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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联邦国力于阿拉曼,围剿隆美尔的北非军团,英军统帅蒙哥马利受命统帅16个英邦国家的军队在阿拉曼与隆美尔决战。1942年10月23日21时,蒙哥马利的数千门大炮齐声轰击,兵强马壮的盟军在月光下发起总攻,对失去制空权又弹尽粮绝的隆美尔军团开始合围。可隆美尔这只狡猾的“沙漠之狐”轻巧地一跃就跳出了包围圈,魔术般西撤了2000多公里,穿越利比亚,在突尼斯大败立足未稳的美国第二集团军,这就是电影《巴顿将军》开始时那尸横遍野的一幕,艾森豪威尔不得不让巴顿重建美第二集团军。可当巴顿气势汹汹找到隆美尔拼命时,隆美尔已把他精锐的“北非军团”撤出了非洲。

隆美尔其人

丘吉尔在回忆录中写道:“提到隆美尔时我总说好话。”

他在英国下院赞扬敌人隆美尔“是非常有魄力、有才干、卓越的将才”。隆美尔1891年生于海登海姆一个中学校长之家,18岁进第124符腾堡步兵团,后入但泽皇家军校,以“热情、坚强、守时。自觉、智力超人、高度责任感”的评语记人毕业档案。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隆美尔三次负伤,获蓝徽勋章和铁十字勋章,伊松索会战期间他孤军楔人敌后,以一名军官、13名士兵的代价俘虏意军8000多人。当时他就以虚张声势、偷袭和迅速跟踪战术以弱克强,并疯狂地追逐荣誉,多次与战友反目成仇。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隆美尔到斯登卡德当连长,他对重机枪、内燃机、摩托车制造、造船、拉小提琴和滑雪都感兴趣。隆美尔生活俭朴,不吸烟、不饮烈酒,对妻子以外的女人不感兴趣。他用训练士兵的方法教育独生子,背着老婆让年仅7岁的儿子曼弗雷德骑马,结果摔破了儿子的头。

隆美尔用一马克硬币向儿子行贿,求他不要把真相告诉妈妈,当儿子向妈妈告发隆美尔的“暴行”后,他毫不犹豫地向儿子要回了作为勇敢奖赏的硬币。

由于丰富的火线经验加之辩才过人,隆美尔被任命为维也纳斯塔特军校校长,出版了《步兵攻击》,该书先后再版十余次,并被译成多种文字,连美国的巴顿当时也以能背诵该书部分章节而自豪。隆美尔由此成为青年偶像并引起希特勒的注意,成为元首大本营警卫部队司令。

波兰战争爆发后,隆美尔陪希特勒亲临前线,冒着被丛林中波兰狙击兵的冷枪击中的危险,观察快速运动的坦克冲锋。希特勒视察格丁尼亚时,隆美尔亲自站在路中央指挥,仅放希特勒和警卫的汽车通过,将大喊大叫的希特勒办公室主任马丁·鲍曼拦在圈外。为报复隆美尔对纳粹党的羞辱,鲍曼等了五年。

波兰战役后,隆美尔任第7装甲师师长,带着10本《步兵进攻》开始了坦克生涯。上任伊始,他命令养尊处优的营长90分钟内离开营房。每天6点钟,他准时沿莱茵河慢跑。与士兵一起听7点钟新闻联播,把坦克编成各种能快速突进的队形。

身穿漂亮军服、胸佩勋章的隆美尔经常暴露在坦克顶上,用斩钉截铁的鲜明手势发号施令,用戈培尔送的莱卡相机折下惨烈的战斗。由于用兵谲智、楔入神速,连德军参谋长都无法捕捉到隆美尔的行踪。他的士兵在距他不足一码处中弹倒地,但他若无其事地用马鞭敲击坦克炮塔,指挥冲锋。

