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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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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己飘落在寒月夜的白丝巾,心中想着,剧痛袭来,浑身颤栗,眼前一黑,跌向墙边,靠了墙,勉强支撑,被丁春林扶住了。

婚礼似乎很圆满,只是免了好多礼数,女方家没有一个人来,刘春怡没有告诉爸爸妈妈,只是找了几个工友做女方代表,于是也没有回娘家请七住八的习俗。

丁春林的爸爸丁虎豹喝完了喜酒,醉汹汹的,带着一群朋友走了,似乎没有和丁妈妈打一声招呼。

刘春怡迷迷瞪瞪做了新娘子,也不知道新婚快乐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刘春怡独自在新房闷着,听得有邮差送信来,出门接了,是丁春林的信,字迹工整隽永,带着几分娟秀,刘春怡以为是小姑子丁春芳写来的,拆了便看,不看则已,一看惊得仰面跌倒,昏厥过去。

第三章

丁春林满怀喜悦的心情回家与新婚的妻子体验小夫妻的温纯,见刘春怡横躺在一边,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心中诧异,急忙唤了,不见回声,俯身仔细看去,见刘春怡手中握了一份信,看那字迹,惊的魂飞天外,急忙藏了信笺,把爱妻刘春怡抱在怀中,呼唤不止,亲吻不停,刘春怡慢慢转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横飞,洒落丁春林的怀中。

刘春怡哀声道:“那信中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们早就断了,她突然写了这封信,是闹着玩的,想试探一下我们的恩爱究竟有多深,我们和和睦睦的日子难道因为一封开玩笑的信而引起麻烦吗?你说呢,亲爱的。我不是说过吗?她是一个喜欢搞恶作剧的女人,上了大学就看不上我了,可是现在我身边的爱妻,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生,而且摸样儿要胜她百倍,一定是她知道我们要结婚了,有意搞了这个恶作剧,我们的情爱,是这些小人所能破坏的了吗?”丁春林急的额头冒汗了,无论如何也要说服刘春怡。

刘春怡将信将疑,望着丁春林,突然发现,自己的丈夫好陌生。眼前一个熟悉的影子闪现在眼前,好清晰,裸露的没有一丝遮掩,像霓虹灯光下的透明体,他是杨业彪。四年来,杨业彪主动坦胸露肺,倾心吐露自己的全部身心,已经没有一丝秘密了,也许这就是拒绝杨业彪的一个理由把,此时才体会到陌生比熟悉更可怕。

丁春林保证,再不会有第二次骚扰,那信上说的都是夸张了恶作剧,一个在校女大学生会找上门来挣一个已经结婚了的男人吗?

刘春怡被丁春林说服了,但愿信其无,不愿信其有,只要不像信上说的上门来要人,一切相安无事,不必在意。

刘春怡请假在家,反正有的是婚假,对自己的工作也不在乎。丁春林却没有请假,丁春林非常在乎自己的工作,而且丁春林是一个在家里闲不住的人,即使有像刘春怡这样的女人陪着,也不会天天守在家里徜徉温柔乡,然而每天回到家的时候,对刘春怡好投入,那是全身心的投入,也许这也是艳福不浅的男人的特性。

每天,刘春怡有丁妈妈相伴,爷爷奶奶也过来闲聊,不觉得孤寂,心如止水的刘春怡已经心满意足了。

时近年关,丁妈妈忙着准备年货,念叨着大儿子小闺女要回来了。

下午,刘春怡午睡刚刚苏醒,兀自抚摩满是疑惑迷雾的肚子,浑身酥软,懒洋洋的,听的有敲门声,刘春怡看去,见一位女子玉立门前,修长的身材,冬日也遮不住杨柳细腰,柳叶眉,丹凤眼,脸庞微黝,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飘洒在肩头。刘春怡慢腾腾地爬起来,那女子带着灿烂的过了头的笑容走进了屋里,娇声问道:“你是丁太太吧,刘春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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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怡不知那女子来历,双眼充满了疑惑,望着那女子点点头。

“丁太太,你好俊哟,坐在那里,也流淌着美人的风韵,无怪乎丁春林一夜之间得了失忆症,把以前的事,以前说过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他也真的不怕誓言应验了,死于非命。”

“你是谁?是找丁春林的吧。”

“我是谁,我是田雨凡,是丁春林的未婚妻,没有听丁春林说过吧,我们都上当受骗了,你没有感觉到吗?”

“哦,你就是田雨凡,听丁春林说过,你们曾经也谈过,可是,你上了大学,就甩了丁春林,你们不是已经断了吗?”

“嘻嘻,我们能断了吗?我们的情丝长着呢,也粗着呢,这一生,这一世,是断不了的,你知道不,波涛汹涌的大海有多深,我们的恩爱就有多深,能轻易断了吗?”

“田雨凡,你想干什么,我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刘春怡,我知道你们结婚了,而且是你肚子里有了孩子逼着丁春林和你结婚的,丁春林是中了你的美人计,经不住你的诱惑,一夜情后后悔不已,本来是逢场作戏,男人么,犹可原谅,只是你设了陷阱,知道无法说清了,只好如此,你好卑鄙,你个人间祸害,扪心问一问,那孩子是丁春林的吗?好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老天给你披了一身如花似玉的皮囊,是要你美化人间,为人间增添色彩,你却违背天意借着一身骚皮囊来害人,十足的祸害人间的一个活妖精。”

“田雨凡,你血口喷人,这些话是从哪里来的?你不能无中生有造谣中伤。”

“哈哈,我造谣中伤?你以为逼着丁春林和你结婚就能得到幸福,丁春林是我的男人,当然他的给我说清楚了,我爱他,他一失足成千古恨,无可奈何,我得原谅他呀,我不能把我爱着的人儿逼上绝路呀,于是,只好取一个中策,和你结婚,和我做夫妻,你是有名无实,我是有名有实,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你,你——”刘春怡一阵昏厥,倒在床上。

当刘春怡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丁春林的怀抱之中,丁妈妈在一边神情惶恐,见刘春怡睁开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嘟囔道:“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晕过去了,是身子虚吗?请医生看看,给补一补,如此昏厥,大人孩子如何受得了!”

刘春怡闭上了眼睛,伏在丁春林怀中,泪如泉涌,伤心之极,只是没有泣出声来,担心丁妈妈听了,唠叨个没完没了。

丁妈妈见相安无事了,要丁春林好好陪着刘春怡,唠唠叨叨脚步蹀躞出去了。

一时岑寂,刘春怡按捺不住心中的泪水,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泪如雨洒,使了劲捶打丁春林的胸膛,哭诉道:“你和田雨凡说了些什么,你们有一个约法三章吗?你编排了什么故事,你说呀,你快说呀?”

“我说过,田雨凡是一个喜欢搞恶作剧的女人,她的话你也信吗?”

“她来了,如同毒蛇吐芯,话说的好狠毒,而且说是你告诉她的,我受不了。”

“我们不要理她,不要生气,她找来就没安好心,是来让我们生气的,我们如果生气了,正好中了她的诡计,俗话说的好:你气我,我不气,我若气,中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