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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说:走吧,给你我的初夜。
给我你的初夜,而我只能把我除去荒草后的生命里所剩无几的能量交付于你。
最终,你救不了我,也带不走我。
生不在你左右。死呢? 。 想看书来
■那么。从二开始。
文蛹裳
——因为。'一'。在你那里。
'二'
你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
我说:那么。我来继续。
无需赘言赘语。
直入正题:有关你生理与心理都变态的事实。
貌似每个人的思维总是在不断的折腾着自己的右手和左脑。
你在质问自己是否还停留在怀疑阶段吗?
白痴。
可是,亲爱的白痴,我不得不承认,我比你更白痴。
从实质上讲,我早就允许自己的理智给模棱两可的意识判了无期徒刑。
谁叫我本来就属于这个世界上的异类之一呢?
没办法。鬼说的。死不死不由你。
那么。
剩下的能量究竟可以维持多久,就由每日1200mg杜冷丁来决定吧。
'三'
昨天。
那一线光是否太柔弱了?
仅仅是蝉翼般轻薄的纱质窗帘,它都无法穿透进来。
或者。是无声肆虐的尘埃形成了强大无比的气流,阻滞着血肉器官的感光纤维?
再或。柔弱是它与生俱来的本质?
甚或。是它自己不肯进来?
这一切。与一场旷久厮杀的残忍并不冲突和背逆。
当真相被一杯100摄氏度的白水浸泡,有价值的营养成分还能残余多少?
有谁在说,喝了它吧,至少能暂时给予心灵上的盐碱地一点点润泽。
'四'
是什么拒绝着千余年传承下来的指间缠绵?
是什么抵挡了双眸中潋潋滟滟的妩媚?
又是什么,抹去了凄绝的唇角荡漾出的一丝稚拙?
'五'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