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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太嚣张,将军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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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太子好大的威风(第1页)

霍蝶影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罗绮,低头接过了食盒,将里面的肉菜素菜羹汤一一摆在了小桌上,她递给罗绮一双筷子:“将军,您随妾身一块吃吧。”

“你喂本将。”罗绮靠在榻上说道。

霍蝶影愣了一下,委屈的嘟嘟嘴,夹了一筷子菜,拿着一个小碟子接着,亲自送到了罗绮的嘴边:“将军,您尝尝。”

罗绮一口吃光了饭菜:“爱妾,继续。”

霍蝶影心情很低劣,专门找辣菜给罗绮吃,后者吃的欢快,反而是一些糕点甜汤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她心中微微惊讶,没想到罗绮竟然和她的口味差不多,喜欢酸辣的食物,不喜甜食,两人共餐那么久,现在才了解他对食物的偏好,这是对罗绮有多忽略?

当她将一双空筷子送到了罗绮嘴边的时候,被他一语惊醒:“爱妾,你在想什么?”

“自然是将军您将要迎娶公主的事情啊,令妾身心中惶恐不安,不知以后护国将军府是否还会有妾身的容身之处。”霍蝶影放下筷子,跪在了罗绮的身侧,,一副受委屈的小女人模样。

罗绮勾唇轻笑,不满的道:“你少在本将面前装委屈了,你这个女人啊,狡诈贪吃全身是毒,谁敢惹你?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公主进门以后,她是本将的女人,你,只是本将身后的棋子,你们的职责完全不同,你可不要搞错自己的身份。”

霍蝶影内心很鄙视的对着罗绮翻白眼,还真是直白啊,那正好哦,她顺着竿子爬道:“多谢将军解惑,妾身日后就是您手边最好用的一颗棋子,也会努力为将军府挣银子,还希望以后将军多多罩着妾身点,嘿嘿。”

罗绮拍了拍霍蝶影的脑袋,懒洋洋的应道:“看来妾身你对今日的事情已经释怀了,承认了自己身为棋子的身份,本将甚欣慰。本将也不认识什么锦祯公主,你只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吧,本将的府邸,还由不得什么公主来捣乱。”

霍蝶影吐吐舌头,这个人还真是懒到极致了,马上要做驸马的人了,却依然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难道不对这位公主长什么样子,好不好看不好奇嘛?

不过,这和她更没什么关系了。

霍蝶影瞧着罗绮拿起了帕子擦嘴,看来他吃好了,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罗绮靠着软垫,瞧着面前的女人将所有的吃食堆在了自己的面前,吃的异常欢快爽利的样子,只觉得很好笑,明明眼圈都红了,却倔强的一滴眼泪也不肯落,被他出卖利用明明很生气,却只靠着多吃食物来发泄不满。

她心中不好受,他又何曾好过,也许在内心深处也盼着这个女人能对他撒撒娇,坦露心中的伤心吧。

他的心肠很硬,见到努力抗击的顽石,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尽管会连累无辜,但是他必须这么做,这是一条孤独的自我救赎的道路,他只能一路走到黑。

一个时辰后,皇帝陛下在罗海笙的陪伴下,从后院的暖阁归来,坐在前厅的高坐上,扫视群臣,目光犀利,看得站在大厅内的群臣个个噤若寒蝉,浑身不自在。

罗绮站在群臣的最前面,低头瞧着地面,显得十分低调,霍蝶影作为有功之臣的的内眷,被皇帝破例允许待在罗绮的身边,一同参与为护国大将军罗绮准备的庆功宴。

虽说是庆功宴,却不见皇帝陛下赐群臣美食美酒或派官家教坊内的舞姬来一场锦上添花的歌舞助兴,整个大厅的氛围沉闷压抑,令人喘不过来气。

“常怀,太子为何迟迟不来赴宴?”萧欢问着身边的红袍太监总管。

常怀陪着笑脸,躬身答道:“回陛下的话,刚刚底下人来报,太子殿下今日偶感风寒,身子不适,起的迟了些,现在已经在来罗府的路上了。”

萧欢不满的道:“小小的风寒也能迟来半日?太子好大的威风,如今都敢让朕同百官及这满城的百姓来等候他一人了吗?”

常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吓得跪在了地上:“都是老奴的错,陛下息怒!老奴这就立刻着人去请太子早些过来!”

此时,众臣的目光悄悄看向了当朝国丈江辉,身为太子的外祖父,他亦是年轻时期从军建立赫赫军功,扶持老皇帝萧欢一路踏上了皇帝的宝座,官拜上将军。

并在萧欢的结发皇后故去之后,把自己的长女江禧嫁给了萧欢,君臣结成了儿女亲家,江禧成为当朝的江皇后。

萧锦绣是含着金汤匙降世的王孙贵胄,一出世便被萧欢封为太子,江辉更是从上将军荣升国丈,一时权倾朝野,威风一时,手中军政大权在握,多年来,一直都是当朝皇帝萧欢最强大的倚仗。

近几年,随着萧欢宠幸身边的骆贵妃,册封骆贵妃的哥哥骆璠为丞相,江辉擎天柱的地位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朝中的行政大权被骆璠牢牢攥在手心,造成骆璠与江辉分庭抗礼的局面。

一将一相,一文一武的两大阵营,形成朝廷新的制衡,江辉队萧欢的威胁感反而的到解除。

骆贵妃所生的四皇子萧锦良亦受到萧欢的宠爱,江辉的内心有多落寞,江皇后与萧锦绣这对母子在宫中的危机感有多强烈,可想而知。

波澜壮阔的宫中漩涡,尔虞我诈,不可谓不牢牢牵动着当朝百官的心,大臣们选边站队,肯定要好好斟酌一番,毕竟一步错,满盘输,搞不好整个家族都断送在自己的手中。

回想过去种种,江辉内心焦灼,身为一位满鬓白霜的老人,他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大厅外,手心攥出了汗,只能盼着他的宝贝外孙可要赶快来到,不要再激怒皇帝,让皇帝是失望。

大厅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踉踉跄跄的来到了大厅内,扑腾一声趴在了地上。男人胸前的白袍被血液染红,唇边挂着一道血液,他撑起身子,狼狈的叩头:“不孝儿臣叩见父皇!”

“老四,你这是怎么回事,起来说话!”萧欢坐在座位上,望着一身伤的萧锦良,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御林军上前扶起幽王萧锦良,却被他一把推开,只见他膝行至萧欢的腿边,痛哭流涕道:“回禀父皇,是太子,他派人在儿臣的吃食中下毒,险些毒死了儿臣,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萧锦良的话吓坏了大厅中的百官,就连悄悄躲在客院听墙角的京城富人都被吓了一跳,他们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悄悄的退了回去,再也不敢偷听墙角。

萧欢面色不怎么好看,顿了一下,亲自上前扶起了萧锦良:“话可不能乱说,你可有证据证明太子对你投毒?你身子现在如何了,可有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