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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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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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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娼没什么意思。”王建南过去经常这样劝我。

有时候我也深有同感,记得以前看过一部法国电影,整部电影说的就是一个男人泡一个四十岁的老粉子,最后终于把她搞上床,翻去覆雨之后,这女人提上裤子气喘吁吁地说:“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做爱。”

男人问:“难道你还是处女?”

女人说:“不,我是妓女。”

嫖娼当然不能算做爱,有一位诗人写这种事过:“与橡皮做爱,而她置身事外。”在这个过程中,女人只是把它当成工作,男人在那里瞎折腾,却得不到一点真实的回应,甚至分泌物也没有,只有一些虚假的湿润。

不过我认为王建南应该经历人生第一回,他毕竟和我们的天赋不一样。再说,凭我往常的经验,这段日子完全没有风险,不可能“扫黄打非”。

20分钟后,我们到达怡香院度假村的大铁门旁。

铁门很快就开了,把车停好后,一个机灵的小伙子跑过来说:“嗨,老熟人,今天的小姐巴适得很。”

这小伙子对任何人都喊老主顾,让男人们特别有成就感。我大声武气地喊道:“把所有小妹全部喊出来,睡了的爬起来,把我这位兄弟招呼好。”

度假村会议室,天花板上几盏百瓦灯泡明晃晃地照着这无边的春色。

一排排板凳上,几十个小妹花枝招展、东倒西歪地随意坐着,像在开人民公社的妇女社员大会,有的衣着大胆暴露,有的保守端庄,有的穿着俏皮的背带装,有一个甚至还背着一个卡通图案的小书包;有些在读报,有些打扑克,还有一个小妹捧着一本书在刻苦学习。

王建南怔怔地站在门口,嘴里的酒气让前两排的小妹用手掩住了嘴唇。

我把王建南推了进去,小伙子马上开始了他那一套演说辞:“我们的小姐个个巴适,唱音乐打体育样样都齐全,个个雪白稀嫩溜粑——我们这里的服务最好,这位哥老倌肯定晓得,吹拉弹唱样样来,服务质量不好可以投诉,一分钱不给不说,老子绝对要把她打个半死——”

这里是本地最好的风月场所之一,但比较不利的是,王建南喝得比较高,在他眼中小姐们一定个个都很漂亮。

不过我想的是,只要他今天走出这一步,以后就是海阔天空。我以后会在工作上、生活中想尽一切办法,甚至我垫付嫖资,也要让他体会到美妙的感受,以弥补我多年来抢他粉子的愧疚之情。

站在这些花花绿绿的小妹之中,王建南看得昏头转向,完全找不到北。

小伙子把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妹从板凳上一把提起来,说:“这个妹儿绝对合你胃口。”

这小妹看起来入行不久,没多少痞气,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建南,一双眼睛秋水盈盈,生怕自己不被挑选。

王建南未置可否,只好默认。我一看还算勉强,又自作主张选了一个,我想以他王建南的能耐完全应该“双飞”一宿,今晚他就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他。

两个小妹一左一右把王建南扶着,向丛林深处的一幢别墅走去。

看在眼里,我终于欣慰地笑了,笑得很甜蜜,把那位小伙子也感染得咧开了嘴,露出了一排四环素牙。

“这位大哥要不要带病坚持工作?我给你找一个最霸道的。”他看着我头上的纱布说。

“今天就勉了。”我说。

我想还是等林未晏回来再缠缠她,再说医生的话也不能当儿戏,毕竟老大被撞了,老二就应该规矩一点。

我在前台把房费结了,开发票的服务小姐说:“那位喝醉酒的哥们还有点帅呢。”

我说我不帅吗?她说:“大哥你当然就更帅了,你好像刘德华——他弟弟。”

“刘德华他弟弟是谁?”我忍不住照了一下门厅的镜子。

“流得很嘛!”

我的确下流得很,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眯眯地走出了怡香院大门。

经过门口时我停下了车,吩咐那个小伙子说:“明天我朋友起床,告诉他九点钟我准时来接他。”

已是凌晨一点,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饿了,车到人南立交桥我转向玉林,直奔华兴煎蛋面。

我想起上次王建南说的“先煎后睡”,于是我衷心祝愿他和那两个婆娘“煎”了又睡,睡后再“煎”。

红姐去世以后,这星期发生的事很让人不爽,今天总算为朋友做了一点好事,我终于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