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1页）

〃Scully！〃他用一种震惊的语调抗议。

〃Mulder！〃她嘲笑了回去。

她站起来朝他走过去，然后，没有预警的，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并且轻轻地将他的头撞向桌子。

〃嗨！你究竟在干什么？〃他叫道。

〃只不过是遵从你的指示。〃她咧着嘴笑着说，然后放开了他并且抚平他的头发退到了一边，〃你说过如果你再提起加利福尼亚的事，就把你的头对着桌子重重地敲。〃

〃噢，是的，我说过，不是吗？〃Mulder怯懦地说，〃谢谢你，Scully探员。你对于这种细节的关注，就像平时一样，超出了责任的必要范围之外。〃

〃这个302在哪里？〃Scully越过他的肩膀看了文件一眼。

Mulder叹了口气，然后咬住他的嘴唇，〃啊，唔，那个我还没有时间去申请。〃他低声地说，不知道Skinner对于第一次让他的奴隶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在去见Skinner之前，Mulder预订好了他们前去加利福尼亚的机票，他猜想如果把一个既成事实呈现给他的主人将会有助于他得到302的签字。

他还带了Scully一起去见Skinner，相信如果有她在那里，他的主人在要拒绝他的请求时就会多考虑一下。不管怎么说，它是一个X档案，它被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而且它的确是他过去6年来一直调查的案子的类型。事实上，他甚至设法让自己相信他真的是对那件案子感兴趣，而不只是为了他自己的目的。尽管他不得不承认，这就好像是和把他的生日，圣诞节，以及奴隶的日子，全部混在一起一样。

那里有Samantha的消息，还有机会去找出更多关于那个神秘的AndrewLinker的不为人知的过去，而且还可以顺便去调查一个X档案。。。。。。真是太好了。在他们见到Skinner之前，他几乎已经开始因为预想而颤抖了。

他占据了Scully旁边的一个位置，很快，他的膝盖就在他无法控制的紧张下不停地抖动。

Skinner，就像平时一样，好像是一个设计出来的冷静化身。看完了X档案，他抬起头敏锐地看向Mulder，他的探员正在拼命地抖动着膝盖。

〃你想要去调查这个吗？〃他问道。

〃是的。〃Mulder点了点头。

〃为什么？〃Skinner将文件扔到了桌子上。

〃为什么？〃Mulder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句。他无法再安静地坐在那里，他就像爆炸似地跳了起来，让Skinner和Scully吃了一惊，〃因为我们可以到那里去调查这个自燃的案子！〃他咬牙切齿地说。

〃自燃。。。那不是一种荒诞的说法吗？〃Skinner皱眉。

〃它从来就没有被证实过或是以别的方法被证明有误过。作为一个真实的事件，有相当多的证据表明它是一个非常真实的事件。。。。。。〃Mulder喋喋不休地说，他一边绕着房间不停地走动，一边拼命地做着手势。

〃尽管我猜以这个案子里燃烧的严重程度，已经意味着没有太多可能进行一次彻底的调查了。〃Scully插嘴说。

Mulder怒视着她，〃如果不是自燃，那么究竟是什么杀死了这个女人，当她独自一个人，早晨6点在一个无人的沙滩上的时候？而且在她的尸体附近也没有留下脚印。〃Mulder指出，〃它是一个X档案，先生，所以我们必须调查它。〃

Skinner长时间地看着他的奴隶，在这种强烈的注视下，Mulder紧张地咽着唾沫。

〃Scully探员？〃Skinner将他的注意力从他不安的奴隶身上转移开。

〃我认为Mulder是对的，我们应该调查。〃她带着一张像蒙上一层黄油般毫无表情的脸说。

Mulder抑制住一个笑容……在这里，他并不是唯一那个想要去加利福尼亚的人。

〃我明白了，唔，我认为你是对的。〃Skinner说，然后他伸手拿起302，龙飞凤舞地签署了它。

Mulder惊讶地张开嘴。

Skinner把他签好字的302递给了Scully，然后他又转过头看着Mulder，〃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动身？〃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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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大早。〃Mulder设法用嘶哑的声音说。

Skinner点了点头，认真地思考这个信息，〃唔，我期望能够掌握你的进展情况，探员。〃他说。

Mulder点了点头，并且和Scully交换了一个胜利的眼神。她站了起来，而他几乎是立刻的跑到门口，为她打开了门。当她轻松地经过他的面前时，她的脸上带着一个微笑。

Mulder刚想跟着她出去，Skinner叫住了他，〃Mulder探员，在你离开之前。。。。。。〃

Mulder停了下来，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朝Scully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走，然后他叹了口气在她的身后把门关上。

他转过头面对着他的主人，开始说话，〃我知道我要离开家，但我会很好的，我保证，而且你说过这契约不会妨碍到我的工作，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