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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歌城众人对她不感冒,戏称狐狸精,尤其是老板娘们更是把老公看的紧紧,光害怕老公和她有故事发生。
吕秀花嘴里叼着烟一边走一边问:“今天怎么了,到现在还没有几个小姐?”意思很明显,如果有靓姐还轮不到她。
她没有往心里去,说:“昨天查过歌厅,吓的小姐们不敢来了吧。”说着进了歌厅,吕秀花对站在客厅中央一个五大三粗四十多岁的男人说:“老余,这个小姐行不行?”
老余上下打量着她,“就这一个,没有了?”
嫦娥一听转身要走,吕秀花拉住她说:“刚开门,小姐不多,凑乎一下吧。”
老余骂骂咧咧,“你她妈的回回让老子凑乎,火了不来你这臭歌厅了。”
进了包间抱住嫦娥上下乱摸,满是胡子茬的脸硬往她的脸上蹭,嫦娥厌恶的躲开他的嘴,说:“快点*服。”说完把半袖T恤往上一撸露出乳房,裤子褪下一条腿,仰面朝天躺在沙发上,从袜桶里摸出一个避孕套撕掉包皮说:“来。”
老余一边脱裤子一边说:“你把裤子全脱了嘛,咱们不用带套了。”
“不行,”嫦娥斩钉截铁,“不安全,有事来不及穿裤子。”然后抓过那软不拉吉的东西撸着,感觉有些硬了,把套套上督促道:“快点。”
老余俯下身忙起来,不知道酒喝多了还是本身就不行,那东西怎么也进不去,好不容易进去了,稍微一动出来了,急的出了一头汗。
嫦娥腻烦的说:“快点行不行,这两天查歌厅呢,你不怕逮住我还怕呢。”
一听这话老余更慌了,那东西出溜一下掉出来,紧张的拍拍脑袋再操作,然而不行了。他恼火的骂道:“你她*瞎诈唬,吓求的老子软了,不干了。”
嫦娥穿上裤子,“结帐?”
“结你妈个逼,老子没干完。”
嫦娥说:“是你不干了,又不是我不让你干。”抹掉泪珠又说:“少结点总行吧?”
老余没有接她的话茬,愤愤的走出包间对吕秀花说:“这个小姐不结账,再找一个去。”
吕秀花问:“咋了?”
“问她吧。”仰起脸不屑一顾的样子。
嫦娥说:“他不行。”
老于世故的吕秀花知道了问题所在打起园场,“要不这样吧,少给点,小姐也不容易,又是别人家的,不结账,我不好和人家老板交代。”
“不给,一毛也没有,有本事叫他老板来找我。”恶狠狠的,“你他*给老子找这么个丑八怪,还问老子要钱。老子有钱也不给。”说完一摔门就走。
她俩面面相窥看着他出门而去,嫦娥一跺脚哭着跑回了自家歌厅。欧阳和崔斌、郭东元品茶抽烟,看到她哭着回来,欧阳诧异的问:“咋了?”
嫦娥说:“隔壁狐狸精家的烂客人不结账。”
郭东元腾的一下站起来,“走,找他去。”
老余下楼后心里还在窃笑:他妈的一对大*,老子今天又省下一百块钱。洋洋自得哼着小曲,走到停放在楼梯旁边的摩托车跟前准备骑车。
他大名叫余震江,在附近的重型机器厂工作,老婆是农村户口没工作。十年前秋季的一天,请假和父亲回老家打发病故的爷爷。他们在二叔家住着,二叔家一个张姓邻居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叫梅子,长得不错,说话甜甜的,见他这个城里人那么阔绰,天天跟着他的屁股转,有事没事和他搭讪套近乎,搞的他意乱心迷情不自禁,仅三天就把女孩扳倒了。
然而打发完爷爷要回太原时梅子不让了,也要跟着来太原。大人好奇的不行,不沾亲带故的跟上人家大小伙子去太原干甚?追问下两人说了实话,女方家不让了,十几口人挤在二叔家又骂又闹,主题是:娶她,成亲家;不娶,告他*罪。父亲和二叔无奈答应了女方要求才息事宁人。
回来后把搞了半年多坠了两次胎的对象甩了,三个月后把梅子娶回家,七个月后他们的男孩出世了。他本来工资不高,这一下更紧张了,断不了东挪西借维持生活。半年后老婆拖着虚弱的身子到附近小天鹅菜市场卖菜,日子才渐渐好起来。
那一天老婆和顾客吵了架回来撒气,他不会哄劝,三句话不和打了老婆两个耳光,老婆跑回了大同老家。他把儿子交给老母亲照料,下班后不回家,骑着摩托车在街上瞎逛乱跑。三天前来到这个歌城门外朝里面张望,一个小姐走出来二话不说坐上了他的车说:“马家村。”
他知道小姐把他当成跑摩的的了,也不说明,打着火开上就走。小姐见他开的飞快,吓的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他感觉小姐那饱满硬挺的乳房在颤动不由醉了,不到二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小姐给了三块钱走了。他有些兴奋,反正下班后没事,何不来跑摩的,既能挣钱又有机会找小姐。
他加入了摩的行列,三天挣了百十来块钱。这钱挣得轻松,还能和小姐打情骂俏,他挺高兴。
摩的车主都是男人,闲暇聊天时张口闭口是小姐。张家小姐长,李家小姐短。这两天聊的最多的是如花似玉歌厅老板娘吕秀花的*事。他好奇的去找这位狐狸精,谁知人家看不中他,昨天给他安排了一个湖北小姐曼丽,长得倒也凑合。刚骑上去,曼丽双臂箍住他的腰疯狂扭动,仅仅一分钟他就长啸一声下马了,还没等有所反应曼丽穿上衣服和他拜拜了。这一百块钱三分钟花完,虽然心疼钱但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