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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计算机用字母用拼音来表示来输出汉字,这种现象不能不让人担心,由西方国家发明计算机技术编码模湖淡化并忽略了中文字的表意、笔画、象形等意义,这种现象已成为定势,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人能够做出汉字在电脑时代的分解输出革命,用数字方式表现中国文字的意义与魅力。
片甲名与平甲名是拼音化的结果,如日文和韩文,他们对中国文字也有很深入的探索,Google和百度据说也在以拆字的方式对中国文字进行研究和网络开发利用,实现其搜索的准确性,但愿我们国家在文字数字化表现方面能有更上一层楼的建树。
至今,黄克俭及其率领的团队仍然执迷于中国字库的研究、升级和国际传播拓展,他有一个信念:“做世界级字库,融合中国文化和国外最先进的技术,供全世界使用。”
人工化、技术化、艺术化、数字化、动漫化,从语法学、词法学、字法学,到技术标准和艺术标准,用自然科学的方法解决人文科学的问题,黄克俭开发字库及进一步探索中国文字的初衷就是实现全球真正的无障碍信息交流。
说文解字,钟鼎,钟为记事,鼎为法律。
在中国方方正正堂堂皇皇的文字面前,也许,全世界都应以严肃的眼光和崇敬的心情,而且:
一言九鼎。
张闻素20061218北京 。 想看书来
奥运课题,夜未央
不知不觉的24小时未阖眼睛,在新年的第三天,在2007的伊始就这样不分日夜色不亦乐乎地加班加点了。
又一个不知疲倦的不眠夜。
又一段咬文嚼字的好文章。
又一场舞文弄墨的苦差事。
一切的食色诱惑都失去了吸引力,除了睡眠。
也许,我们就是这样以此为乐的,如就奥运会赛场上的那些运动员,在难以忍受之时坚守坚持坚忍,在难以度过的难关中险度,在不可能的状态下尝试可能,一次次咬紧牙关,你会发现,原来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会过去。
当年我是那样的神往奥运概念,甚至不远千里北上南下合纵连横,但一直徘徊于奥运会的概念边缘,而今天,终于彻头彻尾地融入全心全意地投身于其中的时候,却发现,只要你有一个梦想,并为之不懈地努力,或迟或早,那个梦想终会变成现实。是的,我们不怕实现梦想的路程有多远,我们不担心实现梦想的渴望有多么可笑,我们最担心的是没有梦想,是没有标的地漫无边际地随风逐流。梦想某种上形成了我们的方向,让我们展开了翅膀朝向那个梦想的栖居地。
走向梦想的每一步,却是单调的,枯燥的,痛并快乐的。
奥运,在过去的七年时间里,一直是我的梦想,然后,这了这个梦想一步步走向了中国残奥会,走向了游艇帆船的奥运项目,走向了奥运语言培训规划,走向了。。。。。。
也许,没有人会记得这样疯狂工作的一种状态,没有人会欣赏如此执着如此顽冥不化的生活和工作方式,但时间会记得生命的历程会记得会留有痕迹吧?
张闻素20070104北京
请跟我讲英文
必须英语交流,罚款五十元,每讲一句中文,罚款一百元,如果再讲一句,以此类推……只要在这间与新浪百度aigo等中国IT巨子毗邻的以奥运会志愿者语言培训为主营定位的办公区,无论是谁,都要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般的恪守遵循。
这是2007年春节过后第一个工作日所有同仁醍醐冠顶庄严宣誓后的金科玉律,这意味着,未来,英语将是这里的第一办公语言,严格要求之程度似乎超过了外企,因为即使是国人同胞在一起于这里探讨工作,也必须是千篇一律的英文。国人之间大讲英文是怪异的,甚至是滑稽的,低效率的,无厘头的,甚至,也许是日后无法坚守的笑谈。无法张口,几乎所有人的都成了哑巴,办公区刚开始的两日几乎一片鸦雀无声般沉寂。可是,大家仍然需要咬紧牙关突破自己,一句,两句,甚至从简单的打招呼问候语开始,甚至开车的专职司机也学习了ABC,背起了YES AND NO。
但无论如何我认为这不是一场空穴来风心血来潮的决定,而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因为我自己现在的英文就是在这种被逼迫的状态下疯狂执着操练而就的。
那时我就职的那家集团公司与洲际集团旗下的CROWNE PLAZA签约合作,办公区突然增加了来自世界多个国家老外们的身影,与他们谈话之初虽然翻译帮助但内心总有亲自直接用对方的语言表达心声的渴望,于是,买来成撂成撂的英文书籍如饥似渴地阅读,甚至还夜以继日地阅读了他们那个行业的专业读本,然后第二天就学习致用与老外朋友们直接用英文交流,后来还发展到英文谈判合作的程度。慢慢地,事业合作伙伴发展为跨国的良师益友,大家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喝喝茶聊聊天美美容以及漫无边际地海阔天空,而我自己也经常被这些国际酒店高管请为他们VIP活动的座上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英文也从嗑嗑吧吧到流畅自如,经历了如此曼妙婉转的美丽过程。
期间偶然参加于那间酒店举行的关于建筑装潢业的学术讲座,主发言人是香港明星张国荣的义父时年六十多岁的莫先生,因先生虽是华裔但在澳洲长大,母语自然是英文,其次是香港话,这样的演讲让台下数百名听众一头雾水甚至交头接耳地议论,恰恰当时坐在第一排的我情急之下帮着先生翻译其中关键的句子,服务生马上递过来一个麦克,先生说张小姐请你站到主席台上和我同堂演讲好吗?我惶惶然,怯生生,但还是被拉上主席台,就这样万般无奈地协助莫先生完成了那场融中文普通话、英文、香港话几种语言于一炉的演讲报告。先生于答谢宴会上在大厅广众之下请我一定坐在他那个主宾位置上,再三谦让,先生说你不坐在这里我就一直站在旁边,于是在众人劝说之下才诚惶诚恐地坐在那个高高的贵宾椅子的一角,面对大家觥筹交错地表扬敬酒,受宠若惊,食不下咽。
但从此,那场无心的翻译花绪便成为敦促我不断演习英文的一个高高举起的无形的鞭子。
另一条鞭子是去年在人民大会堂举办的一场新闻发布会,几个国家的公使莅临,但现场没有主办方翻译,承办方朋友急急火火地说闻素你就赶紧帮帮忙吧,情急之下,就又不顾一切地临时披挂上阵火速救场,主办方千恩万谢。于是,人民大会堂的这场翻译又成为我英语操练的里程碑,甚至还与东南亚那个国家的大使成为跨国好友。
心存感动,对那些一系列临时强加而来的英语场景被迫。
被迫之下,我的英文和汉语一步一步变得游刃有余切换自如。
以外语的名义,携着英文这把不快不慢地利器,当我被迫大着胆子走过一个又一个过场,当我走过一个又一个城市,一个人走到巴黎走进法国经过欧洲,心无畏惧,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