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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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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他才解除巴巴铐没几天,又来精神了。当然,他不一定为阿灿效力,他是做给我看,他想在我的面前表现,日后我当组长时把他提到岛上。

当他看见万人坑的犯人无动于终时,就骂道:

你家妈的*,怎么不打?

万人坑的犯人怯生生地望着他,不敢回答。

打!通通打!大家一起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现在正是享福的时候。

他们也只得掏出各自的家伙,用一种最蹩脚,最不舒坦的方式,打起手虫来。

这是前所未有的集体*,场面之壮观,声势之浩大,激情之豪放。现在号子里异常安静,各人忙活着自己的,有的边看录象边搞,有的合目寻乐,有的照着别人方式弄。

刘胜林尽管形如槁木,全身的水分不够他这样挥霍几度,他并不放弃这样的快乐。他闭着双眼,细细地出着气,投入在性幻想和性*中。他认为意淫是高级高雅高尚的发泄方式,它能使身与心得到最完美的统一,意与形得到最全面的释放。

小祥很清楚自己的*区在哪里,他边动作边呼唤夏琳,双眼直盯着银屏上那个女人的搔味,他是第一个结束这项集体活动的。

袁老三早在被铐时读着钩钩的鸽子就有了冲动,现在,他三下两下就把精液给弄了出来,他*时不是用卫生纸包住,而是任其自由发挥。他的后劲很大,他站在通铺上,能射一米多远,射在花子的头上脸上衣服上,射在万人坑里。被精液所射的花子愚昧得麻木,他们只是嘿嘿一笑,继续弄自己的*。

阿灿不用自己操刀,有小警卫李德芳给他打。

李芳得虽然是农村人,但是长得白净小巧,惹人喜爱,阿灿经常叫他到被子里面,亲亲他的脸,捏捏他的小*,或者叫李芳得为他打手虫。

董志人要长得大点,比阿灿高,轮不上他和阿灿睡,但是中铺经常找他的麻烦,有事没事,只要董志躺在铺上,就去玩他的生殖器。

李德芳不会操作,不懂得*区在哪里,把阿灿的*打红了,皮也打脱了,还是没有把精液弄出来。

阿灿一脚给他踢过去,骂道:

日你妈,球事不会做,样样都要老子自己来。

日*不自己来,还要别人帮你。刘胜林调侃说。

精液倒是都打出来了,阿灿打出来的是红烧肉汁,花子们打出的,却是白菜汤,洋芋汤。他们每天吃的,就是这些。

完事后,阿灿问我:你没有打?

我回答:我才刚来没多久,还不适应,我想,以后会打的。

阿灿说:不要想这么多,该打就打,该放就放,放出来舒服。

这种*方式我也曾多次体验,但是,公开的、集体性的*,第一次感受。

我不明白在监狱里还会有此事发生,难道狱警不知道不制止。

如果我是狱警,也不会去干预。为什么要去干预呢,*并不违反监规,再说,让犯人将积压的欲望发泄出来,对于平抚个人情绪,维护号子秩序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精液倒是都打出来了,阿灿打出来的是红烧肉汁(4)

正当大伙过完一把瘾时,从高高的巡视窗上传来一句话:

怎么,爽吧。

来人是劳动号的张维宽,他身穿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装着各种药品的小饭盒。

他原是农村兽医,医死人后被判刑三年。他在看守所医务室服刑。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下来巡风,看看有人生病没有,刚才他一直在上面看这些人打手虫。

阿灿骂道:你家妈的*,你坏老子的好事。

张维宽说:我哪里敢坏事,我一直在旁边看,你们完事后我才说话的。

滚!阿灿对他从来没有好脸好话。

张维宽并不在意,他要履行他的职责,他问道:有生病的人没有?

没有人回答,即使有病都不能回答,这是规矩。

感冒发烧这类的小病都是自己挺过,实在是生了大病,只能给中铺讲,由中铺向岛上的反映,岛上决定报不报告。所有,很多人即使生病很重,甚至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不给报告,只得等死。

在监狱里最可怜的就是生病,没有医疗条件,没有开水,没有安静的休息环境,没有相宜的菜饭,熬得过就熬,熬不过就等死。当发现实在不行了,才把人抬到医务室去抢救,这里抢救的方式无非是输液打针。

如果这些都无济于事,只有送到公安医院,且不说公安医院的医疗设施和医务水平有多好有多高,如果在公安医院死了,双方都没有责任,只须出具一张狱中病亡的证明交给犯人家属即可。如果在途中死亡,狱方就要承担责任,这个责任无非是写写检查,扣扣奖金,然后狱方领导坐下来,商量如何对付犯人家属。

对于张维宽的问话,阿灿随口答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