隆美尔是法国之战中最出风头的少将,也是第一个获得十字勋章的德国军官,他的部队被媒体称为“魔鬼之师”。

联邦传媒对隆美尔的功绩大肆宣扬,一部名为,《西部的胜利》的电影、一本《魔鬼之师》畅销书把报刊电台的赞誉推至极点。可纳粹宣传给隆美尔带来更多的嫉妒和仇敌,他渴望新的荣誉,但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和超人的胆识使机会与他无缘。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希特勒把他派到了非洲。

隆美尔把他在欧洲本土创造的光荣带到了北非,沙漠小镇由此闻名天下,他自己则成了“沙漠之狐”。

狐狸之死

隆美尔在北非的传奇战迹使他成为第三帝国26名元帅中最年轻的一位,“可他的怪癖和来自最高阶层的支持,把人事关系弄得相当复杂。”隆美尔在给妻子的信中写道:“晋升使我超过大批战友,无疑引来许多许多嫉妒。”“我将在肩章上添更多的星。”就在隆美尔依靠才智胆识顽强地进行奥德赛式的远征时,出于嫉妒而产生的阴谋已在孕育之中。

隆美尔性格孤僻、傲慢、专横,在军队中他的敌人多于朋友。在一切由他支配的情况下,他是优秀并有独立见解的战场指挥官,可一旦受到过分的约束,他又是一个抗上而难于对付的军官。隆美尔先同德国空军闹翻,继而和墨索里尼发生激烈冲突。当他眼看着一年多来他的一万名士兵、九名将军在北非命送黄泉后,他与希特勒的冲突终于爆发,竟敢面对面朝希特勒怒吼:“惟一能做的是撤出非洲!”

1943年,百病缠身的隆美尔回到德国,疾病给他留下深深的非洲情思。帝国元帅戈林开始粗鲁地侮辱他,脾气暴躁的隆美尔已经失宠。

隆美尔是当时惟一与英美军队作过战并为敌人畏惧的德国人。考虑到此,希特勒一度让隆美尔任意大利“B集团军”司令,可隆美尔并未得到相应的部队。据戈培尔日记记载:“他们不愿隆美尔指挥太多的军队。他们嫉妒他。”

1943年底,隆美尔奉命赴英吉利海峡用钢轨、水泥、木桩、海水、沼泽、废炮弹和千奇百怪的各种地雷修建6英里宽、50个阿拉曼战线长的“大西洋壁垒”。连工兵司令梅斯将军也看得目瞪口呆:“他真是个工兵天才!”像以往一样,他对奢华的生活、名胜古迹不屑一顾,途径比萨时,他根本不理参谋们想去一睹斜塔的请求:“比萨斜塔已经斜了许多年,战争打完它还会斜着。”当他的参谋长高斯将军送给他一个古董花瓶时,他竟容光焕发:“瓷器!我们为什么不用陶瓷造地雷?”

随着隆美尔回国后对纳粹暴行的了解,他厌恶地称:“纳粹头头们的手都不干净。”当他的儿子曼弗雷德想参加党卫军时,隆美尔怒不可遏:“绝对不行!希姆莱的集体屠杀在断送德国。”

诺曼底登陆后,隆美尔看到大局已去,无辜生命在白白送死。他来到苏瓦松,向希特勒当面请求政治解决。在伯希特斯加登,他不顾希特勒的制止,几次提出考虑“整个局势”被希特勒逐出会场。

1944年7月,隆美尔遭轰炸颅骨粉碎,抢救三天才恢复知觉。这是他第六次火线负伤。至此,固执而闲不住的隆美尔只能在病床上挣扎着打苍蝇。由于失去左耳左眼,他边距离都已判断不准。此时,刺杀希特勒的行动已把隆美尔卷了进去,盖世太保怀疑隆美尔是密谋分子的核心,五年前遭隆美尔羞辱的希特勒办公室主任马丁·鲍曼、德军总司令凯特尔、坦克上将古德里安、坦克中将寇彻海姆等五人组成军事法庭,出于种种原因,没有人愿替隆美尔说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