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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我接住一看,竟然是那支会发音的打火机,不管有没有用,先收着吧,我对她抱拳道:“如果我文浩明天还能活着出去,剩余的尾款我也会一分不少的打给你!”

杨冰玥双腿交叉地站在原地,扭扭捏捏地道:“你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走了?”我老开心了,还以为她良心发现了呢。

杨冰玥眯着眼笑了笑,表情忽然严肃,轻道一声“再见”,便很没义气的逃跑了。

她飞奔地拐进了电梯,在电梯快合上的一霎还不忘对我打出个拜拜的手势,我和李双阳头顶一排省略号,我“呸”地吐了口吐沫:“人如此者;狗猪不食其余,真浪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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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鬼影凶间(十一)

李双阳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一边扇风一边说着风凉话:“知道她不靠谱,还真是靠不住!”

我眼睛一亮,在男性激素的刺激下产生心旌摇曳的感觉,猥琐地凑了过去,偷眼瞄着她不小心走光的胸口,吸了口口水道:“是啊!是啊!就像硬挤出来的奶沟,一点都靠不住!”

李双阳见我盯着她的胸口大流口水,俏脸一下就红了:“你这个色狼,笨蛋,变态,真难以置信,去死啦!”

锁骨——封侯——回旋踢!

我闷哼一声倒飞了出去,身体却留在原地,就这样灵魂出窍了,爬起来揉揉摔痛的肩膀,这时我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六识变得异常敏锐,连楼道里窃窃鬼语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噗通一声,我站在门边的身体倒了下去,李双阳无情地踏过我的肉身,一脚踢开了1801的木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毫不犹豫的,我立刻跟了进去,和她并肩站在一起,看着房中深不见底的黑暗空间,她问我:“准备好去送死了吗?”

“时刻准备着!”

我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即使前方蛰伏着黑暗,但此刻却有人陪着我一起,我不再是独孤的孜然前行。

“门外那柱香烧完之前,你必须回到肉身之中,现在,我们进去吧!”

她顺手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扑进了黑暗,周围三米的地方亮起了幽幽的冷光,这些幽光都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可能因为我是阳人的缘故,头顶和肩膀的分别亮着三盏阳火,反观李双阳身上连一盏灯都没有。

我们仅凭着小范围的视线并肩前行,走到一处拐角,我看见一个全身湿透的女人,这里并没有下雨,她却被淋得跟落汤鸡似的,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我问女人道:“戴着口罩的人在哪?”

女人打着哆嗦显得十分惊恐:“我不敢去打扰他!”

李双阳上前道:“你也住在这栋楼里?是他让你自杀的!对不对!”

湿漉漉的女人点了点头,李双阳又道:“带我们去找他,否则你永远都投不了胎!”

女人克服了心里的恐惧,点头同意了,她战战兢兢地在前面带路,我和李双阳一刻不敢放松的跟在后面。

这里的情形和我之前所经历的完全不同,我想这就是李双阳一定要让我灵魂出窍的原因,如果我是以肉身进了1801,则势必会成为众鬼愚弄的目标,但若以灵魂形态,就可以真正走进它们存在的空间。

走过一段沉寂幽暗的长廊,女人停在了一扇门前,手指着那扇门说:“它们就在里面,他也在里面!”

它们?看来是一群呢!我正要打开房门,女人紧张地退了几步,一边后退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没办法回头了。。。你甚至用自杀都无法摆脱那个恶魔,他给儿子又找了新的宠物吗。。他还会来折磨我的。。。。我该怎么办!”

李双阳安抚她道:“没事了!没事了!今天过后你就自由了,快点去投胎吧,这里也会消失的!”

女人平静了不少,慢慢松开了她的手,面对着我们,身体向后飘去。

李双阳回转身,对我微微点了下头,我把手放在门把上,用力一拧,再一推,房门便打开了,里面似乎是个客厅,沙发电视一应俱全。

我们来到客厅的中间,面前出现了两个红色的门,正犹豫要进哪个门的时候,我听到头顶总有一阵“咯吱吱”的怪响,抬头一看,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陶小姐的表姐就挂在我头顶的风扇上,稍微举下手都能碰到她来回摇曳的脚,至于她头发下面那张鬼脸,我想也不需要过多描述了,反正就是各种吓人各种诡异。

没等我开口去问她什么,她直勾勾地抬起了手臂,指着其中一扇门,缓慢地道:“我一直想知道,我该如何回到地上,朋友,请告诉我,我怎样可以了结痛苦!”

她的身体就那般在半空中来回地摇摆,平身的手臂也垂了下来,我和李双阳没有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绕开沙发,直奔着右边的门走了过去。

这一次,我并没有急着拧开把手,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看是否有什么怪异的响动,这一听之下,耳朵里全是麻将机洗牌的声音。

李双阳奈不住性子,一脚兜开了房间的门,洗牌声戛然而止,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三张麻将桌,其余两张都坐着四个人,只有最里面那张桌子坐了三个人,他们有男有女,有的睁着眼,有的闭着眼,表情也都各不相同,仿佛杜莎夫人蜡像馆里的蜡像,动也不动地坐着。

我们轻手轻脚地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动作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把他们给惊动了,李双阳是逆时针搜索,而我是顺时针,转了一圈后我们又回到了门口的位置,她耸了耸肩,表示什么都没有,我也摇摇头,根本没看见口罩男的影子。

我轻轻抬起左脚,对她用口型说了一句“走”,可就在我左脚刚落地的时候,感觉是踩碎一块玻璃,“啪啦”的脆响声把我们俩的神经都绷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