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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罗斯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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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1984年,量子公子是迪斯尼公司除了迪斯尼家族之外的最大股份的持有者。这种股票的吸引力似乎越来越大,因为几次对这家大的娱乐公司的接管都失败了。当收购大师索尔·斯特恩伯格注意到迪斯尼公司时,很少有人会相信迪斯尼公司竟然同意接管。

同样地,极少有人会相信迪斯尼公司会同意给斯特恩柏格的绿邮公司。然而,这些都确确实实发生了。当迪斯尼股票被绿邮削弱,陷入每股20美元时,索罗斯。还有其他人,都损失了一大笔。马龟兹对拉裴尔敏感地觉察迪斯尼公司的趋势很是信服:“阿兰很快就知道了发生的事情,我们把迪斯尼看作一个降低了价值的资金基地,由于各种原因,它将会具有货币的性质。他把它看作一个富裕的、可以发展的的资金基地,是可以走出困境的。”因此,量子公司赚了五成的利润。

1985年,是索罗斯非常荣耀的一年。《金融世界》在排名华尔街地区收入最高的前百名人物时,索罗斯排在第二位。按照这家杂志的说法,索罗斯在量子公司个人股本的利润是6600万美元,还有1750万美元的薪水和1000万美元公司客户给他的奖金。这一年,他赚了9350万美元。

第四节 告别里相帝国

到1986年1月初,索罗斯极大地改变了业务状况。因为美国股市行情看涨,他增加了美国股票和股票指效期货数量,并且提高了国外股票的股份,美国和国外股票总体价值为20亿美元。抛售了价值5亿美元的外汇。

2月里,他把股票减少到12亿美元。3月历日,他对股票涨势感觉良好。石油股的下跌使他对自己的判断更为自信。因而,他把美国和国外股票价值提高到18亿美元,使1月初公司的纯资产价值由9。42亿元提高到13亿美元。

4月4日,索罗斯减少了价值8。31亿美元的股份。10天之后,他又买回了价值7。0美元的股份。5月刀日,他主要以指数期货的形式卖出6。87亿美元。

索罗斯所有股份的40% 和外国股份的2/3投资在芬兰市场,日本铁路和不动产股份及香港不动产股份。

1986年7月,股市上出现了两种复杂现象:出现了相对立的趋势,股市行情看涨而石油价格下跌。石油价格下跌可能使通货收缩,从而导致经济衰退。

最后,到了9月,索罗斯以某种程度上是告别的语气在日记中写道:“最好还是宣布:我称之为‘资本主义黄金时代’的阶段已经完结,它标志着下一个阶段已经开始。

索罗斯在当时的运作的确非常成功,他使量子公司从1985年的4。49美元起步,到1986年底发展到15亿美元。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经验也还是有问题的。在日记中写得起多,他越发感到需要调整自己,才能更好地作出某一投资决策。他“开始注意到经验已经成为一种负担。

第十四章 哲学上的探索者

“……我十分高兴被认为是一个没有成功的哲学家。

第一节 失败的哲学家

是什么动机在驱使乔治·索罗斯呢?

金钱?极少有朋友和助手这样认为。“如果让他再赚10亿美元,”他的挚友柏荣·文说,“也不见得使他很开心。第一次赚到10亿美元就并没有让他特别高兴。”

当然,金钱会给他带来快乐,不过不是很多。乔治·索罗斯这个人太复杂,他的思维不仅仅局限在这一空间。不管有多少钱财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银行账号,他也不会像一个贪图安返的人那样对此心满意足。从这种意义上说,他和90年代其他许多富豪一样。

对前几代人,非常富有就意味可以自由地打发时间。他们样霍时间,无所事事。但是,正如英国作家安东尼·萨普霖所指出的:“富人不再追求生活安逸,工作已成为他们社会形象的一个极为主要的部分。”

至于他们所喜爱的社会形象的象征——豪华宾馆的套间、快艇和私人飞机已经取代了别出心栽的房屋、花园和公园。但是,新生富豪与前代富豪的最大区别在于流动性。除了生活的安逸外,索罗斯还追求其他东西,他觉得坐飞机比乘快艇要舒服得多,宾馆套间比巨大的宅第更适用,全球环游比坐在池塘旁更能赚钱。

