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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间谍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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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2页)

我突然就认真的说:“其实你不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比你还要担惊受怕,你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面的蚂蚱,也许,会永远在一块了!”

她说:“萧漓,我真的不想连累你,也许有一天我还能回到台湾,也许有一天我会在大陆落网,那时我们就永远不会在一起了。”

我猛的心里面就喀嚓了一下,是啊,现在文晓做的事情已经是触犯了我们国家的法律,而且已经沦为人民的罪人,在我们进行谈话的今天晚上,我已经成为一个非常特殊的角色了,我不知不觉就站在了一个分水岭上面,一边是小时侯戴着红领巾就高喊口号要爱国的一面,另一边就是我要保护我的女孩子——文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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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个夜晚真的就是失眠了,虽然我和文晓根本就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但是我们已经明确而清醒的意识到问题的棘手。

我说:“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她却说:“我还问你呢,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我笑了,我说:“我又不是做你们这一行的,我怎么会监视你!”

她说:“人心是隔着肚皮的,你干什么我只能知道,再说了,当初你的朋友出现的时候,我就更加不相信会是巧合了!”

我惊诧的说:“你是我,我哥们核桃啊?”

她点了一下头。

我马上就开始佩服她了,不仅在于她的警觉,而且在于她坚定的自我保护能力,我沉默之后就说:“文晓,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问,可以说,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

“你问吧!”她说。

我于是就不好意思但是很坚定的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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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晓没有回答,在房间黑暗的空气里面静静的沉默了。

那个夜晚我们都考虑了很多东西,因为我们的事情即便有爱也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爱了,为了这份爱说不定将来会有人而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那一个女孩子最具有历史意义的沉默以及沉默之后变相的回答真真的改变了我生活的轨道,那是一种分量非常重的回答,在里面,我可以看见一个女孩子是怎么样把自己剩余的青春交到了我的手上,而且是毫不犹豫的。

她怎么可以轻易说出来呢?因为我的命运就在她的手上,而且一旦有了答案就会为这个肯定的答案而执着,她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她了,所以更加不可以随便说,她要考虑清楚一切后果,而远非我想象的那样简单。我想起了《玉观音》里面的女主角安心,简直都是一种神秘的化身,她们都有太多的谜。

那是一种改变了表现形式的承诺,我知道注定为这个承诺而改变自己。

文晓走到墙壁面前,她之后就将房间的灯打开,顿时一种叫光明的东西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尽管这样,我依旧可以在折磨人的光线之下看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了,一种大爱而又碎心的感觉一瞬间就弥漫了我的世界,我嘴里面不禁说:“文晓,文晓……”

这种情形让我深切的明白:我已经动了情。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说。

文晓静静的依靠在墙壁上面,她问我:“我曾经试图忘记你,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出来了,我已经陷入进去了,萧漓,我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礼拜的交往会让我能够刻骨铭心,但是我告诉自己,我不可以那样做,我是一个给你带来厄运的人。你找我,满世界的找我,我都知道,因为我一直在你的影子里面生活。我是想尽快忘记你,任务完成之后马上回台北将这里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可是当,当那天你和周嘉琦,你们,你们几乎控制不住的时候,我的愤怒和嫉妒就像火一样的燃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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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张大了嘴巴:“什么,什么,是你!”

我立马就笑了,我使劲用手揉着眼睛说:“你啊,你真是的,原来真是你,我猜过的,果然是你这个家伙,你,唉!”

我笑了,她,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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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灯火里面夹杂着一些淡淡的哀愁,我知道了当初文晓让我扮演她的男朋友是不愿意被人家缠上发现自己的秘密,那样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情,组织上面的秘密就有可能全部泄露,再说,文晓不喜欢那个以前所谓的“同事”。但是对我来说,这个前提已经失效。

我们坐在这座城市里面一间房子的最顶部,在这里可以看见万家灯火,寂静的交通线上面有汽车像蚂蚁一样爬行着,很可爱。我突然对这个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感到了第一次的陌生与不解。物质的负担已经远远的压垮了精神的脊梁,所以在这个湿热的都市里面会让人疲惫不堪,所谓的国际大都市的称号现在望不到冰山一角。城市已经可以看见繁华亮丽的外壳,但是核心里面是人情的冷淡与利益的撕裂。

我无心在这里埋没一个都市的形象,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多少年前,卡逊在《寂静的春天》里面提到过发展与现实的矛盾,但是更多的关注了客观方面是物质性的,我认为如果从人性伦理等方面再进行弥补的话将更加全面而包容,我们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应该保持清醒。

我们是无端的在武汉的夜天之下谈论了这些问题的,而且彼此的观点基本一致,我面前的文晓再也不是我心目之中的可爱的姑娘了,而是我要永远去爱的女人。

我说:“你可真是一个间谍,将证据都弄的那么象样,核桃他们一直以为是一个男人干的那件事情呢。”

文晓说:“我调查过周嘉琦,人还不错,很有进取心,就是喜欢乱用情,今天和这个男人好,明天和那个男人好,我受不了,和其他人可以,和你不行!”

我说:“没有想到你还挺独裁的嘛!”

她说:“怎么,你想出轨?”

我伸了一下舌头,说出轨又怎么样啊?我是男人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文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