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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语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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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一路躲躲闪闪地走到韩太宇的经理室的门前,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走进,突然听到一个很尖锐的女人声音从虚掩着的门里面传了出来:“我真是奇怪,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疯了,正熙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我真想知道,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你居然会当着全公司员工的面向她求婚。”

听声音应该是贞淑在讲话,奇怪了,她怎么会出现在太宇的办公室里,还用这种气急败坏的声音讲话。

而且,她好像是在背后讲我的坏话。

那么我这样不小心地听到她讲话也没关系吧。

“我向一个女人求婚是因为我喜欢她,想娶她,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你在干什么?冲到我的面前讲一些乱七八糟,让我听了很不爽的话。没错,我是追求过你,可是这不代表你可以终身保留吃醋的权力。”

“太宇哥,你在说什么?”

“贞淑,我不是很早以前就和你讲得很明白了吗?我们的确有一段时间是在一起过,可是,那只是在玩而已。你可能不嫁给金正熙吗?不可能。那么我可能对你认真吗?回答是也不可能。你只要做好金正熙的未婚妻就可以了,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来爱你吗?”

“太宇哥,你太过分了。”贞淑气得声音都颤抖了,随即我听到那扇门“哗”地一声被拉开了,我来不及躲藏,整个人出现在了夺门欲出的贞淑的面前。

她一见是我,呆在了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愤交加。

我也很尴尬,只能对着她做出一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假笑。

终于,她一把推开了我,跑开了。我的笑容也僵到了嘴角,讪讪地想:她这回一定要把我恨到姥姥家了。

“你怎么来了,进来啊,找我有事吗?”韩太宇看见我立在门外,就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贞淑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因为贞淑这一闹,我竟然忘了我是来还戒指的,就对着他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我,我好像有事吧,那个,什么来着。”

“正好我要去找你,我想起我们该去买房子了。”

韩太宇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从我接受他戒指的那一刻起,他就变成了一道狂风,带着一个迷迷糊糊的我扫荡了黄金地段所有的楼盘,然后在当天晚上九点整购买了一层楼,打开所有的灯,他把一个没精打采的我往客厅中间一放,笑了:“一切都太完美了,除了我的新娘。”

他说话还真不客气。我翻起白眼,全身所有的刺暴起:“我愿为一个完美的人留下这个位置。”他好脾气地笑着:“我又说错话了吗?对不起,我不太习惯迁就别人讲话。”他握着我的双肩,细细地在灯光下打量我:“悠悠,你真不是个美女。以前我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你皮肤太糟了,有豆豆。你的眼睛太大了,像要暴起来。你不要动,我在看你的鼻子,你的鼻子好像被人打过,有点儿歪。”

分明是故意找茬吗,“喂,韩太宇,你以为你长得就很好吗?你的皮肤太好了,小心不要被泰国人妖集团相中。你的眼睛是很漂亮,不过好像该生在女人的脸上。我承认你的鼻子很挺拔,可是好可惜,它生错面孔了,该像维纳斯的双手,被砍掉。”

他笑不出来了,“喂,悠悠,你讲话很不客气。”

“我对着什么人就说什么话。你这个人不配我恭敬。”

他瞪我:“你不会结婚后还天天和我吵架吧。”

“会啊,会啊,我一定会啊。”我拼命向他点头,盼望着他收回他发的戒指。没想到他竟然又笑了,喃喃地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你会被人那么喜欢了。悠悠啊,别想逃出我的手心,就算天天吵架,我也一定要和你结婚。因为你让我有强烈的成家的愿望。”

他放开我,在地板上仰头倒下,那一头长发飘洒在深柚色的地板上,看起来他很开心。我在他身侧坐下,心头有一种很强烈的虚无感:“韩太宇,我们真得要结婚吗?”

“当然。我不喜欢未婚同居。”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居然会想这个,我呸。“我的意思是你条件太好了,应该再挑个三年五载的,多些选择。”

“你想说什么?”他抬眼望着我。

“我的意思是,那个,我们再想想好不好?”一丝郁闷结于心头,我忍不住大叫:“啊呀,我被你这个人搞得乱死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分钟前好像还很讨厌一个人,可是一分钟后就可以向这个人说喜欢。你是在玩对不对?”

“喂,悠悠。”他坐起来,冷冷地打断我的话:“接受戒指的是你,当着公司所有人的面同意嫁我的人也是你,你不要想反悔,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在玩,结婚后我会看着你到老死。希望你也没有在玩,否则,我保证你是在玩火。”

他站起来,走出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回味着他说的话,然后再一次对那个傻呼呼的接受了他戒指的我深恶痛绝。

第二天,我们开始购物,往那栋新买的房子里面添东西。本来以为韩太宇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新人类,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买东西的时候他也会像个八婆一样挑三捡四,然后对着买到的东西沾沾自喜。

那个酷到掉碴儿的韩太宇越来越像个人了,是我庸俗了他,还是他自甘庸俗呢?

我随在他的身后,对他进行的构建家庭活动一点兴趣也没有。买床的时候,他在百余张床铺中穿梭,而我就像幅画一样把自己贴在离大门最近的墙壁上,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服务员弄不清我的身份,一直疑惑地看着我。你看好了,我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就这样连逛了三天,我学会了怎样更好地做一幅画,第四天,当他又载着我到了一个地方,我的心已经波澜不惊,下了车,我的心呈半睡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