友的名声,还是小事化了比较好。”

宴落帆听着有点道理,可就是哪里不太对劲,“现在这样才是真的影响。”

可段安平已经迫不及待地顺杆往上爬,“好,那我也不咄咄逼人了,让殷辞月……”

他挠头随口说了个轻但是在众人观念中蛮侮辱人的惩罚,“让他和杂役弟子一样扫两个月的大街好了,总归也是废人一个,我还帮忙找了个事做。”

宴落帆想骂人,也没憋着:“你脑袋没问题吧?”

段安平不管,他已经够丢人了,“你真觉得有那么多人在意真假,别太天真了,第一美人。”

确实,要不然也不会有空穴来风这一说了,宴落帆语塞,他想起最近那些有关邪术的谣言。

毕竟确实动了手,齐长老最后站出来主持大局,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一个月如何?”

段安平迟疑片刻,“行。”要不说旁系的命可真不值钱,人都死了居然只能换一个月扫大街。

最后对殷辞月伤人的惩罚是当一个月的杂役弟子。

其实这在肉身上完全是不痛不痒,又没有被打,从表面看要比关到思过崖好上千百倍,可从尊严层面来讲,昔日高高在上的掌门首徒竟成了最为低微的杂役弟子,受人冷眼,这落差一般人肯定受不住,段安平打的就是这种注意。

这剧情,宴落帆真是够了,被罚为杂役小说中不是殷施琅使坏后的结果吗?本以为会被蝴蝶掉,居然以这种形式重现。

他担忧,于是在下早课后眼瞅着段安平走出山门关,防止又有什么小动作,谁知这家伙一步三回头,还是觉得不能将锅全都自己背了。

“我是真不知道这灵佩被人给改过,还以为能主持正义呢。”

段安平虽说平日里横行霸道,可诬陷临谷峪弟子破坏声誉这件事,给他十个胆子也做不出,毕竟首先段家家主就饶不了他,走出去老远之后忍不住扭过头,远远地扔过来一个玉石样的小东西,“喏,这是你当时想拍下来的东西,我拿着也没用,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