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征服者的欲望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4章(第1页)

她忽然又想起,自己曾经跟丧尸王睡在同一张chuáng上。那时候他对她说,忍耐yu望的,不止是她‐‐她以为只是他说的只是普通男女yu望,可原来,他忍受的,是丧尸那动物般狂热的、足以毁灭一切的yu望!

她顿时冷汗淋漓‐‐那yu望,只怕比她半shou的yu望,更加激烈吧?

该死,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肆无忌惮的躺在他身旁,却原来是她在死亡的边界徘徊!她自负战斗力超群,以为他是她的囚徒,却原来是他,手下留qg!

他似乎并未发现她内心的震撼,只是盯着她道:&rdo;我身边并不安全。我要惩罚有罪之人。或许连我也会赔上xg命。&ldo;

&rdo;有罪……之人?&ldo;

沈墨初碧绿的双眼冷寂无比:&rdo;你以为丧尸,真的只是单纯的病毒造成的吗?&ldo;

你以为丧尸,真的只是病毒造成的吗?

你以为人类的衰败和连年战争,真的只是偶然事件吗?

许暮朝心突突跳得极快,从没人怀疑过这个问题。一百年来,所有人都认为,是自然界的病毒,或者人类实验失败变异的病毒,造成丧尸爆发、人类衰败。

如果不是单纯的病毒,甚至连qiáng大的丧尸之王,都准备以xg命为代价与之抗衡。

那真相,到底是什么?

她看到沈墨初的目光,因陷入回忆,而变得深沉晦涩。

嗜血孝子

2012年7月15日。

阳光炽烈的午后,警察局宿舍大院里绿树成荫,清静宽敞。只有几个调皮的孩童,伏在大树树gān上捉知了,不时发出童真的欢笑。

女人靠在躺椅里,戴着金丝眼镜,手拿一本相册,慢慢翻动。岁月已经在她的额头刻上细细的纹路,却依然无损其轮廓的秀丽。她将整本相册翻看一遍,最后又翻回最前头‐‐那是个不过一岁的男孩,虎头虎脑眉目清秀,抓着把手枪在傻笑。那可不是假枪,是丈夫货真价实的配枪。她端详男孩可爱的五官、肥嘟嘟的小胳膊,禁不住露出微笑。

&rdo;喀嚓&ldo;一声,客厅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女人疑惑的抬头,片刻的惊讶后,露出暖暖的笑容。

年轻的军官将手中行李袋放在地上,松枝绿色的军服,高大挺拔。大檐帽下,麦色的脸透着军人的坚毅英挺,可与母亲相似的挺秀五官,却分明就是当初离家的那个清秀少年。

&rdo;妈!&ldo;他看着眼眶湿润的女人,露出慡朗的笑容。

这是沈墨初近三年来好不容易申请到的假期,立刻回家看望母亲。可才到了第二天,母亲就觉得他这假期过得不值,开始埋怨。

彼时,高大的他正蜷缩在小木凳上,帮母亲择青菜。即使是温婉的母亲,也忍不住像所有母亲一样唠叨:&rdo;你都二十好几,不小了!什么时候带个对象回来?你的初中同学,那个谁,小孩都五六岁了!&ldo;

沈墨初笑了笑:&rdo;妈,我太忙了。&ldo;

&rdo;忙?忙也要结婚过日子啊!你立再多的功,级别升得再高,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让我抱个胖孙子!&ldo;

他还是笑,点头:&rdo;有时间再说。&ldo;心中却想,如果母亲知道,他即将作为特种部队jg英,被派往联合国驻军一年,岂不是更加焦急?

&rdo;哎!等你有时间,好女子都结婚了!&ldo;妈妈gān脆的说,&rdo;妈妈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明天下午,我们学校一个女老师,长得也漂亮,你们见面!&ldo;

从军六年,相亲这事,沈墨初还是第一次gān。所以他早早到达约定的咖啡馆,静静等候。

小县城的咖啡馆并不如大城市条件好,品种少,位子还挤,布置得富丽堂皇但有点不伦不类‐‐不过据说是县里青年们最喜欢的地方。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分钟,他看到一个白裙子女孩,低着头,快步冲了进来。

因为提前发短信告诉了对方桌号,所以看到女孩径直在对面坐下,他也不吃惊。礼貌的说:&rdo;你好,我是沈墨初。&ldo;

女孩似乎有些紧张,不安的将双臂放到桌下,微抬起头,脸色有点苍白,长得还挺秀气。她低低嗯了声:&rdo;你好。&ldo;

沈墨初微笑,他跟女孩相处也不多,不过看对方比自己还生涩,便体贴的帮对方叫了杯热牛奶。女孩一直低着头,牛奶端上来时,她仿佛很渴,端起杯子,几乎一口灌下去。

她擦了擦嘴角,抬头看着沈墨初,双眼竟比刚才多了丝光彩。

&rdo;谢谢你。&ldo;她的声音有点哑,&rdo;我今天有点不舒服。&ldo;

沈墨初体贴的询问是否要先回家。她提出希望他能送她回家。沈墨初虽觉得刚见面有些不妥。但看女孩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真的患病。他便走上前去,扶起女孩。

女孩的家住在县政府大院。他扶着她,沿着笔直的大道往里走。今天大院里人似乎特别少,一路过来,他们竟然一个人也没看到。

多年军旅生涯,令沈墨初心生警觉。只觉得这大院里,怎么静得有些诡异?夏风拂过,他敏锐的闻到淡淡的却新鲜的血腥味。

&rdo;你留在这里。&ldo;他对女孩说,手同时摁向腰间配枪,敏锐的循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蹑行过去。

那些人的出现,十分突然。

当他绕过一道高墙,看到一排槐树下,赫然站立着二十多个人。在夏日的午后,在有警卫把守的政府大院内,他们安静的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低垂着头仿佛在静默。多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