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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第1页)

他到了外面的大殿里,有些迫不及待的消耗起体内的真元来。因为空间很大,再加上有些兴奋,行事也就有些肆无忌惮,一些比较低级的功法施放出来。这些闪耀着光彩的气旋碰到大殿的墙壁后,居然立即消失了,连一点声响都没有留下。

这个变化让他感到新奇,同时胆子又大了许多,信手挥出了当下所会威力最大的劫气斩。两个白色旋刃呼啸着飞出,在接触到大殿的墙角时,悄无声息地没入,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以他现在的功力,便是最结实的建筑,在受了这两下劫气斩后,也不可能毫无反应。也不知道这个大殿是由什么制成的,总之绝对不会是表面起来的木头。

在耗光最后一丝元息后,秦漠阳躺在了地上,肉体的虚脱却让精神极度亢奋起来。此时已经没有更多的思想,心里面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从玉貔貅里取出一颗火元丹和一颗木元丹,两只手里各握了一颗,做了几个深呼吸,便进入空明境界,火脉元息和木脉元息分别从两手掌心透入,涌向他胸口的膻中穴。两股元息相遇后,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冲突得不可开交,但也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立即融为一体。两股元息在膻中穴中如太极图般旋转起来。

上次他同时吸纳金火两种元息时,两股元息进入身体后,他便对那两股元息失去了控制。这次依然是这样。两股元息接触后,左右手中元息的涌入速度便快了数倍,想停都停不下来。

秦漠阳似乎看得到两股元息交缠旋转,随着汲取的元息越来越多,胸口似乎开始膨胀起来。他不由睁眼看了看,却发现胸口一如平常。

随着汲取速度地加快,两种元息在体内越积越厚,旋转也越来越快。到后来从两手中涌入的元息似乎完全是被胸口那个旋涡所吸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很漫长,又好像只不过是一瞬,两种元息停止从手中涌入。纠缠盘绕的元息速度也慢了下来,每慢得一分,木脉元息便少了一分,火脉元息亦相应得多了一分。当胸口那种奇怪的旋绕停止后,所有元息都化为火脉元息。

秦漠阳一挺身从地上站了起来,胸口那种充盈地感觉,让他止不住地大吼了一声。此时的元息比刚才强了何止一倍。多日来苦苦寻求的突破,便这样达到了。整个过程并不长,而且也没什么波折,但对一秦漠阳来说,这却是一个突破。

平息下心头的兴奋后,他想道:“现在该怎么办?继续试验,还是慢慢来?”在殿内踱了一圈,下了决心,继续试着融合元息。

木脉元息转化为火脉元息,对于他来说只是达成了目标的第一步。只有完全融合了五行之气,才能真正算得上是一个修道者。也只有那样,无名书以及《雷霆九式》中的许多厉害功法才能够习练。

但一下步该怎么走,却让他很费脑筋。

按五行相生理论,火可生土。他试着吸纳土元丹中的元息,却毫无反应。再试着吸取火元丹以及木元丹中的元息,同样没有反应。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并不感到奇怪。

如果耗光现在体内的火脉元息,换两种相生的元丹吸取,秦漠阳有十成的把握成功。但那样下来,不光要经受虚脱之苦,他当下的元息也已经非当日可比,一来一去消耗太多。现在的秦漠阳就像是穷困了许多的人,好不容易有了些积蓄,多了些精打细算。现在手里的元丹虽然多了不少,但终究是用一颗少一颗。

而且用这种方法,到最后体内仍是单一的元息,和他的目标相去太远。即便把某种元息积得浓厚无比,从本质上来说,仍不过是个“先天元脉”的档次。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16章 水生木,木不生火?

