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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度着已经不再有什么资本去值得骄傲的近乎溃烂的岁月,
即使这样,却并不觉得是罪恶。
是否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宽恕的罪恶?
一生的居安思定很招人念恋,
却还是逃不过背负重重的身外之物经历一路的颠沛流离。
曾经把自己编撰进一篇连载的小说,
尽可能的发挥着想象力使自己在每一段落的出现都超凡脱俗。
似乎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不可多得的机遇,
让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岁的年纪,
那一份傻傻的清纯如新摘的果子一般青涩,
却总是忍不住要去不断的品尝。
被酸苦的汁液刺激的呲牙咧嘴的同时,
仍不忘坦荡的流露出对未来持有的坚定信念。
只是,
不被烟尘熏染的尚具价值的年少记忆屈指可算,
还庆幸能够清晰的记起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片段:
和弟弟一起偷吃妈妈藏起来的甜点,
为了一点小破事和同桌提着凳子闹翻,
早起上学经常迟到还撒谎是闹钟走时不准确,
一到晨读结束要给老师背诵课文时就傻脸,
把站在雨地里淋湿自己到受凉生病当作是一种奢侈的浪漫,
不管看到哪个年纪的某个帅帅的男生都会悄悄的多看上几眼……
光阴的过渡太自然,
自然的叫人来不及细看它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容颜。
当某日惊讶的发现,
已经可以从满头黑发间揪下几根白的耀眼的发丝,
真的不想承认那是代表着沧桑,
不想,
可是,它又说明什么?
一季一季来着,
一季一季去着,
我唱不了自己的歌,
原本也许可以很动听的歌喉,
因为要呐喊一些为生活与梦想而奋斗的口号早已撕裂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