索罗斯区别于当代富豪的一个明显之处在于:在一定意义上说,他过的是知识分子的生活方式。除了卡尔·波普的著作外,对索罗斯产生最大影响的还有两本书,这两本书深奥难懂但让人折服,一本是道格拉斯·霍夫施塔特写的《Godel,Escher,Bach》,另一本是格利高里·贝特森写的《走向精神的个体生态学》。索罗斯不仅仅把自己看作一个投资家,而且自认为是一个哲学家。或者这样说更准确,一个偶然成了投资家的失败的哲学家。1992年秋。在牛津大学,当他被接纳为司法院的捐助委员会董事时,他要求被列为“一个金融和哲学领域的探索者”。“我确实很喜欢被看作实践性的哲学家,”索罗斯曾经说过,“不过。我十分高兴被认为是一个没有成功的哲学家。”

到叨年代,不管怎样,他已经是一个亿万富翁——不管他在金融界之外做了些什么,他通常被人认为是“匈牙利企业家”、“经营管理专家”、“亿万富翁投机家”,甚至有一次被当作“全球金融业的坏男孩”(《华尔街日报》,1994年6月1日)。他力图不让人贴上边个标鉴。纽约的索罗斯基金会向新闻界推出的一篇文章称他为“国际慈善家”。他自己却认为:“如果我不能称为一个哲学家,那么,至少不要把我当作一个金融家。

他做得更多的是谋求别人的尊重——通过自己的精神,通过自己的理论观点,通过自己对慈善事业的努力而达到的对社会的贡献。如果他把自己称为一个哲学家,而没有做其他什么事情。人们可能不会多说什么。他不止一次他说过,在华尔街地区的成功,使自己成了被议论的对象,对他的严厉指责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索罗斯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具有欧洲传统的知识分子。华尔街管区是一个非常适合赚钱的地方。但是,除了索罗斯办公室附近小范围的人以外,这里的居民对他毫无兴趣。“我不愿意花很多时间和股票市场的人们在一起,”他向新闻记者唐·多福门吐露,“我觉得他们讨厌。”他说,和知识分子在一起比和商人在一起感觉要舒服得多。

如果停止投资活动,专职进行哲学研究,或许他会非常高兴,但这根本不可能。在华尔街地区,他曾为此失去太多。如果赚钱不会自行结束,这倒可以给坐在象牙塔中的哲学家们提供实践的机会。

固然,赚钱对索罗斯来说是容易的,但是,起初他不能接受自己竟选择了这样一个职业,而不是学术性或理智性的工作。不过,他逐渐地习惯了。“很多年我都拒绝把它作为我的职业。它是达到目的的手段。现在,我很乐意去接受——事实上,这就是我一辈子的事业。”80年代初,有人间他作为世界上最成功的金融经营家感觉如何,他承认“感觉非常良好”。

在华尔街地区,不管他怎样地因为经营良好而感到满意,索罗斯在任何一种意义上都不快乐。陷入到一天接一天的投资决策,这使他极度苦闷。“我完全投入这一工作,但这确实是非常痛苦的经历。一方面,无论什么时候我在市场中如果作出了错误决策,我得忍受非常巨大的精神折磨。另一方面,我确实不愿意为了成功而把赚钱作为必需的手段。为了找出支配我进行金融决策的规则,我否认我已经成功。”

投资问题之所以让人如此痛苦,索罗斯有一次作过解释,这就是因为它带来损失。而且,正如他所指出的,想赚钱而又不想承担亏损的风险这是不可能的。80年代初他经历的“个性转型期”,就是他认为赚这么多钱并不是生活的全部这一观念导致的结果。

正如思想家们所经常担心的一样,索罗斯担心财富的积累可能会对他产生坏的影响,使人颓废堕落,而且,人们关注他是否仅仅因为他拥有如此多的钱财。“我不得不接受我的成功所带来的力量和影响……我最大的危险在于:因为我拥有巨额资产,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成了有权力和影响的人。”个性转型期差不多是一个解救办法。

第二节 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