当秦漠阳的体内拥有一种元息时,只有这种元息有了损耗后,才可以从相同属性的元丹中汲取补充。除此之外,他还再没有找到一种方法能汲取到元息。而体内拥有一种以上的元息,也只是在同时汲取两种元丹时才有过。要想不损耗体内的元息,看来应该以此为突破口。

可是选取哪两种元丹,却让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元丹只有五种,除了火元丹外,选择已经很少。但火克金,水又克火,用金、水两种元丹,极有可能会重蹈覆辙。而剩下的木、土两种元丹,却又没有相生的关系。也就是说,除了火元丹外,要想选两种有相生关系的元丹,必然会碰到金元丹和水元丹中的一种。

秦漠阳长这么大,最严重的病痛折磨只经受过两次。幼年的那次因为年纪关系,印象已经不是很深刻了,剩下的便是最近的这一次,虽然吃了娄聃岳送的理元丹好得很快,但那些日子却让他好好的体会了一下病痛折磨的滋味。现在让他马上再汲取一种可能产生相克反应的元息,心里总是有些阴影。

他闭上眼睛,五色元丹不停地在脑中环绕,心中盘算半晌,咬牙想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管那么多,拼了!”盘膝坐在地上,从玉貔貅中取出水元丹和木元丹,双手各拿一颗。

他虽然心里发狠,做这个选择时还是很慎重的。虽然水克火,但水生木,木又生火,只要融合转换顺利,水火之战应该打不起来。

进入四体空明的引气境界后,秦漠阳感到双手掌心气团跳动,接着水脉元息和木脉元息便开始从掌心透入,沿着手臂朝体内涌入,知道自己这第一步是行对了。但后面会怎么样,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随着两股元息的先头部队越来越接近胸口,他心中又是忐忑又是期待,就像一个豪赌的赌徒在等着最后的开牌。

水脉元息和木脉元息分别自左右向膻中穴涌去。在那里的火脉元息似乎是受到感应,开始旋转起来,水脉元息与之一碰,便被挡在了外面。原来与火脉元息融合过的木脉元息也不例外,也被火脉元息挡住。

水脉元息和木脉元息竭力想突入膻中穴里。但据守在那的火脉元息似乎是摆定了六亲不认的架势,怎么也不肯放这两股元息进去。水脉元息和木脉元息互相之间也并不融合,只是不停得冲击,偶尔也互相碰撞几下。

这便像是两路大军在攻一座城,攻城的两军目标相同却又不相互统属,偶尔也开开战。但因守城的一方优势太明显,攻城的两军大多时间都在共同对敌。但随着缓军的不断开到,这种形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改变。

秦漠阳感到胸口阵阵刺痛,痛感不断加剧,疼得直想大叫,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便是想哼一声也极困难。两股新入的元息却还在不断聚积,这种情形渐渐让他感到了害怕。现在体内所积的元息比上次浑厚了不止一倍,而且还是三路大军作战,一旦决战到来,简直不敢想象。

剧烈的疼痛让秦漠阳的意识慢慢模糊起来,就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水、木两路大军似乎是见攻城无望,放弃了冲击膻中穴,一齐朝下涌去,突入气海穴,在那里交缠起来。

痛感一失,秦漠阳神智就恢复过来,感到木脉元息和水脉元息依然不停从手中透入,却不再朝膻中涌去,而是到下丹田的气海穴聚积起来。

接下来的情况便和木、火相融时类似,两种元息停止涌入后,便开始了融合,最终都转化为木脉元息,停在了气海穴中。

秦漠阳睁开眼睛,擦掉额头上的汗珠,顺势躺了地上,长长舒了几口气。刚才那一番折腾,算得上是他自修习玄功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次了。水、木两种元息如果不是沉入下丹田,而是和火脉元息来一次大战,也许就真像娄聃岳说的那样,想不死都难。

休息了一会后,他想让下面的木脉元息和上面的火脉元息融合转化,但这一次原本相生的元息却闹起了别扭,不论他怎么调度这两种元息,也无法使得它们合为一体,只得暂时任它们各据一所,独自为政。

他躺在地上想道:“原来气海那里也可以融合元息。这次的冒险还算不上成功,可也不能说是失败。”试着运使了一下两种元息,只要不让它们同时运行一处经络中,施展玄功毫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