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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第2页)

赵石半途出现在族谱上的事情赵家也有些人知道,老爷子这话一下来,不满意的人自不在少数,简直比改宗换姓还难以忍受,家里正闹呢,赵光这里则告诉赵石,让他在意一些,意思明白,别让人钻了空子。

赵石满嘴答应,心下却不以为然,一棵大树上长满树藤,哪里还长得高?赵家待他虽是不错,但他也没那掌管一大家子,当今保姆的念头。

接下来还见了李家的来人”是李敢当派来的,李家这个亲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李家来人说话就僵硬多了,也好理解,李成义是被押回京师的”李家在这件事上闹了个灰头土脸,连李敢当也存下了怨气,就更别说旁人了”家中yu与赵石势不两立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不过赵石现在城府日深,却是不动声sè”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句,转头就让来人传话回去,回京之后,要亲去李府拜会,商议婚期之事,让那来人脸一阵青一阵红的走了。

事情也是巧了,又过几日”来了一人,这人风尘仆仆,是远道赶来的,来人来自西北,却是李匪李老四派来的人,传过来的话也让赵石哭笑不得,就是一条,西北快活不下去了,让赵石给想个法子,好让手下的弟兄们有条活路,当然,李老四匪气十足又加了一条,当兵吃粮不成,他那里有的是银子,做生意到还凑合。

不过一群贼坯子,做生意?什么正当生意都能让他们折腾成杀人越货,与其到大秦让官兵砍了脑袋”还不如在西北窝着呢。

来人也是一顿诉苦,说是找到赵石真不容易,都找了有好几个月了,才在这里找到”消息不灵通就是这个样子了。

赵石想了两天,觉着传话不方便,让来人给李匪带话过去,让他来一趟长安,见面详谈才好”不过心里有些纳闷,就算西北没了多少战事,贩马的生意不是好好的?为什么就活不下去了?

来人说话颠三倒四的,赵石听的有些mi糊,也亏李匪想的出来”让这么个人来传话,没把话给忘了就不错了,最后也不再追问,反正见到李匪就都清楚了的……

要说李匪派人过来有些出乎意料之外,那么另外一个来人就属于做梦也想不到那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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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零一章 来人(二)

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章来人

李全寿呆了五天,才意犹未尽的走了,要说真的说了什么大事,却是没有多少,朝中一些变动,李全寿略略提提,之中的厉害关系却不深说,赵石这里也不追问,而是将蜀中战事说上几句,李全寿也听的津津有味,如听奇谈,有时问上几句,也不脱泛泛,到是南蛮多少引起了他些兴趣,问的仔细些,奈何除了博萨和被俘的几个蛮王,赵石还真没见过几个蛮人,更未曾和蛮人深谈过,所知也是有限。

到是从李全寿嘴里知道,朝廷对此很是看重,不过也不是因为其他什么,更没有民族大义在里面,而是因为蜀中兵祸连结,又听说蛮族向为蜀中祸luan之源,这才于蛮族事上,多少有些争议。

已于去岁岁末,便派了几位使臣分赴汉中,成都宣慰蛮族各部,其中主事的,也可以说是钦差是一个地道的文官,叫博yu的,连李全寿对其人才干都不甚了了,其他就更不必提了。

到是说起赵石所上奏折,以蛮族轻壮健勇之士充于正军之事,兵部那里议论纷纷,多数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易生事端,语言不通,无法管束等等,看样子,不管是领过兵的和没领过兵的都是心存疑虑,不敢冒然决定。

赵石也没气恼大臣们顽固不化,这个其实好理解,驱使异族好处自不待言,无论是在军事上还是在政治上,都是大利之举,但坏处也不是没有,一旦打起仗来,不和谐的异族兵马就容易成为致败之因,也就是说,此事得慢慢来,急不得,若朝廷那里大笔一挥就同意了,那才叫人担心。

到是宣慰蛮族的使臣让赵石有些担心,别签出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出来,其实这个纯属宋明之后,给国人留下的后遗症,总有种对外之事,朝廷过于软弱的感觉,成熟点的,会明白时事所迫,大致如此,不成熟的,就都成了愤青,怪皇帝,怪大臣,怪朝廷,当然其中一些事是有道理的,但如果愤青们掌了权,也未必是国家之福。

比如得享大名的著名愤青文天祥,凭着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而名扬天下,垂之后世,其气节不得不让人佩服,但说起来,其人才干却不敢恭维,军政两节,事事不成,除了成就了个人名声之外,所行多数无益于国,还没死在战场上,而是死于牢狱之间,文弱如此,何堪国事?

的有些远了,回到正题。

赵石也不能免俗,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但说起来,南蛮的事情李全寿却是当xiao事来说的,提了几句就转开了话题,赵石也就无所谓了,能说的都在奏折里说了,至于朝廷怎么处置,他再过问,不但多余,且易授人以柄,何苦来哉?

几天相处,多数都是饮酒谈笑,涉及的东西很多,但细想下来,算得上事却是很少,随着两人城府日深,脱略行迹,放lang形骸的事情便做不出来了,所以其间多了几许xiao心翼翼,少了几分诚恳,但两个人都明白,经过这些jiao谈,两人的关系虽有变化,但却比以往更稳固了几分……

路边薄薄一层积雪,间或露出低下的土地,斑斑驳驳,并无景致可言,大路上好些,却也有些泥泞,都冻硬了,在马蹄下咯吱作响,被踩的粉碎,前些日那场风雪,在长安县这里却要xiao上许多……

李全寿信马由缰,脑袋还有些晕,这些天喝了不少酒,说了不少话,这也是自父皇登基以来,他酒喝的最多的一次,话也是说的最多的一次。

回想着自己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李全寿也是苦笑,总有些地方记不清了,他记xing一直不错,但酒喝多了,却也有些管不住嘴巴,也不知说了多少不该说的?

心里有些警醒,又有些轻松,滋味难说的紧,便如每次和那人见面的感觉一般,有亲近,有梳理,也有警惕和不安,更有那说不出口,更不愿承认的嫉妒和怯懦,总之也是一句说不清道不明。

“殿下……”有人在身边低唤了一声,转头看去,却是新在户部拔起的侍讲崔适,这人是河东人,出身于唐时大名鼎鼎的河东崔氏,三年前大秦东征时归秦,在河中定居。

来此人和赵石还算相识,当初赵石北去鞑靼,朝廷遍寻不获,还是太后娘娘派了个族人到河东找了崔家,也正是这崔适为向导,这才在千里之外的鞑靼草原上找到了赵石,之后一路跟随入京,也算有了些功劳,任了个户部xiao官儿,算得上是河东崔氏第一个出仕大秦朝廷之人。

后来李全寿在户部偶然见了此人,觉着此人谈吐不凡,于是l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