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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辞其咎(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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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仿真阳具(第1页)

第2章仿真阳具

张秘书是个很可靠的人,一直以来。

宁玥疏裹着在身上盘踞了三天的风衣走出警局,晚风吹着她的小腿肚发凉,刺骨的寒冷穿透几日疏忽保养的皮肤,街边肮脏的空气吸入肺腔,她重获自由。这件衣服是在她被蛮横地塞进警车之前,张秘书给她披上的,兜里有一个纸团,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别说。什么都别说。

宁玥疏百分之百地信任他,依言照做。进审讯室前要搜身,她趁警察不注意,把纸团塞进嘴里吃了下去。

除了装傻,就是演戏。

二十岁正值花季,她只是金丝雀。

小姐。如今张秘书站在车边,梳着一丝不苟的油头,眉峰像两把笔直的剑一样斜插在饱满额头,无框眼镜遮住眼里隐藏的锐利。灰黑色西装笔挺,纯白色衬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高,颈间束以领带。

他向宁玥疏伸出双手。

她想也不想地将外面的风衣一脱,扔到他的手臂上。

他在副驾驶入座,宁玥疏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几日不洗的头发和脸蛋冒着油光,肮脏不堪。

我们接下来回城区。张秘书说。风衣已被他叠成整齐的方块,置于膝盖。

宁玥疏应了一声。对于目的地,她不感兴趣。

您这身衣服,回去就会烧掉。他再道。

这次她掀了眼帘,从座位缝隙看到风衣放在他的膝盖上:你的衣服也沾灰了,一起烧了吧。

好。他答应。

车上摆了一些充饥的点心,宁玥疏随便用了一些,填补三日空腹的饥饿。但她没有吃太多,饿久了的人如果忽然报复性进食,有损肠胃。连续72小时不得完整休息,她很快靠在略感安全的车子后座,蜷缩睡去。

醒来,在浴缸。

只有她一个人,浑身赤裸,浸在一片温暖的水池。按摩功能的水珠噗噜噜地击打后背和脚心的肌肉,丰富的泡沫盖在表面,她的头发披散打湿后被包裹起来束在头顶。宁玥疏只用看一眼头顶的水晶灯,便知道这是在市区别墅。

磨砂的浴室玻璃门外站着一个身影,修长,挺拔,灰黑色。

浴室内撩动的水花声吸引了他,很快墙上的对讲机传来声音。

您醒了?

宁玥疏只想继续泡在这里,舒慰地长呼一口气:嗯

门外的人转身,踢着擦到锃亮的皮鞋,在她的浴缸边蹲下。

张秘书这样的体格,坐在一把迷你的小凳上,实在是勉强得滑稽。宁玥疏噗嗤一声,稍微挺直一点身体。

胸前的两团乳色晃晃悠悠,浮出水面。

他目不斜视。

我要沐浴露。她说。

张秘书脱下碍事的西装外套,衬衣挽至手臂,伸手进浴缸,撩起几片水花,沾湿了手掌。然后顺着宁玥疏食指延伸的方向,取下她要的那一瓶沐浴液,挤到手心。她不喜欢用浴球,那样粗糙的质感刮得她皮肤不舒服,她只喜欢用手。

掌心的温热按在身上,将乳白色发光的浓液涂抹至全身,摩擦生泡。

张秘书不单单只是个写字说话的秘书,关节处有些薄茧。

从她的乳头擦过时,让她不禁低哼,刺激得像茱萸一般发红挺立。他却认真地涂抹着沐浴液,又或者说,抚摸她的身体。从脖子,到腋下,双乳,奶尖,乳沟中间,小腹大腿根,和,大腿中心。

直到他的手指在肥厚的阴唇表面来回,清理所有褶皱中可能的污秽,宁玥疏问:我爸妈呢?

他依旧进行着手里的事。

他们还在外地,下周回来。

宁玥疏又一次笑出声。他们的女儿在警察局里押了三天,他们稳若泰山,还在外地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