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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看了一眼那破袋子,不屑地道:“你看那袋子也装不了几个钱,我怕你钱少了,又回来找我的女儿。”
竹汶鳞才搞明白,原来白父是嫌贫爱富,嫌自己出身低微,没权没势,不由得气愤赶起,于是说:“我和你女儿两情想悦,就比不上几个臭钱。你这是歪道理,你今天要是赶我走,可以,我一定会带着你女儿离开这大门。”
白父听了更是怒道:“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把我女儿带走,来人!将这狂徒给我赶出白家大门。”
白彩凤见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忙上前道:“爹,你这是干什么,干嘛要赶人家走,他可是我朋友。”白母也在一边劝道:“老头子,有话好好说,干嘛要弄成这个样子,好好地劝劝女儿,小心气坏身子。”于是对着女儿道:“彩凤,你怎么这么糊涂不看看咱们是什么人家,事先也不弄清楚人家的身份,就把人带进家里。”
白彩凤听了母亲的话,更是心寒,哭道:“我怎么啦,人家一个人好好地,就也是家世不好,难道他一辈子就这个穷书生吗,就算受穷,女儿也愿意。”
此时的白父更加气愤,气得全杀发抖,大声地喝道:“反了,反了,没想到白万富生了你么这么个女儿,来人把小组送回房去,还有把这书生快点赶回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白彩凤见父亲变得不可理喻,于是走到竹汶鳞的身边,挡在他的前面,哭喝道:“谁都不许碰他,准敢,看我不踢死他。”在竹汶鳞后边一旁的家丁顿时都停住了,不敢再往前半步。
竹汶鳞见那些家丁上前了,就知道这刁蛮小姐,平时肯定很“照顾”这群家仆们,不然也不会这么怕她。呵呵,看这位刁蛮地小姐怎么做。
白父见那些家仆都不敢上前了,于是大声道:“谁将那狂徒赶出去,我重生有赏。”欲话说:“有钱能使鬼推魔,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同时说了一声,“小姐,对不住了”于是一窝峰地向竹汶鳞扑去。
这时见那些家丁扑了过来,卷起袖子准备跟他们玩一场,心中直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可是正准备,人却已经到了半空中,也听到了白彩凤说:“爹娘,怒女儿不孝,不能在你们身边了,女儿要是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母见女儿带着竹汶鳞飞走了,忙追赶上去,哭喝道:“彩凤你回来啊,娘什么都答应,只要你回来啊。”说完拉着白父的手道:“现在好了,把女儿逼走了,现在高兴了满意了。”
白父手一甩,挣脱了白母的哼道:“哼,我就当没这女儿,都是你给惯坏的,搞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还一边向顾管家道:“顾管家,飞鸽传书给各地的钱庄,要是小姐取钱,一分都不能给。”
顾管家愣了一下道:“老爷,这样不太好吧,小姐在外面很需要钱的。”
白父眼睛瞪道:“连你也跟我喝反调吗?还不给我赶快去。”
白父见顾管家走了,背着手在大厅中来回不停地走,自言自语的道:“我就不信,她没了依靠,看她怎么过的惯那种漂浮不定的生活。用不了多少,他就会自然而然回来了,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此时的白彩凤带着竹汶鳞飞出了家门,又跑了一阵,见没人追赶,停了下来,道:“竹大哥,没人追来了,我们休息一下吧!你也累了。”
竹汶鳞用袖子擦过白彩凤额头细细地汗珠道:“凤儿真是难为你,为了我,害得你跟你父母决裂。”
白彩凤将头静静靠在竹汶鳞的胸口道:“我愿意,要是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会比死更难受的。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眼睛满是期待的望着竹汶鳞。
竹汶鳞亲了一下白彩凤的眼睛道:“傻瓜,我怎么会,有你就有我,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在那,你也就在那。”说完紧紧地抱着白彩凤。
过了一会儿,竹汶鳞道:“凤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们也跑累了,好好的吃一顿去。”白彩凤以为竹汶鳞饿了,其实自己早就过辟谷期,吃不吃也无所谓,于是道:“好的,走。”于是两个手牵手向前走去,没走多远,白彩凤见旁边一家白记钱庄,点一歪,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向竹汶鳞道:“竹大哥,我们到那里去一下,走。”说完,拉着竹汶鳞向钱庄走去。
白彩凤拉着竹汶鳞来到柜台道,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配,“掌柜的,给我取十万银票出来。”
那掌柜看了一下玉配,面露难色道:“大小姐别难为小的了,刚刚老爷传话下来,说是小姐提钱,不文都不给。”
白彩凤一听,心里就知道,父亲真的是铁了心,心中一气,一手抓过玉配道:“不取就不取,没钱我照样活的好好的。脚一踩,拉着竹汶鳞气嘟嘟地离开了钱庄。
竹汶鳞也见白彩凤为了自己弄成这亲,紧紧地搂她,柔声道:“好凤儿,不就是钱吗,我有的是,我们不缺钱,咱们现在要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商量一下去那里好。“白彩凤看着竹汶鳞,点了点着,算是答应了,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在门口的小二见有人来了,忙招呼道:“两位是要住店,还是要吃东西。”
竹汶鳞不耐烦地丢出一锭银子道:“饭要吃,房要住,给我开一间最好的上房,再给我来一桌最好的酒菜。”白彩凤见竹汶鳞一副有钱公子哥的派场,心里生怕是他觉得自己过不惯穷困的生活,故意这样做的,于是拉了一下竹汶鳞的衣袖道:“竹大哥,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出门在外还多留点钱在身上好。”
竹汶鳞拍了拍白彩凤滑、嫩的小手说:“没事,我保证会有好生活的,不会让你吃苦的,咱们回房间再说。”
白彩凤一想回房再说,脸上一红,却也跟着他上楼,刚刚听他叫小二只开一间房也没阻止他,心里好像有点期待似的。来到房内,领他们到房间小二给他们沏了两杯菜,道:“二位等一下,饭菜马上就好了,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吩咐的话,叫我就是了。”
竹汶鳞拉着白彩凤坐了下来,眼睛对视着她道:“凤儿,有什么话就问吧!”此时的竹汶鳞正感谢那神龙族的长老,送他走的时候,先将送到他们神龙族世代藏宝地方,说是让竹汶鳞挑些小玩意儿,这些留着也没用了。竹汶鳞看满库财宝仙家法器,真的不知道从何下手,于是向龙天星说:“我也不知道先什么好,我拿着以后慢慢选吧!”于是念动乾坤袋的法决,只见乾坤袋慢慢变大,飘在空中张着大口,将那些宝物都吸进了口袋中。龙天星看了虽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但龙族偏爱这些东西的习性还是影响了,见就见底了,忙将竹汶鳞弄走了。竹汶鳞想到这,不由得笑了起来。
白彩凤见竹汶鳞说完后,竟在那傻笑起来,忙摇了一下竹汶鳞,问道:“竹大哥,你笑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吗?说完还特地朝自身看了一下。女孩就是这样,随时随地都注意看自己的仪态,特别漂亮的女孩子。
竹汶鳞止住笑意,道:“没事,凤儿,你刚才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吗?说吧,有什么疑问,我一一解答,到你满意为止。”
竹汶鳞又拿了那个破袋子,在白彩凤眼摇了摇,说:“我这袋子就是钱,不信你摸进去看,有没有。”
白彩凤半信半疑地拿起那袋子,总觉得这袋子不平常,却又看不出什么来,于是也就照着竹汶鳞的话,把手伸进了袋子,这一摸不要紧,手一伸进去,顿时感觉袋子的空间很大,而且里面似乎有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