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慢慢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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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都……都是通的。”

“那……那地主婆,还真……真讲个忠心,你没见她哭……哭那个地主的样子,差点没……没把地主哭活了。”

“咳,是……是人就都……都讲个感情哩。要是您……您不成了,咱婶子也……也会哭得跟地主婆似的。”

“狗屁!她……她才不会哭哩。她不是图……图的咱这个人。她图的是咱……裆里的玩艺儿。”

“您……您净糟改咱……咱婶子,婶子多文静啊,连名字都……都叫文静。”

“她文静?她要是文静,连个母……母猪都文静。”

“凭个啥?”

“你甭瞧她人……人前劲儿劲的,跟个什么似……似的,那人后也……也贱着哩。”

“咋个说法?”

“一到晚上,那瘦屁股就摆……摆的跟母猪尾巴似的,哼哼叽叽的,你不给日舒服了,她不……不消停。”

俩人笑成一团。

那翁上元从凌文静一进村,他就没觉得她亲切过,运动中的军师作为更惹他厌烦;但他从来未曾流露过。今天这个机会,他忽地觉得可以报答她一下,便不停地招他二叔的话头,让他的非常正经的正经得有些让人难过的婶子,大大地出一回丑。

吮当一声,凌文静把有酒有肉有香有色有滋有味有情有意的一桌子内容掀到二人头上。哈哈哈哈……

恣情的大笑戛然而止……

爷儿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的脸上有物质,我的脸上也有物质;你狗日的真好笑,我(尸求)的也真好笑,二人就又恣情地笑起来。

“二叔,您说三叔他……他现在干啥?”

“息元是……是吧,他能干……干啥,搂着地……地主婆哩。”

“三叔三婶还……还真有感情哩。”

“两只猫整……整天一堆蹭,也蹭……蹭出感情哩。”

“不,还……还是,三婶人好。”

“真……真的不假,那小娘们儿,还……还真懂人哩。”

“三叔那个漏,还真……真的捡对了。”

“都……都娘的比咱对!”

说着说着两人竟哭了起来,呜呜呜呜,跟两只驴子似的,你蹭蹭我,我蹭蹭你。

翁送元和翁上元喝了一场痛快酒后,想出了一个平息众怒的主意:为了保障村里人过个平安年,差人到原岭去借粮。

原岭人对运动感觉迟钝,对待上边虚以委蛇,虽尽遭批评指责,但遭的冲击极小,生产也正常,正赶上风调雨顺的好年景,粮食获得大丰收。

他们选择了翁息元去借粮。一是翁息元跟原岭人熟,二是翁息元当过支委,又是本家,人可靠。

原怜与后岭之间有两条道可通,一是翻山越岭的山间小路,只能人与驴子走;但近,好汉穿过也只两个时辰。一是山沟里的大路。这大路虽然是石子路,但可以走车;但远,须经后岭走出沟去,在山外转半圈再进原岭的山沟里,如果赶车去,需要一天来的日程,头天下午到原岭,住一宿,第二天早晨鸡叫头遍动身,中午也就回到后岭。