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将血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58部分(第1页)

“哼,你挨一下试试,要不是当时还以为瘸了呢。”

“那你哭什么?打输了就再打回来,这不是你说的吗?”

“我他一说到这个。想起脸色一下子变得赤红之余,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啊?”种烦今天的心情就好像坐了过山车一般,当然如果他知道什么是过山车的话,就能明白这个解释真的是最贴切不过,这不,两句话的功夫,他的心又拎起来了。

“怎么?他不但打了你,还骂你了吗?是粗人吧?粗人嘴巴不老实。你应该知道啊?”

“什么粗人?他他种七娘嘴角翘了翘,好像是想笑。但眼泪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看的种疑这个心疼啊,“不是粗人?那他还敢打了你,又骂人?是哪个王八蛋,活腻了是不是?告诉哥哥。让哥哥去打断他的腿,给你出气。”

“谁说他骂人了?就是。就是。”

“就是怎么了?他怎么着你了?你到快说啊。”种烦在旁边抓耳挠腮。心里火烧火燎的,他不怕妹妹给人比试,平日最怕的就是妹妹禁不住激,跟人摔角,还好的是,这个丫头虽然争强好胜了些,但却从不缺心眼儿,不过今天嘛,可就有些说不准了

“大哥,你别问了还嫌七娘出丑出的不够是吧?”种七娘终于被追问的恼羞成怒,虎起小脸,恶狠狠的来了一句。不过衬着满脸的泪水,还有那通红的眼睛,却是缺乏足够的威慑力。说完这一句,种七娘掉头就走,这事情也确实让她不好开口,只有先躲过这遭了事了。

不想种疑也急了,在后面就吼了一句,“你不说,我就让姨娘亲自问你

“你敢

种七娘霍的转过身,她亲生母亲身子一直不好,说起来还要怪种从端。自从被贬金州之后,头些年郁郁寡欢,而她母亲日夜陪伴开解,有些操劳,加之金州天气阴寒,病也就落下了,这几年时好时坏的着实让人心忧,大事小事她自然也就都不愿去烦扰母亲的,种接这句话却是戳在了她逆鳞之上。

加上先前受的委屈还没泄完全,种七娘回过身来,性子一起,眼睛已经瞪得溜圆,几步就来到种烦身前,在种姬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同时抓住种据的腰带。双臂蛮力大作,在种姬一声惊呼当中。已经将自己哥哥整个举了起来,接着便是狠狠往地上一摔。

扑通一声大响,地上尘土飞扬,这一下可不轻,差点没把种蛙给摔的背过气去,等到他晃晃悠悠站起来的时候,四周一看,是哭笑不得,丫头已经趁机跑的没影了,这个妹妹真是越无法无天了,敢对兄长下如此重手,从前到也没少挨她的拳脚,不过这次好像有些冤枉啊,还好。还好,没人看见,不然这个丑出的可就大了,不过妹妹到底吃了亏没有?这咋。可得无问清楚,不然岂不是白摔了。

种蛙苦笑着摇了摇有些昏的脑袋,想着是不是跟父亲说一声,还是真要去找姨娘,不过想起父亲那里的事情,哪里还顾得上家事?姨娘身子又不好,妹妹又不肯说于他听。真是恼人,嗯看这样子,却是得等等再说了。

隔三差五更上一章,不会挨骂吧?书评阿草也都看了,多谢大家的鼓励,阿草的事情正在进展中。也不知能不能成,阿草祈祷中……

但下咋。星期可能要听更个六七天吧。要是阿草回来的早,说明事情不顺利,回来的越晚,说明事情办的越好,阿草很好奇大家的反应啊。是希望阿草晚点回来呢,还是早点。

嘻嘻。

第七卷 千里江山入战图第五百二十九章 宣旨(一)

人又纠缠历史问题,这个不用再提了吧?阿草是翻迎。(最快更新《》兰的,在铁木真正式称汗之前,他已经有了成吉思汗的汗号,只不过蒙古诸部分裂,这个汗号是自称罢了,这个时候不论王汗还是札木合都有自己的汗号,王汗是金国册封的。而札木合则也是自封,没有什么奇怪的,连农民起义的领还要给自己封个王呢,不要再纠缠这些问题了,本来就是湘,和历史不符合的地方多了,要是全都严丝合缝,得把人累死。

这些儿女之间的纠葛,也不过是现如今金州正要生的事情以及将要生的事情的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对金州大势没有什么影响。

而景兴三年正月,在蜀中之乱越演越烈的同时,金州,这座大秦粮草重镇,终于也迎来了第一波变乱。

当其冲的却并非那些作乱的贼匪,而是从坐镇金州数十年的吴氏门阀开始的,大秦景兴三年正月初七,日后官司打了十数年之久的金州吴氏谋乱案,以金州团练使吴得胜以及兴元知府张宪为十数人,以擅调兵勇,密谋不测事之罪,为金州通判种从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下,吴得胜,张宪等为四人立即押解入京,按官场惯例。还要加上一句,交大理寺堪问。

这还不算,通判司衙门不但派兵围了吴氏伯府,更是提骑四出,又捕相关官佐十数,皆是与吴家相交甚密之人,一时间,金州上下震动,人人自危,毕竟吴家在金州经营数十年,可谓是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凡金州官吏将佐,又有哪个能与吴家彻底抛开干系的?

而金州通判种从端的所作所为,明眼人一看便知,哪里是要留一点余地的样子?简直就是欲趁大将军吴宁出征在外之际,一举将金州吴家赶尽杀绝的架势,再加上之前大将军吴宁遇刺重伤不治的传言,这样一来,和金州局势一般无二,金州第一门阀世家,吴氏,更是显得风雨飘摇,摇摇欲坠了。

“好。好,种正贤,你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安抚使衙门正堂之上,金州安抚使陈祖手指着坐在一旁的金州通判种从端,厉声喝问,两个人都是面带疲惫,但这时却是眼对着眼,视线纠缠在一起,仿佛能碰出一连串的火花来。一时间大堂之上鸦雀无声,门外的几个值守书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此时金州已是乱象纷呈,安抚使衙门里的官吏都忙的喘不过气来,但此时此刻,里面两个金州文武之却是横眉冷对,互不相让,仿若仇敌一般,大伙儿自然知道这两位大人为的是哪般事情,但谁又有那个胆子,谁又有那个身份进去劝解?心中自然都是暗暗叫苦,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都是什么事啊这是。

对视之中,种从端嘴角慢慢泛起几许冷笑,他知道陈祖如此失态,连派四人将他传来的缘由,不相干的人会以为是因为他大动干戈,在金州动荡之际还要铲除吴家这样的举动而动了无名之气,但只要稍经官场磨砺之人便会明白,陈祖为之恼火儿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吴家在金州势大难制,掣肘的可不是他种从端一人,自陈祖到了金州以来,这夹板气受的难道还少了?

而吴家声势正隆,陈祖又是新来车到,即便心中不满,却也无可奈何罢了,而他趁此时机,一举将吴家在金州的势力连根拔起,陈祖高兴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激愤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