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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宫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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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不起日日夜夜思念陛下 (第3页)

更不要提雍理满腔抱负,为民为国,是注定的仁君明主。

雍理的身边总能聚集无数人,他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以前的沈君兆会觉不甘和不安,那想要独占他的心思简直要把他逼疯。

现在他觉得,这样挺好。

雍理这一觉睡得委实香甜,醒来时沈君兆已经走了。

他略有点失望,倒也能很快宽慰自己。

罢了,两年前那一出,他也该涨涨记性。

看着风光霁月,完美无缺的沈相,有着最致命的心病。

他好了伤疤忘了痛,一味逼他,把人逼出事怎么办?

不想说便不说,不想再爱他就不爱吧,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雍理打起精神,心里惦记上正事。

子难一直负责这他背地里忙的事,此时他把旁人支走,问道:“容清的弟弟可有信了?”

子难摇头:“商野拿着他给的线索找了许久,了无音讯。”

雍理这心便是一揪:“那孩子刚刚十三,可别又……”落进那腌h之地。

子难默然。

想想这一族人的凄惨遭遇,雍理只觉心里堵得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他贵为帝王,却护不住这小小的一族人。

这还是他义姐的临终托夫。

那位救了他性命、以一己之身换回大雍数十万兵士性命的女孩唯一的心愿。

翌日。

六州使臣入京,少不了又是一通忙乱。

雍理在朝上受了使臣叩拜,在如云的寿礼中,为首的男子尤其夺目。

阔别三年,少年早已褪去稚气,通身气派还真担得上六州圣子之名。

三年前雍理十六,梁铭十四。

虽说雍理比他年长两岁,但游牧民族身强体壮,梁铭足足比雍理高了一个头。

如今雍理将及冠礼,梁铭也不过才十七岁,可一身笔挺汉服,肩宽窄腰的男人哪有半点少年稚气?

他生了一双碧色眸子,肤色是吸满阳光的小麦色,发型学了汉制,却难掩桀骜,尤其是那弯起嘴角后露出的雪白牙齿,更显狼性。

梁铭行得是地地道道的大雍礼节,姿态却无半点恭敬,目光甚至撑得上虎视眈眈。

雍理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沉静:“许久不见,圣子清减了。”

梁铭从下而上望他,却像是穿过白玉石阶,与他对视:“两年又二百五十六日。”

他大雍官话说得字正腔圆,配合醇厚的低音,十分悦耳,只是朝上诸臣无人知道他此语何意。

雍理眉峰一跳,暗骂一声:狗东西。

当然面上元曜帝相当雍容大气:“圣子且安心,六州既已归顺大雍,大雍定不会亏待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