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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我是韦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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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去你的房间,走进去才知道你换房了,本想出来去找你的,可……礼物……也让秋月姑娘拿走了”“马公子,总之只要你别忘记欠我一次礼物就行了,还有,秋月是我的好姐妹,这花银可要多给些,下次来丽春院我再给你唱曲吧!马公子,我先告退了!”

回到房中,小喇嘛迎了上来:“女施主,我能留下了,是不是?”“是可以留下来,不过我说小喇嘛,你这么呆在丽春院,那个巴爷和你的师兄弟们要找你怎么办?不会让我惹祸上身吧!我一个青楼女子可不愿得罪那些达官贵人。”“没事,我说,找到奇人修行了,他们都恭喜我呢!师兄们还要去栖灵寺传教几日。”看着他在我房中打坐,我在想我是不是疯了,姐妹们都找些有钱的主在房中留宿,大把大把的赚金赚银。我却在这里倒贴小白脸,呸!不是小白脸,是小喇嘛!从古到今,只有我韦春花倒贴的男人是喇嘛吧!还是个没发育的小喇嘛!啧啧!在下真乃奇人也!

“不要和巴爷去蒙古,你离开这个地方就有危险!”小喇嘛边说边用手指着地板,“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离开丽春院,要是我离开此地,就会有难。你是不是在吓我呀?”望着他严肃的样子,再想到跟着顺治上京途中,海大富的杀心,独自一人漂泊在江上的情形,我若有所悟,韦春花就是扬州丽春院的妓女,进京做妃子,或去草原这都将会改变历史,历史潮流滚滚向前,一切早以有定数,谁也不能将其篡改,就算是穿越人。

“我去了蒙古会怎样?”小喇嘛指指我的肚子,我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小腹,我若离开丽春院,就不再是春花,没了春花,哪来的韦小宝呀!小宝呀小宝,你老娘为你牺牲的东西太多了!门口传来了老鸨的大嗓门:“春花,春花,妈妈看你这几日都瘦了,来来来!这碗汤是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熬的,你可一定要喝哦!”

朱妈妈何时这么关心我们这些姐妹的,我接过丫头手中的汤碗,心中尽是疑惑,刚放下碗在桌子上,谁料小喇嘛抢了过去,咕噜咕噜喝个精光,我被他的举动惊呆了,这喇嘛在这里是修行还是来抢食的,正想去教训他时,他拿着空碗说:“不能喝,你不能喝,这是……去掉小孩的药。”“你在瞎说什么呀?丽春院里没人知道我有了身孕,这是,哦!这是妓院的惯用手法,就怕姐妹们有身孕,好险哪!我都忘了这药汤了,小喇嘛,真是谢谢你呀!”“我是索南云丹嘉措,不是喇嘛是扎巴,只有我们尊敬的达赖仁波且才能称为喇嘛。”听他断断续续解释了半天,我才弄明白,喇嘛是藏语的音译,意思是上师、教师,指那些学问高深,可指导人们进行修习的有资历和学位的高级僧人。普通僧人藏语称其为“扎巴”,只有班禅、达赖和其他的活佛才被尊称为喇嘛,“仁波且”是“活佛”的藏语称谓。这么说来,我不能叫他小喇嘛了,应该叫“索南云丹嘉措”,哎呀!这个名字叫起来也太绕口了,干脆就叫他索南吧!

“达赖仁波切也叫我索南,不过师兄们也叫我朱古,他们说我是转世的灵童身。”听他说完,我心中是一阵狂喜:又踩到狗屎了,又交到狗屎运了,而且是大大的狗屎运,这还没发育的小家伙是转世灵童耶!灵童,像我们这些凡人到哪里去结识灵童,现在我和他在一起,那不得沾点光,还有我肚子里小宝也跟着沾点灵性,依据我的现代知识,头三个月是胎儿脑子发育的关键时期,那我的胎教不就是……,想到此处,不由自主地痴笑起来,嘿!嘿!哈!哈哈哈!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39 章

三十九:名士

接下来的几天,我与索南是双宿双飞,哦!不能这般描述,应该是说,小索南成了我的跟屁虫,亦步亦趋啊!原以为有这灵童在身旁可使我们小宝多多受益,谁又能料到会是以下的这种情形:天天一大早就要攥我起床,让我陪他到瘦西湖边吸天地之灵气,列位,我是妓女呀,全靠这早上补美容觉,这下倒好,害得我的熊猫眼又来报到了。说什么修行之人要远离荤腥,要我和他食素食,老鸨这下可乐了,本以为多一人要多备点饭菜,索南这么一来,给老鸨省了好些银子。我可乐不起来,一两天还不觉得什么,再下去,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是准孕妇呀!是不是应该多增加些营养呢?好几次一个人溜出去到饭馆吃独食。还有呢,这索南死活不肯换下这喇嘛服,大家是不是觉得这喇嘛服实在是招人眼球,我要是和他一起出门,那我立马能成为扬州城的焦点。

