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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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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部分(第2页)

“猛虎武胜军乃赵大将军所掌,但为首的其实有三人……”

“哦?赵大将军竟然没有亲掌兵权?”

“我也只是听闻,赵将军将练兵所在设在西山大营,操练之勤,之苦,实不让当年羽林左卫,但那里令行禁止,戒备森严,见过的人实在太少,只是听说赵大将军忙于国武监事,未曾专注于练兵诸事……”……

“为首的三人中,恐怕君威是认识一个的,种氏子,种怀玉……”

“这个听说了,只是……钟清哲?莫不成,还真脱胎换骨了?”

“正是这位,嘿嘿,君威可能想不到吧?钟清哲是练兵副使,暂掌猛虎武胜军兵权的就是他……”

这回折思廉是真吃惊了,家中兄弟说起此事,多数语焉不详,现在算是找到根由了,种家不成器的种五,竟然独掌大兵了,这让人情何以堪?不过折思廉更愿意相信,只因为这种五是那人的舅兄,才捞住这么个对于武将来说,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际遇的……再想想那位差点成了自己姨娘的种家七娘,折思廉心里这滋味还真不好说紧……

那边王仲坤继续说着,“说起来,钟清哲年岁上和咱们差不多,当年在长安的名声……嘿嘿,说句不好听的,比王某又强到哪里去了?但摇身一变,就到了这个地步……真真是……”

“不过我还听闻了些故事,就是不知是真是假,钟清哲景兴五年入国武监,逾二年,国武监大比,据称,正是为猛虎武胜军练兵副使人选而设,听闻钟清哲率一百生员,大破其他数人所率队伍,一举夺魁,这才成了练兵副使……”

“军国大事……也太过儿戏了些。”

“可君威别忘了,当年赵大将军可不就是因为武举夺冠,之后便掌了羽林左卫?”

折思廉心情有些坏了,又干了一盏,不屑的笑了笑,不过自觉跟这纨绔子也辨不明白两者之间的差异,却是转开了话头,“那两外两人又是何方神圣?”

“其中一人,出身羽林左卫,是个胡人,叫木华黎,据说是赵大将军从草原上带回来的,此人勇猛无畏,弓马在羽林左卫皆是首屈一指,如今掌着猛虎武胜军最精锐的斥候营……”

“另外一人说来也是好笑,河中人杜橓卿,原本此人是个落拓秀才,科考不第,转而进了国武监,也不知怎么得了赏识,却是出掌猛虎武胜军辎重营了。”

“这三人皆有同窗之谊,而猛虎武胜军就以这三人为首,也不知到底能练出怎么样一支兵马出来……”

两人说到这里,都住了口,不过对视当中,却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几许轻蔑之意,显然,两人终于找到了些共同点了……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忽然缓了下来,起初两人还没在意,但渐渐的,两人都支起了耳朵,一缕缕好似山间清泉,又好似夹杂着纯净的北国风雪,奔放中带着清纯,明亮中杂着柔美的歌声透过窗棂,顺着温润的春风传入耳际……

第八卷 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八十章 相遇(三)

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八十章相遇(三

又断更了,对不住啊,不过星期六星期日的,总会有一天断更,因为阿草要干家务活儿,再出去y一下,所以就断更了,这个理由大家能理解的吧,呵呵

“我登上高山

问那山顶的智者,为何生我养我的天神离我而去

我站在河畔

问那水中的精灵,为何圣狼的子找不到落脚的帐篷

智者说,不要迷茫,我的孩子,勇敢的人终将得到天神的垂青。

精灵说,不要沮丧,我的女儿,荣耀的血脉终将找到自己的归宿。

风雪来临的时候,我骑上战马,躲避狼群,忍受寒冷

我手握着弯刀,追寻着天神的足迹,寻找着荣耀的归依”

“不屈的鞑靼人啊,战旗已经破碎,弯刀已经断裂,弓箭已经摧折,心爱的人儿,你可知道我的劳累,你可知道我的苦痛但鲜血不会白流,青青的草地,绵延的河流,我们在这里养育儿女,在这里放牧羊群,我们美丽的家园啊,终将赢回它尊贵的主人”

这是一曲战歌,独属于草原人的战歌,清扬中透着激昂,明亮中透着血色,纯真中透着惨烈,柔美中透着挥之不去的悲伤和倔强。

隐约的歌声传来,既没有华丽的布景,也没有繁复的奏乐,但那自肺腑灵魂的歌声好像来自天际,带着青草的芬芳,以及震撼人心的激烈断续而来,车中的王仲坤和折思廉渐渐都被引住了心神,不自觉的沉默了下来,虽然,那歌声他们一个字也听不懂。

“少爷,前面的路”

王仲坤向来不喜欢少爷这个称呼,因为他已经过了加冠之年,这个词叫出来,好像他还没长大似的,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旁人叫他二公子,或王二公子,那样要气派的多,他身边的亲近人都明白他的心思,自然也就都慢慢改了口,可惜,这次出来不同以往,身边这位是折家嫡子,他自然不能依自己的性子,带自己那几个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心腹出来,而是换了府中父亲的亲卫,而这些人自然也就有些不讨喜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了,自听得那声音开始,声音主人的形象就已经占满了他的脑子,他从没听到过如此清脆纯净的歌声,和这声音一比,养在府中那些歌姬就如同狼嚎般不堪入耳了的。

“闭嘴。”王二公子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两个字,若非身在车内,他能当即给这扰人清兴的家伙一脚。

那边折思廉也蹙起了眉头,脑门子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然想法和他差不多,甚至折思廉已经有点后悔,刚才不该喝的那么急,喝的那么多,让耳朵明显有些迟钝了。

但车外那位隔着车厢,却没怎么听清,反而以为是自己声音太低了,又高声禀了一句,“少爷,前面来了一支商队,车子不少,咱们得停停了,好叫他们退避才能过去。”

“你”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那歌声也是戛然而止,却好像还留着些余韵在车厢中萦绕不去,喝酒喝的有些急的折思廉再也忍不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