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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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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1页)

“哪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孟雪高声问道。

“小孩子从小就要培养好胜的个性,不能任人宰割。”陈忱说,“你看上个世纪,日本人侵略我们中国的时候,我们中国人只会在国际上呼吁,要讨个公道,这和小孩子在外挨打,哭哭啼啼向父母告状有什么区别?”

“怎么上升到国际历史问题上了?”孟雪觉得陈忱小题大做。陈忱认真地说:“人家侵犯你,是人家有本事才这样做的,当然,我并不是什么亲日派,而是我想让这小孩子有坚强的个性和坚定的自信心。别人欺负你的时候,有什么不可以还击的呢?”他转向儿子说,“别听你妈的,记住爸爸的话,使劲儿揍!记住啊?别打别的地方,只管打屁股!”

孟雪把孩子送到陈忱怀里,叹了口气走开,独自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觉得陈忱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的,人是应该有坚强的个性和自信。很快的,头脑里旋转的仍旧是今日演讲的成功。

“什么喜事?”陈忱说,“连儿子被打也不管!”

孟雪笑着说:“有他爸爸管着呢,还用得着我吗?男孩子嘛,需要雄性的阳刚之气,子弱乃父之过也;若我生的是女孩子,我就教她阴功。”

“你得了吧!”陈忱抱着儿子说,“那还不知道要折磨死几个姑爷呢!”

“哈哈,”孟雪大笑,“我只你一个,你不是还没被折磨死吗?今天,我就给那些男博士生们一顿开化,揭穿了男人的本性,提醒他们善待自己的妻子,尊重妻子的追求。”

“你以为你是谁啊?”陈忱说,“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男尊女卑是你能改变得了的?”

“你……”孟雪一口气卡在喉管里,半天缓了口气说,“好,把孩子给我,我从小就开始教育小男人,我改变不了大局,总能教育我的儿子吧?来,妈妈教你,女孩子也是人,要学会交往……”

可是小孩子第二天回到家里,直扑向爸爸说:“爸爸,我给你讲个今天的故事,好好笑哦。”没说完自己大笑不止。

“什么事情这样高兴?”陈忱两手端住儿子的小屁股。

“欧阳悦今天被我打哭了!哈!”小孩子说,“还有个小朋友来推我,等他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猛地躲开,他一下子狗——抢屎,哇哇大哭,到老师那里告状。”

“老师批评你了?”陈忱问。

“没有。”儿子说,“欧阳悦说,她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我了,还要和我交好朋友哩!”

“这就对了。”陈忱高兴地举起了儿子,“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正在桌边吃饭的孟雪笑着说:“学得真快!”陈忱抱着儿子在客厅里转圈,陈忱停下来问小孩子:“那欧阳悦长得漂亮吗?”

“漂亮!”儿子嫩嫩的声音。

“将来给你当老婆行吗?”陈忱问。

儿子,一个才五岁的孩子竟然摇摇头。孟雪笑了起来。

“你看,”陈忱指指孟雪问小孩子,“找个像你妈妈这样漂亮的行吗?”

小孩子摇摇头。孟雪一口饭还没塞进口里,停下来看着他们父子两个。

“为什么?”陈忱问。

“妈妈太凶了!”小孩子说的同时怯怯地看了孟雪一眼。

“没事没事,”陈忱说,“是不能找妈妈这样的,她太凶了,总是和爸爸争来争去的,咱们一定找个温柔一点的,懂得做饭洗衣服就行了,别一天天的当官啊、博士啊、出国啊,太多的想法了,跟着她转很累的……”

“你儿子真是个天才,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讨个什么样的老婆,早熟到这份上了,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孟雪声音愠怒,“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哼!”

“妈妈又生气了……”儿子看着妈妈对爸爸说。

“不过,”陈忱笑着对儿子说,“如果爸爸没给你找来这么聪明的博士妈妈,哪里还有你这聪明的小脑袋?就是为了我孙子着想,你也得给我找个高素质的儿媳妇啊?”

“爸爸,”儿子天真地问,“什么叫‘儿媳妇’啊?”

“来来,儿子!”孟雪走过去抱起小孩子说,“等你以后长大就知道了,啊!”她把孩子带到餐厅坐下来,对尾随而来的陈忱说,“你可别再教孩子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陈忱猛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把话吞回肚里。否则,又可导致一场家庭内战。他不知道,其实,孟雪今天怎么都不会和他吵起来的,她那被拾回来的失落的信心正在快乐地担心着,那些个博士生们是否有被自己的演讲“电击”中的,他们的身心是否完整,医院里“烧伤科”住满了没有,还有她的经过改进的实验方案,到底有没有结果,这倒是她最关心的。

十二 工作压力

这一次的博士生课程演讲,孟雪成了博士生中的名人,在半学期的基础课程上,她在博士生们的心中突然占据一块位置,知名度由脸熟跨过名熟,直接跃升到心熟。还有闲心较多的人,居然私下里询寻孟雪的背景,仿佛加入什么党派团体前,进行历史和各种社会关系调查一样。上英语、日语基础课时,博士生们都会向她点头,微笑,孟雪眼角余光默默收获那投来的好奇的目光,心底享受那快乐——那种灼烧的成就感。可是,当她的脚步跨进东南研究院的土地上,就发生不良反应,心底纠集的激动不解自散了。进入办公室,袁骅驹就说:“

孟雪,你跟我来!”

“什么事情啊,紧张兮兮的?”她话未出口,跟着袁骅驹走进隔壁会议室坐下。

“你最近经常不在院里,”袁骅驹说,“有人反映到院领导那里了!”

“可是,”孟雪惊奇了瞬息就转为平静,“你交给我的工作,我都完成了,还管他们说什么?”

“你看,”袁骅驹显得无可奈何地说,“我这里没什么关系,只是别人的口我封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