没法子,只能偷跑出来,犒劳一下自己的胃肠,此时我正坐在酒楼里和一桌荤菜拼命呢!桌旁的两人的对话时不时地飘进我的耳朵里,“亭林,晚村老弟邀我们到扬州不知是何事?”……“梨洲兄……,酒足饭饱后我们去畅游瘦西湖如何?”亭林,梨洲这些称呼听来好熟悉,亭林先生,梨洲先生,哦!我知道他们是谁了,眼前这两位不是明末清初的两大思想家顾炎武和黄宗羲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激励后世人的这句名言,正是那位黑黑瘦瘦的中年男人顾炎武说出来的吗?我和著名人士在一个酒楼用餐,哦!好幸福哦!不行,得找他们签名,不能错过这好时机。

我将嘴巴抹干净,正想起身时,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向他们走去,两位是热情招呼:“晚村老弟,来来来,快和我们痛饮几杯!”晚村,晚村居士,不就是吕留良嘛,乖乖龙的咚,酒菜炒大葱,名人,他们可全是名人哦!我要想尽办法与他们认识再相交,也不枉我来古代一趟,打定主意的我气定神闲的坐着,双耳却竖起来听着这几位的谈话。

好无聊呀!这三位边喝酒边忧国忧民,感慨实在是太多了吧!也是,作为文人的他们也只能发发牢骚,哪能像某人一般,组织起天地会,与清廷对着干呢。等他们酒足饭饱后,出了酒楼wωw奇Qìsuu書còm网,叫了一辆马车,说是去梅花岭,梅花岭,那是抗清名将史可法的衣冠冢,他们是去拜祭史可法吗?我要不要跟着去呢?看看天色应该回丽春院了,可是,这次机会也不能错过,毕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望着远去的马车,我也招手叫了一辆马车跟了上去。

我比他们早到吗?为何这梅花岭上连个人影也没有,来到史可法的衣冠冢前,我这才发现自己是空着手来的,扬州的老百姓对这位抗清将士是敬爱无比的,只要看看这衣冢的四周便会明了,墓前打扫得干干净净,供品像是刚换不久。也罢!既然来到这里,也来好好拜祭一下吧!看到满地盛开的野花,心中一动,我去采花喽!鲜花祭英雄,既环保又省钱,还很时尚。

当我手捧一大把野花,再次来到史可法的衣冠冢前时,顾炎武,黄宗羲,吕留良三人已经在墓前拜祭了。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祭祀完后,才上前献了花,并在墓前深深鞠了三个躬。我的这种祭祀方法,成功地引起了三位的注意,略微有些发胖的的黄宗羲走到我身旁,开口问道:“这位姑娘,你是在拜祭吗?”“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的方法太不庄重,其实只要在心中敬着史将军,又何必在意何种方式方法呢?”我面带微笑着说,黄宗羲听后抚掌大笑,连声说道:“姑娘,你这话甚是有理!有理!”

顾炎武,吕留良两人也走了过来,吕留良问道:“姑娘,你是扬州人吗?”“我是扬州瘦西湖边以卖唱为生的歌女,叫春花,不知两位大爷和公子怎么称呼?”顾炎武吕留良脸色一紧,黄宗羲却是神色依旧,“我姓黄,人称梨洲先生,这位姓顾,人称亭林先生,这位公子姓吕。”“梨洲先生,亭林先生,哎呀!两位莫不是黄宗羲,顾炎武,小女子何其有幸,能遇见两位大家。”我低首行了一个礼。

“哦!你怎会知道我们的?”顾炎武此时是一脸的好奇,“在江南,有谁不知两位先生的大名。”黄顾两人相视一笑,黄宗羲看看四周,说:“姑娘,你是单独一人来的吗?这荒郊野外的,我看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回扬州城吧!”“那就多谢你们了。”

四人坐在马车里,觉得有些挤,吕留良便出去和车把式坐在一起,黄宗羲说道:“这一路上实在是无趣,姑娘既是歌女,何不唱首曲子来解解闷呢?”

“黄先生,传闻你精通音律,小女子哪敢在你面前班们弄斧,只求唱完后,两位先生不要见笑就好了!”说完后我用手打着节拍,唱了一曲《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