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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宫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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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脸沈君兆哪里在求饶他扯嘴 (第3页)

如果没有这次刺杀,也许就不会有御驾亲征;没有御驾亲征,也就不会有沈争鸣的疯狂;若沈争鸣不去倾吐那些真相,他们也不需要互相折磨这三年。

可惜时间是一条线,贯穿着无数人的命运。

他们彼此纠缠在一起,徒留回不去的过去和盼不到的未来。

因为这次刺杀,沈君兆为了雍理反叛沈争鸣。

雍理也因为沈君兆与沈争鸣彻底翻脸。

之前许多次,沈争鸣责罚沈君兆时,雍理已经显露出不满。

但一来他们才是血脉父子,他一个外人再如何也不好插手臣子家事;二来沈争鸣待他极好,握着如此权势却还奉他为君,雍理感受得到,也信重沈争鸣的品格,觉得他只是严父教子,没想过他是这般□□。

这次雍理忍不了了。

这哪是父子?简直像是血海深仇!

再怎么严父,至于把儿子往死里打吗?

何况沈君兆也中了毒,何况他还是因拒绝不了他才带他出宫,再退一万步讲,沈君兆待他掏心掏肺,沈争鸣当真不知?

既知道又怎忍如此这般责罚他!

雍理直接把沈君兆扣在宫里。

沈争鸣忍了三日后终于还是说道:“陛下,犬子是外臣,不合适终日留在内宫。”

雍理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朕要他留在宫中伴驾。”

沈争鸣对他向来是耐性极佳:“白日伴驾,晚上还是回府吧。”

雍理冷笑:“回府做什么?惹沈相不痛快吗!”

他这般冷脸冷声,沈争鸣愣了下。

雍理却不想再给他台阶了:“今日听钱太师讲学,说到先周魏国的名将乐羊,他为了大败中山国,不惜啖食亲子以表忠心,此举虽忠君爱国,却泯灭人性,沈相觉得合适吗?”

沈争鸣眉峰蹙起,道:“自古忠义难两全……”

雍理震怒:“沈相觉得,这般连亲子都可啖食的禽兽,值得信重?”

这话极重,饶是沈争鸣一心疼爱雍理,也不免有些动气。

反倒是沈君兆轻声劝道:“陛下息怒,家父待我极好,正所谓严父出孝子,家父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

他明明是为沈争鸣说话,可沈争鸣投向他的视线却满是威胁。

雍理哪会瞧不见?他只觉心里更堵,对沈争鸣的怨气更重:“这般说来,倒是朕错怪了沈相。”

气归气,面子还是要给沈君兆的。

沈争鸣恭声道:“陛下爱重老臣,也看重犬子,乃臣等大幸。”

雍理话锋一转:“朕瞧着子瑜年纪也不小了。”

沈争鸣心咯噔一声。

雍理顺势道:“按例也该蒙荫了,沈相忠君爱国,为朕操劳这数年,朕一刻都不敢忘,子瑜既是沈家独子,理应为父分忧,早日入朝为政。”

沈争鸣哪会给沈君兆此等机会,忙道:“犬子尚未及冠,家未成如何立业?且再给他些时候,等成了亲定了心,再入朝为陛下分忧,也为时不晚。”

成亲?给沈君兆定亲?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雍理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