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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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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样子韦斌受的是内伤,恐怕没有一两个月无法复原。

沙越可没心情关注这些,他想到冷如海获胜,小雪獒一点红离自己又进了一大步。

当西寨的小首领将韦斌搀扶下去,沙越一个箭步,就到了场中,“嘿嘿,如海哥,该我和你的了。”说着,高举刻着“七”字的竹签。

有一半的喽啰散去,沙越一点炼体功也没有,如何和冷如海角逐,观看这样的比试,太过于乏味,但是半个小时后传出的消息,却令这些人匪夷所思。

沙越获胜了,争夺到了一点红的拥有权。虽然这些没观看比试的喽啰不相信,但却是事实。

“沙越,记住你三个月后的誓约。”见沙越兴高采烈带着刘念径直向中心大寨后院飞跑,冷如海追上去,挡在他面前。

“在你眼里,我一文不值,是个无所成就的小无赖,但在我自己眼里,是信守承诺的人物。如海哥,你什么时候听过我说出的话,有背信之时,皇帝金口玉言,我的话也一样。”沙越一字一句的说着,用的语气很重。

冷如海没有什么再强调的了,提议三个月后,在老熊沟畔进行这场比斗,沙越全然应允。

待冷如海走后,沙越到了后院柴房的门外,刚要命令看守的喽啰开锁,蓦然又停止了行动,小女孩云茶那句话出现在耳边。

“该死的小马匪是想抢我的一点红,哼,我就是和它死在一起,也不分开。”

还记得,云茶再说这句话时,那坚毅的眼神令人震撼。沙越扭头,问道:“刘念,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残忍?”

“不是有些残忍,是太残忍。我打听过了,小女孩云茶的母亲是骆驼省城一个大权在握官员的小妾,在这个官员在世之时,他们母子三人还能过上安稳日子,可不幸的是其重病死去,云茶和母亲、哥哥便受尽大夫人、二夫人等人百般虐待,凄苦令人难言,于是离开骆驼城,回转乡下,但乡下的房子、土地早就归他人所有了,无奈之下只有流浪,却被我们当作官商劫持到山寨来。”刘念接受沙越命令,打听到关于云茶和母亲的一些消息,绝对真实。

原来云茶有如此悲惨的遭遇,按照刘念的说法,他们是孤苦无依的流浪者。

沙越挠挠头,没有进柴房,而是最快速度跑回东大寨,命令十八个身强体壮的喽啰把他的小院和三间屋子统统拾掇出来,决定供给云茶及其母亲、哥哥居住。

直到夜灯初上,沙越检查了两遍,觉得小院和屋子摆放物品很充实、很温馨,但还是没达到百分百满意,于是要求有家眷的喽啰,找来十五岁左右的女孩,按照她们的思维,又布置了一遍。这才让刘念把云茶三人带到这里来。

云茶的伤患经何先生妙手回春,已经好了起来,连个疤痕也没留下。这几天,沙越一直没出现,而她集中精力在思索那天的事,觉得沙越最后“饶过”她们一家的行径,倒是有些不忍心的意味,如此说来,沙越还有一丝丝良知。

云茶一家在喽啰推推搡搡之下,来到了沙越院子里,正赶上一名黑棉袍的喽啰疯也似的跑来,他在沙越耳边低语了一句,沙越一边听一边纵起眉头,随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四名背着长刀的喽啰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面目扭曲的老者。

老者痛苦呻吟着,沙越仔细一看,他满身血迹,尤其是一双膝盖,还在不断有新鲜血水流淌,地上如洒下一行红豆。

据报事的喽啰讲说,老者是山下小村庄的药农,一家六口全依靠着他采些草药,艰难度日,今日也不例外,到虎头崖附近采药,却不慎跌落山崖,落了个重残不说,挖的草药也毁于一旦。

“愣着干什么,快去请何先生,快去。”沙越朝报事的喽啰焦急万分的喊道。随即,沙越靠近担架,对着受伤老者道:“老人家,先不要动,忍耐一下,等何先生来了就没事了。”

云茶旁观,将这一切收入视线,看沙越的样子,不是在做表面故事,而是出于本意去安慰受伤老者。

“这个小马匪不算太坏,他就是太看中一点红了。”云茶对沙越的看法慢慢改变着。云茶虽年幼,但是研读诗书无数,无论是文学典籍,还是历史传闻和一些专业方面的论著,所以对一些人和事件都能看出内在。

老者疼痛的昏晕过去,何先生诊治过后,将情况报告了沙越。

“无论如何,一定把救治过来。”

“可是这需要大量的上好药材,价值不菲,山寨里没有,要到山下的药农手里淘换。”何先生对沙越秉性心知肚明,认准的事,不会放弃,但是必须把困难摆在当面。

沙越郑重点点头,他对何先生医术深信不疑,思考了一会儿,把刘念唤道近前,命令他带上自己私有的二十两碎银到山下农庄去淘换药材。

“少爷,明天再去吧,现在天已经黑了。”刘念并不是没有慈善之心,而是现在却是已到掌灯时分。

“别给老子废话,马上就出发,到旺村先找老材伯,他知道谁家保存着上好药材。”说着沙越面色一变,“午夜必须赶回,耽误了时辰,老子用第十八层家法惩罚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